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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卿呷了口茶,吩咐道:“让人将小厨房早日整理出来,缺了什么只管说,免得叫你们侧妃在府里连个吃食都吃的不舒坦。”
箬兰轻应一声,眼中带了欢喜之色,福了福身便退了下去。
已是过了饭点,贺兰春也无甚胃口了,便捏了一块山药糕来吃,她用娟帕托着,小口小口的吃着,红润的唇一张一合,娇红含着玉白,手指捏着赤红,两种颜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余光下,季卿觉得她的脸庞犹如玉石白粉一般润透,绽着一种让人心驰神荡的光彩,晶莹如宝珠一般。
贺兰春见他瞧着自己,便笑问道:“王爷可要尝尝?房妈妈的收益是极好的。”
她身子朝着季卿的方向侧了侧,一双水葱似的手托了糕点送到了季卿的嘴边。
季卿素来都不喜甜食,他是地道的北方人,口味喜咸,只是不知怎的,唇边婉拒的话咽了下去,就着贺兰春的手张口咬上了糕点,清甜软绵,叫他想起了她娇软的唇。
贺兰春清亮如水的眸子眨了眨,娇声问他:“王爷觉得可好吃?”
“极好。”
季卿说道,眸色晦暗,目光灼灼的盯着贺兰春艳色丹唇。
贺兰春弯眸一笑:“那王爷再吃一口。”
那糕点只剩一小口了,季卿张了嘴,却是将她的玉指一起口允进了口中。
贺兰春“呀”
了一声,指尖微麻,面上添了霞光,眼底荡出了羞态,像清澈的溪面散了一层璀璨的曦光,弥漫出艳潋的涟漪。
季卿低低一笑,月匈膛微震,笑声疏朗荡气回肠,贺兰春秀眉舒展,唇角翘了下,似有将流未流的盈波,光彩耀目。
“王爷今儿不去正房吗?”
贺兰春将湿濡的指尖在季卿前襟处蹭了蹭,歪着头问他。
远归回府,季卿本该歇在魏氏的房中,可一来他本就不大去她院里歇着,二来,他舍不得这美娇娘,便道:“这般问春娘是像留我还是撵我呢?”
贺兰春眸中笑意隐现,睨着他嗔笑道:“我说的又不算,全凭王爷的心意罢了,只瞧您有没有良心了。”
她眼波含媚,季卿叫她勾的心动神摇,抓了她的手按在月匈口,低笑两声:“你且摸摸看我没有良心。”
他指尖勾着贺兰春对襟,似笑非笑道:“我也瞧瞧春娘可有良心。”
贺兰春身子微颤,抬手便推他,哪里又推得动,几下便叫季卿抱在了膝上,他端了桌上的酒饮了一口,衔着她的唇喂着她吃,贺兰春未料酒水进口,险些呛到,咳了几声便含嗔带娇的埋怨道:“王爷又欺负人。”
季卿朗声大笑,咬了她的耳珠低低的唤她的名字。
那酒极烈,贺兰春不多时芙蓉面上便染了晕红,眸底水光潋潋,含情带媚,似有娇花溅水,别具风流之态。
季卿越看越觉心动神摇,与她脸贴脸相依相偎。
花枝入水,摇曳生香,溅水之声细细吟唱,花瓣微颤,绽出娇嫩的花蕊,水露相伴,虽未灵犀灌顶,却已登极乐。
季卿拇指缓缓摩挲着她咬出痕迹的唇,虽未有癫狂却已叫他心满意足,见她娇容香腮带艳,软弱无力的靠在自己的怀中,娇软的身子宛若无骨,眼中笑意越发见浓,咬着耳珠低笑问她:“可觉快活?”
贺兰春埋头在他颈处不语,季卿低笑,连声问了几遍。
贺兰春尚未破瓜却已知了三分意趣,娇艳似沐雨后的牡丹,微微颤颤的绽放出娇妍之态,她咬着唇,羞怯不语,又忍不住抬手轻捶着季卿肩头,娇斥道:“您这般胡来,我可还做人不做了。”
季卿朗声大笑,见她红唇微张,星眸含嗔带娇,又低头衔了她的唇细细品尝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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