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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章有疑,回头看,一个心惊,三叔不是前头喝茶,怎么一转眼就过来了。
“哎呀,你这人,我好端端地与你说话,你偏偏动手动脚,好不恼人。”
边说着,边揉揉委实被捏疼的手臂,朝葛思珉走去,“三叔。”
给他行礼,“既无事,幼章就先回去了。”
葛思珉点头,“去罢。”
幼章走后,葛思珉脸色骤然一变。
袁如意实被那丫头坑惨,分明是她误了事,“真不是,意外,意外,真没调戏她。”
私会她家已定亲的姑娘的事更不能说,“既是偶遇,实属无心,不想惊扰了那头,今日这事我认错,改日给你赔礼。”
他却依然冷着脸,“伸手伸到我身边,我二哥还未知意,倘若叫他知道,你好自为之。”
原来他已经知道。
只能赔礼,“莫生气,小弟一时糊涂,哥哥还望见谅。”
这样说着,东流来话,“琼大爷义愤离席。”
葛琼能不生气么,有心来见姜俞饧,若不是方才那一声惊动,他都不知道,原来今日之话,没有那么诚意,姜俞饧也是拿他当幌子。
当即离席,“姜公无心便罢了,派人监听算什么,我葛琼是行的正,做的直的人,委实不怕人诟病。”
“这——”
姜俞饧哪知有这个状况,只能回礼,索性是那人大侄,“琼侄所言我已知意,我哪有什么心思,你是信不过你三叔,还是信不过你自己,我是谁的人,可不是旁人这样出来设局惊扰就能立现的,还望琼侄深思。”
葛琼果然被唬住,他亦行礼,“今日饮宴至此,改日小侄另约。”
多时姜俞饧去见葛思珉,不见袁如意,“袁七郎去了何处?”
葛思珉抿唇不提他。
姜俞饧与他并排走,“不知裕亲王能不能上当,本有几分把握,现下还得看天意。”
葛思珉说话,“盛宠在眷,八王此人,”
他冷笑,“我看得比谁都透。”
“何意?”
“你既放话,他自然上当,不怕不来,你只需在草庐等待即可。”
姜俞饧因着今天的事,便说,“那你将东流放我身边多日,我怕——”
话未说完,远处一个雪团飞来,他躲开。
葛思珉看去,喊东流下来,“跟姜公去几天,回来给你煮鱼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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