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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
阮流烟毫不犹豫的推开身后之人,侧过脸去表情尽是冷漠:“大司乐是认错人了吗,可还记得这是什么地方?我本是皇上的妃子,你竟敢对我无礼?”
“你…”
苏长白眉头一皱,她居然不肯认他,明明是她不告而别。
“我不会认错人,流烟,你…你为什么不肯认我?”
“苏公子认错人了,”
阮流烟依旧梗着喉咙道,直直盯着苏长白,她眸色清冷:“本宫姓殷名唤明珠,乃殷相嫡女。
以前从来未见过苏公子,苏公子切莫再在本宫面前‘胡言乱语’,否则别怪本宫不给苏司乐留面子,将此事禀告给皇上。”
留下这番话,阮流烟转身欲离开,一回头望见不远处站立的东方溶。
“苏司乐,殷充媛,你们怎么会在一起?”
莫名感觉两人之间气氛怪怪的,东方溶疑惑道。
阮流烟还未答话,苏长白走了过来,“臣出来走动下,不想偶遇了殷充媛。
公主多日未见,臣走时布置的那首曲谱公主练的如何了?”
他有意转移了话题,果然东方溶见他问起这个,顿时兴致勃|勃|起来。
阮流烟心中明白苏长白是在帮她解围,当下点了点头,跟东方溶打过招呼后告退,东方溶全部的心思都在苏长白身上,对于阮流烟的道别只随意的摆了摆手。
阮流烟转身,身影渐渐消失在这夜色里,苏长白目送她远走,浑身冷漠的气质散发的更盛。
他一向对任何事都淡薄,未成想再见到她会让他如此失礼,他不禁冲上去环住她,还冲动问出了那样的话。
心思渐沉,苏长白打定主意来日定要与阮流烟再见一面,他一定要知道,为什么阮流烟不肯认他。
一直以来他都以为她是山里哪户人家的女儿,在接近她时他也刻意隐瞒了自己的身份,可谁知就在她生辰后,他寻个合适的时机准备坦白自己的身份时,这女人却凭空消失了。
就像是从人间蒸发,无论他怎么找,她都没有任何的蛛丝马迹,在珺县徘徊了三个多月,仍是一度无果。
离开盛京日久,又离嘉和公主生辰俞近,无奈他只得选择先回盛京。
未来这宴会之时,他就总觉得好似会有什么事发生,原来他想法设法寻找的,居然就在这皇宫,她不禁成了殷相的女儿,还摇身一变成了当今皇上的妃子…
“夫子,你怎么了?”
察觉到苏长白失神,东方溶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苏长白回神,面上浮起一抹温柔的笑意,“臣无事。
公主,臣护送您回殿吧,马上就是到了尾声,您要回去跟众人说上两句话才好。”
“好,有劳夫子了。”
东方溶故作镇定的应下,实则心里乐开了花,与苏长白并肩而行,这是她梦寐以求的愿事,如今就要实现,这怎能让她不激动。
事实证明东方溶高兴的太早了,因为苏长白已经退开一步作出了“请”
的姿势让她先请,东方溶明白他十分注重礼节,最后只得抬脚先行。
回到大殿,已是宴会尾声,众人见正主回来,不由围了上来再次纷纷恭贺,苏长白见此退出了人群外。
目光不经意般在大殿流连,他寻找那一抹倩影,可任他不放过每一个角落,那人却是没在殿中了。
“爱卿在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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