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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要是爹这样做的话,恐怕这次又要把夏言给得罪透顶了…”
严嵩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样一来,爹可没有把握还能修复与夏言之间的关系…”
“爹,您是不是还对脱离于夏言的庇护这件事心存犹豫?”
严世藩皱着眉头问道,“爹,您为什么就不明白呢,现在夏言不是是升迁的阶梯,而是您前进路上的一个绊脚石,您只有除掉了他,您才能有出头之日!”
“藩儿,你小点声音…”
严嵩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藩儿,你虽然聪明,但这朝政之事,你不懂的还太多太多…”
“我怎么不懂?”
严世藩的语气有些不服气,“爹,想当初张孚敬是个什么身份,不照样逼得杨廷和从内阁首辅的位置上退了下来,夏言得宠的时候,也不过是个吏部小官,可是当初张孚敬也是贵为内阁首辅啊。
您现在已贵为礼部尚书,朝中也有不少您的势力,为何您还要怕那夏言?那么您认为是不是等到您做到内阁首辅的位置上,才能和夏言一较高下啊?”
“这根本不是官大官小的问题!”
严嵩用手指敲敲身旁的桌案,好像要强调些什么,“当初圣上刚刚即位,杨廷和以势胁君,所以他致仕是早晚的事情,张璁只不过是赶上了好时机。
张孚敬做内阁首辅的时候也一样,到了后期他常常忤逆圣意,恩宠渐衰,夏言起的也不过是个助力的作用。
可是现在夏言可是没做过什么大的错事,并且恩宠日盛,想要撼动他的地位,怕是难了…”
“谁说他没做过什么大的错事,眼前就是一件,上次“称宗袱庙”
的事又是一件,我看他夏言的好日子也是快到头了…”
严世藩好像在憧憬着什么,说得脸上全是笑意。
“藩儿啊,你想得太天真了,只凭这两件事根本不足以扳倒夏言,夏言在皇上心中,绝对是一个不断上升的状况。”
严嵩看着严世藩有些不解地眼神娓娓说道,“皇上信任夏言,需要夏言,这是毋庸置疑的,现在和夏言针锋相对实际上…不是一个明智之举…”
“那您也不能因为夏言的缘故,而放弃这次向皇上表明心意的机会…”
严世藩听了严嵩刚才的那一番分析,语气也不似之前那么坚定了,“总之这次继续向皇上进言,肯定是没有错的,两相权衡,您得到的总归是比失去的要多…”
“这点我也想通了…”
严嵩瞅着严世藩说道,“我明日就会再向皇上上奏,请求皇上允许群臣上表称贺…”
“爹,您终于想通了!”
严世藩激动地说道,“我就说嘛,不能总是把希望寄托在夏言身上,我看那夏言的恩宠也是时有时无的,皇上的心思本来就捉摸不定,一会好一会坏的,您看皇上生起气来,连皇后都鞭打责骂,甚至打入冷宫,身旁侍候的就更不用说了,动辄惩罚,我看照这样发展下去…”
“闭嘴!”
严嵩狠狠瞪了严世藩一眼,手也抬了出来,就差打上严世藩一个耳光,“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你也说得出口,以后给我小心一些,祸从口出,你知不知道,这官场上的东西,需要你学的太多了!”
“是,爹,我记下了…”
严世藩见他老爹怒容满面的样子,连忙乖乖把头低下,再不敢多说一句话。
“藩儿,爹刚才是为你心急,就你这样说话口无遮拦,做事冒冒失失地样子,早晚会为自己惹祸上身…”
严嵩在一旁叹息着说道。
“爹,我知道啦…”
严世藩听严嵩这样一说,心下也轻松起来,“爹,其实我刚才的意思是圣上恩宠不定,您过于依赖夏言,但是夏言未必能时时符合皇上心意,就比如最近这两件事吧,夏言做的都不是太好,谁知道他以后会不会再做其他触怒圣上的事,所以不如爹您越过夏言这一级,直接取悦圣上,依靠皇上的恩宠信任,谋得升迁,这比依靠夏言要保险得多…”
“藩儿,你说的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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