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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不是太正常不过?
嫁入户部尚书家,无论如何,都能依仗着安国公府的权势,轻轻松松就拿捏住那偌大的户部尚书府,并过着比在安国公府里更加惬意轻松的生活。
女人这一辈子,不就如此?!
敏锐察觉到几分的傅芷卉,嘴角勾出一抹似讥诮,又是自嘲的笑容,稍纵即逝。
前世,她是这样想的,并是这样做的。
可,后来呢?
那人,确实斯文儒雅,风度翩翩,性情温和,待人也很是真诚,但,却掌握不了“当断必断”
这句话的真谛。
慢慢地,他们夫妻之间那本“相敬如宾”
的生活中,不仅出现了真爱表妹,还有好几位青楼红颜知己,更有无数被他的温和待人姿态给挑拨得“前仆后继”
爬床上位的漂亮丫环!
虽他依然捧着敬着她这“正室”
,却因着她待那些女人的姿态,而轻易就被诱哄得与她离了心,一年到头,都不到她的院子歇息一次。
虽她依然过着不逊于安国公府的锦衣玉食,雍容华贵的生活,但,精神上和心理上的空虚和寂寞,荒凉和阴冷的感觉,谁能懂?
……
傅芷卉的面容,一半显露在阳光下,一半却隐藏在黑暗中,配着她那不急不缓的音调,不仅未能令人生出“安定”
的感觉,反还给人予一种被凶狠毒蛇盯住的不祥感。
就连侍候傅芷卉十多年,可谓是看着傅芷卉由一个牙牙学语的婴儿,慢慢地变成如今这幅心思深沉,算无巨遗模样的周嬷嬷,也都有种与“恶魔”
为伍的毛骨悚然感。
“小姐,你是安国公嫡长女,生来就与众不同……”
“奶娘。”
傅芷卉打断了周嬷嬷的未尽之言,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这些话,也就只能糊弄住那些身份略差的人家,如我们这样的勋贵世家,又有谁不明白?”
“往自己脸上贴金这等事,做一两次,也就罢了。
次数多了,难免被人贴上个‘蠢货’标签的同时,自己也会变成醉生梦死的糊涂虫!”
周嬷嬷深深地叹了口气,嘴唇动了动,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说来,到现在,她依然不明白,为何傅芷卉要“一意孤行”
地退婚不说,还毫不犹豫地将整件事情闹到无法收拾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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