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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回了书房,严梦筠坐在那里却是再也做不下去任何事情了,心里直想着严世藩刚才讲的那些羞人的画面。
尽管严梦筠尽力不让自己去想那些事情,可是那些画面还是不停使唤地在自己脑海里回荡个不停,搞得自己现在连胸脯都起起伏伏的,烫得吓人。
之前自己也会有时候不小心听到过严世藩和自己那些狐朋狗友互相吹嘘自己那些床榻上的羞人事,尽管严梦筠对此都是极力回避,可总免不了会听到几句。
还有哥哥严世藩和自己那些嫂嫂平日也都不知避讳,搞得严梦筠现在都不敢往严世藩那个庭院去,可是自己却从来没有像今日这样乱了神思,越不想想,就越是无法回避。
彭大人后来到底做什么了?严梦筠制止不住,干脆往下想了起来,他不会真的…一想到这,严梦筠突然觉得心尖酸酸的,他和哥哥一样,都是个“坏蛋”
!
可是严梦筠总愿意相信彭岳接下来没和娇娃发生什么,一股强烈的好奇心与说不清楚的感觉促使严梦筠再次跑回了客厅去偷听,可是令她失望的是,自己想要听的“故事”
,严世藩已经讲完了,而且此时好像严嵩已经离开了客厅,只剩下严世藩在那里怡然自得地吃着东西,喝着酒,这也就是刚才自己见到严世藩时的画面了。
“怎么?心虚了,承认偷听了?”
严世藩见严梦筠脸颊上两片红晕更甚,还一副说不出来话的样子。
想想平日自己在诗词方面总是被她挤兑得无地自容,这次总算是找回“场面”
来了,想到这,严世藩心中不禁得意起来。
“我就是没偷听,你自己天天嘴里念叨着丽水院,我想不记住都难!”
严梦筠总算找到了自己光明正大的理由来“回击”
严世藩,而事实上她确实是因此而记住的“丽水院”
这个名字。
“啊?”
严世藩倒没想到严梦筠会这样说,一时竟为这个小丫头不似平日的举动而感到好笑,“那好,都是我念叨的,你没偷听,嘿嘿…你是光明正大地听得,总归是听见了,还要我给你讲什么?”
严世藩说完,便得意地看着严梦筠那副蹙着眉头,似怒还怨的神情。
只见严梦筠脸上满满的不情愿,张张小嘴,刚要说些什么,忽得神情便一下子软了下来,声音也变得有些甜腻,那个词叫什么,软语相求,“哥,你就告诉我吧,你们到底去丽水院做什么了?”
严世藩看着严梦筠这个样子,不禁大笑起来:“哈哈…去青楼,还能干什么,难不成你想让我给你详细描述一番?”
“你…你这人真不知羞,枉我还叫你一声哥!”
严梦筠说着,俏脸一板,露出一副冷冰冰的神情,“你快点说,你要是…要是不说,我…可就走了!”
严世藩见自己妹妹连威胁人都不会,不禁有些想笑,不过自己的妹妹平日可是连“威胁”
人都不会的,如今这个样子,看来是真生气了。
于是严世藩忍住笑容,摆出一副正经的神色,“好好…我给你说,你想要听什么?”
“我…”
严梦筠一听严世藩这样问,倒不知该怎么开口了,“你就给我说说…你们在那…都做了什么?”
“我们…嗯…”
严世藩见严梦筠那一副正经的样子,也不敢口花花了,于是清咳两声,“我们就在那里聊聊天,喝喝茶…”
“我不是说这个…”
严梦筠见严世藩这样说,忙把他给打断了,可饶是平日一副大家闺秀形象示人的严梦筠此时问起那么一件事,却是束手无策了,“你刚才和爹爹说的,我…听见了一些…”
“啊?哈哈…”
严世藩听严梦筠这样一说,倒是乐了,“那你听到哪了?我接着给你讲…”
“我刚才听到…”
严梦筠刚想往下说,那些在房中时回荡在脑中的画面一下子都涌了上来,羞得她连耳垂都红了起来,好像要滴出血似的,她总不能对严世藩说听到彭岳的手探到娇娃的亵裤里了吧?
只见严梦筠抬起头飞快地瞟了严世藩一眼,舔舔嘴唇,有些羞羞答答地把自己的手抬了起来,慢慢地在自己臀部的裙褶上碰了碰,然后就飞快地把手缩了回去,脸蛋就像煮熟的虾子一样红,羞得再也抬不起来了
“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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