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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马车拖着沉重的步子往回走,抬头看河边的绿柳成行,欢声笑语,心头的滋味复杂。
她不知道这样对沈蝶舞算不算是残忍,她知道的是,如果沈蝶舞跟东界王郎情妾意,恩爱非常,她是不是要放手。
可是放了手,那她的筹码就没有了啊,没有护国嫡女,她怎么来维护外交,外交政权不在手里,那她立国谈何容易!
可是不放吗?!
牵着车子心事重重的走着,陆珈抬头看着街道两边热闹的人群叹息!
在她身边,沈蝶舞能得到什么?!
百年孤寂吗?!
身后一辆马车追来,直奔陆珈的方向而来,拉着车子往一旁躲,跟后面的车子,擦身错开,前面的马车贴着路沿,‘咚’的一声停了下来。
拉着车子,陆珈惊魂未定的站住,前面赶车的人下来,看到车上下来的人,陆珈瞪圆了眼睛,惊的合不上嘴巴。
沈蝶舞,发髻披散,衣衫松散,满脸青紫的朝她走过来,青紫的眼睛里满是热泪,松开的衣领是撕扯过的痕迹,肩膀上掉落着长发,明显是被人揪扯下来的,肩膀的袖子被人撕掉大半,斜挂在肩膀上。
“大王”
沈蝶舞哽咽着出声,难言委屈悲伤“你要……把我送出去吗?”
“……”
陆珈闻言就是一愣,抬头看着眼前委屈的女子“你……说什么?”
“蝶舞就问大王一句,大王要把我送出去吗?”
沈蝶舞的两行热泪淌下,心如死灰的开口“大王说一句就好,蝶舞一定遵从”
“你说什么?”
微皱眉头,看着沈蝶舞的架势,陆珈这才发现不对事,只是说话间,一队人马从后面追来,惊的两边的行人往一旁躲,陆珈上前,本能的把沈蝶舞拉到身后,抬头看眼前骑着马围过来的人。
为首的是一个小太监,驾着车首先来到了陆珈面前,只是下了车,也吓得蹲在了地上“大,大王”
“……”
冷着脸看着眼前吓得蹲在地上的小太监,陆珈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这个太监她认识,老刘正的徒弟,平时看着也伶俐,只是没想到……
“北界王”
一队人站住对面,为首的两个人,一身盔甲,腰间配着刀,看到陆珈后,也是一阵错愣,相互看了一眼后拱手“北界王”
“……”
翻了两个人一眼,陆珈冷着脸看着堆在地上的小太监“说,怎么回事儿”
“大,大王”
那小太监堆在地上,吓得脸色苍白说不出一句话,身后的队伍也站住原地,一时间气氛有点尴尬。
“大王”
沈蝶舞也似乎明白了过来,伸手小心的揪住陆珈的衣角,小声委屈的开口“大王,我们回去再说,我们先回去”
“我问你怎么回事”
陆珈的声音增大,那小太监吓得哆嗦了一下,后面东界的人马也往后退了一步,面面相觑。
“大王,大王恕罪”
那小太监跪趴在地上磕头“奴才罪该万死,罪该万死,大王恕罪,大王恕罪”
“我在问你是怎么回事”
愈加的怒上心头,陆珈伸手揪住了那小太监的衣领,揪着往护城河的栏杆上推,怒不可遏的开口“我,在,问你,是怎么回事,你不说,我现在就把你丢下去”
“大王——”
背靠着10几米深的护城河,那小太监吓得嗓音发直“大王,大王救命啊,大王,大王饶命啊大王,大王饶命啊”
“混账东西”
眼角眉梢看到东界王站住人群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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