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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距不是一般大,简直判若两人。”
“老公,我已经关注了!”
夏醇对能不能靠脸吃饭并不在意,他牺牲了珍贵的胡子可不是为了博人眼球:“我已经从理发师那里得到关于这座岛和岛主的一些信息,我怀疑这个基地里藏着真正的人鱼。”
岛上的人造人鱼利用的极有可能是基因技术。
既然如此,那肯定有一个提供基因的本源。
夏醇想起照片里的白色怪物,也许真正的人鱼不像人们想象中那么美丽,甚至可能是凶残嗜血如同鲨鱼般的恐怖生物也说不定。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片,上面有安迪的信息,安全等级显示为C。
有了这张卡片,起码可以在住处自由通行。
他握住门把手,刚要开门出去,身后忽然传来一声低沉磁性的轻笑。
他耳尖酥了又酥,转身便问:“你怎么出来了,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吗?”
男人距离他一步之遥,微微低下头看着他:“不是你叫我来的吗?”
这距离太近,周身都被男人的气息环绕,夏醇紧贴门板的后背出了一层薄汗:“我什么时候叫你了?”
男人伸手撩起夏醇挂在腰上的烟杆,勾起嘴角低声道:“你摸得我好痒。”
刚才夏醇拒绝拿下烟杆的时候,的确是将它握在手里来着。
他感到十分惊悚:“你是说,每次我摸这个烟杆,你都有感觉?”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摸烟杆岂不是等于摸了男人的身体?
在夏醇精神崩溃的眼神中,男人笑道:“没那么严重。”
夏醇松了口气:“我没有叫你出来,抱歉让你误会了。”
“不必道歉,”
男人眼底映出夏醇清爽俊朗的面庞,“我很喜欢这个误会。”
夏醇:“……”
男人眼眸的色泽浅淡异于常人,凝视着什么的时候,专注中还带点烟笼寒水的迷离,比从他身后窗子透进来的旖旎月色还要撩人。
夏醇在他的注视下坚持了不到三秒,赶在血压超标之前按下门把手从门缝里闪了出去。
直到走出很远,他才从异样的情绪中恢复。
只是当手背无意间擦过烟杆的时候,四肢立刻不协调起来。
他忽然就理解了身体一侧贴了胶带的猫的感受。
他转头问道:“这些是幻象吧,你弄出来的吗?”
男人微微摇头:“鬼的怨念罢了。”
夏醇一头雾水,却见泫然欲泣的白婉与心如止水的湛一擦身而过,踏着河灯点亮的街道往家中走去,眼泪潸然落下。
这时背后传来一个温煦的声音:“这位姑娘可是有什么伤心事?”
白婉拭泪转身,见一作道士打扮的清秀男子正站在街旁巷口,不由得疑惑道:“道长是在与我说话吗?”
道士:“正是。
在下无意见得姑娘命宫坎坷,福薄缘浅,此刻又满腹辛酸,似有难解心事,便忍不住多事打扰,还望姑娘不要怪罪。”
白婉被说中身世,将道士视作高人,不过毕竟是女儿家心事,难以对外人启齿,便只摇了摇头。
道士也并未追问,只是说:“姑娘可曾听过,置之死地而后生?”
白婉不明其意:“道长的意思是?”
道士从袖中取出一盏莲灯交于她,在她耳畔低语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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