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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抽烟。”

金牙无所谓地耸肩，又笑了：“你刚才打得很好，牛逼啊。”

“……谢谢。”

“一堆人等着你首战被我教育呢，结果我被教育得蒙圈了，你线上压制力真强，”

金牙深吸了一口烟，别开脸呼出来，避免吹到她脸上：“我来的时候烟都拿不稳。”

这诚然不是什么令人高兴的事。

江星愿查过他的资料，今年已经二十四岁，S2开始打比赛，就打了两年，在电竞圈可算是究极中年人。

她看他的同时，他也在打量着这位才把自己打爆了的小姑娘。

太年轻了，十八岁不到，保养得当的话，起码能打四年。

现在发挥已经这么好，等到巅峰的时候，只会在赛场上停留得更久，而他可以想象到，输了这场比赛，观众粉丝会么骂他，他‘电竞中年人还能再战一回’的遮羞布在胜负面前被扯了下来——不是经验能解决的，是单纯操作碾压，反应太快了。

“我赛前做过很多关于你的研究，”

她冷艳的脸正认真地回应着他随口一说的夸奖：“你有很多比赛视频，而我第一次上场，训练赛的表现不能作数。”

金牙失笑，妹子太谦虚了。

“不过，我今天确实打得不错。”

末了，江星愿做出了总结，她内心认为金牙今天的发挥不怎么样，第一场更有许多在她眼中‘不应该’的操作，但是其他队的前辈，她也没有教育别人的习惯，只评价自己。

他的嘴角抽了抽：“……行吧。”

还想说几句，江星愿左肩上就冒出了一个金闪闪毛茸茸的脑袋：“教练叫你过去啦，我们该上车了。”

乔远眸光一转，落到BYL的一众选手上：“下次再见，拜！”

说完，勾着她的肩带着她走，她回头也跟着‘拜拜’了一下，跟着下楼。

被带了一路，乔远状若不经意地问起：“你跟他聊什么了？”

“比赛的事。”

“他没说什么不好听的吧？金牙这人挺好的，但……”

把他锤得太惨了，难保不干不净的几句气话——职业联赛的选手已然算是高素质，都是早期从网吧赛里出来的，网吧赛才是真的鱼龙混杂，平均素质不高。

“他夸我打得好，”

江星愿思索片刻：“你担心我？”

“对。”

乔远点头，忧心忡忡：“你看着就很好欺负。”

一米七的身高，去幼儿园能镇住一票小屁孩的冷脸，江星愿委实想不出自己哪里看着好欺负。

陷入沉思后，愣愣地一路跟着上了车——她的位置早就被安排好了，一看见她，陆如风便猛拍旁边的座位。

这一坐，便是半小时的精神污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