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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璃就笑得更是花枝烂颤,许是头真的晕,就将额头抵在他的锁骨上,“为什么啊?真是奇怪,我怎么进你眼睛里了?”
陆东深唇角始终含笑,将她轻搂入怀,低声道,“是啊,真是奇怪。”
蒋璃在他怀里摇头,也不说话了。
没一会儿,陆东深就觉得胸口微凉,托起她的脸一看,她竟哭了。
哭得无声无息,眼泪颗颗砸落,好半天低语,“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做错什么了?”
陆东深没由来地心疼,她质问地绝望,揪着他的情绪也跟着起起伏伏。
他干脆将她抱起,进了卧室,又是一阵天雷滚滚。
床已报废。
床垫连着床单被开膛破腹,枕头被那把芬兰刀死死扎在床头上。
陆东深终于承认,醉酒后的女人力气真是不小。
怀里的女人还一直在哭,眼泪鼻涕一大把,他甚至都不用低头去瞧,都能想象的到自己身上的衬衫照比抹布有过之而无不及。
想都没想,抱着她转身出了酒店房间。
刚走到电梯前,门就开了,里面有三男俩女,像是在谈什么公事,能往上面走应该都是总统套的客人了,陆东深见里面的人帮按着电梯,也不方便再等下一部或转身去走楼梯,只能硬着头皮进去了。
能出入天际总统套的客人也都算是有身份的人,圈子自然就小了些。
其中一人认出了陆东深,惊喜,“您是陆总吧?”
陆东深怀里还抱着哭得一塌糊涂的蒋璃,一时间略有尴尬,“是。”
那人像是中了彩票似的,忙上前道,“能在这里见到陆总简直是我的荣幸,您可能不记得了,咱们在上海名流宴会上见过,我——”
“你要带我去哪……你要干什么?”
许是电梯间的光刺痛了蒋璃的眼令她有了警觉,哭得更是悲凉。
陆东深脊梁一僵,不用回头,也能察觉身后那几人诧异的眼神,他下巴绷紧,尽量面不改色,可内心早是波涛汹涌。
上前说话的那人果然也僵住了,略有狐疑地打量着陆东深,深更半夜、抱着个醉酒的女人、回房间……
电梯门开了,那人刚要自我介绍一番,陆东深淡淡地道,“幸会。”
电梯门在他身后又缓缓关上,他低头看着怀里的蒋璃,无奈叹气。
他也不知,电梯里的人开始有了议论,“都说陆门公子不喜女色,尤其是长子更是洁身自好,看来传言不能尽信啊。”
一句醉话,却像是一把极小的钩子,轻轻在陆东深的心口上勾了一下,不疼,有一丝莫名的痒无声扩散。
他低笑,“是啊,有你。”
蒋璃就笑得更是花枝烂颤,许是头真的晕,就将额头抵在他的锁骨上,“为什么啊?真是奇怪,我怎么进你眼睛里了?”
陆东深唇角始终含笑,将她轻搂入怀,低声道,“是啊,真是奇怪。”
蒋璃在他怀里摇头,也不说话了。
没一会儿,陆东深就觉得胸口微凉,托起她的脸一看,她竟哭了。
哭得无声无息,眼泪颗颗砸落,好半天低语,“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做错什么了?”
陆东深没由来地心疼,她质问地绝望,揪着他的情绪也跟着起起伏伏。
他干脆将她抱起,进了卧室,又是一阵天雷滚滚。
床已报废。
床垫连着床单被开膛破腹,枕头被那把芬兰刀死死扎在床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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