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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是他白承琰的名头在这里牛叉哄哄家喻户晓,自己不知道反而显得很奇怪?
正忐忑着,就听他又淡淡地开口道:“的确不奇怪。”
“哎?”
乔以秋摸了摸脑袋,着实没搞懂这个男人在想些什么,“那啥,我怎么觉得你一直在转移话题呢?你的伤口到底在哪儿啊!”
某人不自然地偏过头去:“白某无碍。”
“别怕,昨天你全身上下的伤口也是我包扎的,专业技术,值得信赖。”
那脸色不禁黑上一分:“白某无碍。”
“哎,在大腿根部啊,好像流了很多血啊。
你别动你别动,我拆开看看。”
屋中风暴盘旋,携风带雨:“白某无碍!”
……
香草端着铜盆走进屋里的时候,就看见这样一幅场景——
她家冰清玉洁、洁身自好的三小姐,这会正伸长了手,抓着十指,在昨晚带回来的那男人身上东摸摸西碰碰,动作限度直逼人心里防线!
再看她脸上表情,龇牙咧嘴,甚至狰狞,就好像要把床上那男人咬成一块一块的,生吞入腹似的!
她吓了一跳,手中铜盆差点掉地上:“小姐!
你在干什么!”
乔以秋收了手,看着床上死要面子活受罪、死活不肯让自己检查他大腿根部伤口的男人,有些气恼道:“靠之,昨天晚上该看的不该看的,老娘全看过了;该摸的不该摸的,老娘全都摸过了。
你这会儿装什么装呢!”
香草一个踉跄,险些一头栽在门口。
床上某男人身上的寒气一盛,竟把这春色暖阳的和煦天气,弄得跟三九天似的。
“小姐,你怎么……你怎么跟那些调戏良家妇女的登徒浪子一个模样。”
香草忙将水盆放下,跑到乔以秋面前,一副心痛不已的表情。
乔以秋目光瞥过床上男人,突地阴测测地笑了下,小声地道:“指不定还真是个良家妇男呢。”
这话说得极其小声,就连站在她面前的香草都没留意,可乔以秋总觉得白承琰听见了。
因为她后背突地发凉,就好像有刀风剑雨咻咻咻飞来,将她凌迟千百遍一样。
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她顿时收敛了一些,望着香草,一脸正色道:“香草,我都告诉过你了,我和他是那种关系,没有什么好避讳的。”
香草听到这话,竟小脸一红,低下头去:“是奴婢想岔了。
那奴婢就先退下了。
小姐你还是……还是悠着点吧。”
“你放心,我会的,”
乔以秋无比认真地点了下头,“你去门口看着门,有谁过来了,记得赶紧地吭一声。”
“哎。”
香草远远地应了一声,人早已忙不失迭地退了出去。
“这丫头,害羞个毛线啊。”
乔以秋笑着摇了摇头,还没转过身去,身体就蓦地一僵。
后面有暴虐之气骤起:“敢问白某和姑娘,是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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