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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丰的贵女们又议论开了,“不是说比琴棋书画吗?怎么比起骑马来了?”
“知道琴棋书画赢不了,就改弦更张了啰。”
“卑鄙。”
“无耻。”
“下流。”
“不要脸。”
路娜公主听在耳中,脸胀红,道:“曾姑娘,骑马你可以吗?若是不行,本公主准许你们换人。”
曾悦鸿笑,“不必换人,我可以和公主切磋。”
景国公虽是文臣,但开国之初,第一代景国公也一样上阵杀敌,可称得上是有名的儒将,因而邓家男儿都要求文武双全,女儿也要学骑马射箭;只是在外不准显摆,曾悦鸿虽只是景国公的外孙女,但她是曾易和邓苒的长女,被两人当成儿子一般养大。
“公主,此处不是比试骑马的地方,这场比试不如挪到明日去上林苑比如何?”
杨灵芝笑问道。
“王妃所言甚是,这场比试就挪到明日再比。”
路娜公主同意了。
这宴会到此时,该结束了,各回各家,左寺卿送姜王和路娜公主回四夷馆,等左寺卿离开后,路娜公主大发雷霆,“那些人到底是怎么查了?大丰有个这么厉害的才女,都没查到,气死本公主了。”
“行了,事情已经这样了,明天你就全力以赴,赢就赢,输就输,没什么大不了的。”
姜王摸着下巴,“你确定那个侍女就是我们在茶楼里见过的小妇人?”
路娜公主微皱了下眉,正事不往心里去,就想着女人,“我确定是她,她应该是她们找来出算筹题目的,燕王妃就是个愚妇,什么都不懂。”
“可惜了,今天没堵上她。”
姜王遗憾地道。
路娜公主抿唇不语,她已看出沈丹遐身份不简单,惹怒大丰非明智之举,不打算帮他想法子。
另一边,为大丰赢了两场的曾悦鸿,正被母亲教训,“大言不惭,还乐器任人家选,要是路娜公主选一个南缅特有的乐器,你不会弹奏,到时要怎么办?”
曾悦鸿抱着邓苒,笑道:“我心里有数,那路娜公主骄傲自满,我要不是虚张声势吓唬她,她怎么可能会选琴?母亲,我这叫险中求胜。”
邓苒在她额头上轻敲了一下,“明天的骑马,你别给我玩什么险中求胜,你比那路娜公主小几岁,输给她不丢脸,大丰的威严,不需要你们这些小姑娘来维持。”
“母亲,我知道,我会稳中求胜的。”
曾悦鸿笑道。
次日,上林苑人头攒动,沈丹遐昨儿被吓着了,没去凑这个热闹,徐朗带着胖胖和壮壮去了。
徐朗已知道姜王向杨灵芝讨要侍女一事,今日去就是为了见见那个狗胆包天的姜王,认准了人,才好下手解决他。
路娜公主和曾悦鸿都换了身利落的骑马服,路娜公主是红色,骑得是她从南缅带来的良驹,一匹高大的枣红马;曾悦鸿穿的是黑色,骑得是她十岁生日时,景国公送给她的一匹白马,黑白分明。
“公主想怎么比?”
曾悦鸿笑问道。
“设十靶,快骑连射,看谁中的靶多,就算谁赢,如何?”
路娜公主有意为难曾悦鸿。
曾悦鸿年纪小,她或许能骑上马跑圈,但是在马上拉弓射箭,并要射中靶子,不是件容易的事。
说不定她连弓都拉不开,更别提射箭了。
“不是说骑马,怎么还要比射箭?”
“这还不明白吗?怕输,又耍花样了。”
“真是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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