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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皇上恩典…”
崔元倒是有些受宠若惊,近日朱厚熜又是召自己进宫处理政务,又是时常见面赐座,这不,还叫自己离得近一些,此时崔元已经能看清楚朱厚熜鬓发间梳得一丝不苟但还是若隐若现的几缕银丝了。
“时间过得真快啊,这一转眼爱卿都已经老啦…”
朱厚熜倚靠在座位上笑眯眯地说道,“朕还记得当年你前往安陆迎朕入宫的情景,那时候你还很年轻,如今却是须发皆白了,哈哈…”
“是啊,臣现在可是一把老骨头了…”
崔元笑呵呵地迎合着,心里却盘算起了朱厚熜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朕也老啦,那天一照镜子,朕竟也长了白发,可是把朕吓了一跳。”
朱厚熜玩笑似的说着,两根手指也摆弄着敲起了龙椅。
“陛下正值壮年,岂有衰老之像?臣惟愿皇上身体康健,万岁万岁万万岁。”
崔元这话说得倒是不假,朱厚熜即位时本就是少年,如今也就三十多岁。
不过他每日也算是操劳,再加上聪明人爱想事,总想着把众大臣玩弄于股掌之间,因此长几根白头发倒也不算奇怪。
“爱卿不必紧张,只是随意聊聊天嘛。”
朱厚熜见崔元如此诚惶诚恐的样子,心中不禁大乐,他喜欢这种畏惧感,同时他也希望每个大臣都对自己保持这种畏惧感。
他还记得那时自己刚刚即位,一些以杨廷和为首的老大臣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情景,他绝不会让这种事情再次发生。
“其实要是论起来,朕还得叫你一声姑父呢。”
朱厚熜往上垫垫脚,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坐着,“爱卿,朕没说错吧?”
“臣不敢。”
崔元小声应着,同时也不敢掉以轻心。
毕竟刚才被传唤的时候,说是有要事相商,他也不相信朱厚熜急匆匆地把自己召过来,是为了和自己话家常。
“其实朕现在召你入宫来,实在是对别人不放心啊…”
朱厚熜看看崔元,叹了一声,又把头低了下去,“朕记得当年迎朕入京的有不少人,谷大用那个老太监早被朕打发去守陵了,估计现在已经死了吧?毛澄那个老头子也是不听话,其他人…唉…朕也不想说了,总之,现在没有什么真正值得我信任的大臣,也就是爱卿,始终忠心耿耿,又不像那些廷臣似的整天算计争斗,闹得朕心烦!”
“能为陛下解忧,蒙陛下信任,实乃臣之幸事。”
崔元激动地答道,同时心里也渐渐摸清了朱厚熜召自己来的用意,暗中不免提起了几分小心。
“可是总有一些大臣他就不让朕省心!”
朱厚熜佯作愤怒地拍了拍龙椅,“朕信任他们,可是他们就总是一次次让朕寒心!”
“陛下保重龙体,不要和那些不值得的人生气。”
“没事,朕只是偶有提及,便觉气闷。”
朱厚熜又换上一副平静的神色,“你不知道,这几日郭勋上了不少折子,都是弹劾夏言的,有些虽然署名不是郭勋,真就当朕看不出来!”
“陛下息怒,廷臣弹劾检举,本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崔元平静地答道,虽然崔元知道这是一个机会,但是切不可轻举妄动,只有冷静下来,保持一个“公平者”
的身份,才能在最后给人致命一击。
“是啊,再正常不过了…”
朱厚熜有些苦笑般地说道,“他夏言也没闲着,前些日子一直有人轮番不断地攻击郭勋,就真的当朕看不出这幕后实情么?”
“陛下圣明。”
崔元还是没有多说话,因为他要听朱厚熜说完所有的话,从中探知出朱厚熜一个模糊的态度。
“其实朕知道他们有矛盾,可是…他们也是朕的肱骨之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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