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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挑眉:“她是拉小提琴的,手指长茧很正常吧。”
白冥安却摇头:“那是初学者。
秦音学琴多年,在国外也很有名气,到达她这种程度的小提琴家,手上不应该出现茧子。”
跟秦音握手时我的确注意到这一点,以前跟客户去看过大型音乐会,也听懂行的同事说过长茧的事。
其实就是熟能生巧。
任何一个乐器演出家在日复一日的练习过后,掌握了精准的角度和技巧,就不容易长茧。
所以越是厉害的乐手,他们的手就越洁净。
可是令我觉得奇怪的是,他一个自小养在寺庙里的俗家弟子怎么会知道这一点。
不由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你了解的倒挺清楚嘛。”
白冥安下意识道:“我认识一个人也喜欢拉小提琴——”
话才一半,陡然停住,岔开话题,“这个不重要,重点是秦音身上的疑点太多了。”
他刚才一向清冷的眼眸里分明闪过一丝可以称为温柔的东西。
我很好奇,他口里的那个人是谁?
宋理思索过后,道:“我有一个办法,也许可以试探出秦音的反应。”
他抬头看向我,“不过,这需要宁宁配合。”
我挑着眉头,总觉得他说的不会是什么好办法……
夜深人静,雨声渐消。
我按照宋理的意思,穿好衣服站在楼梯尽头的落地窗前,不知道是不是郊区的关系,夏日的深夜比以往要凉。
我摩挲着光裸的胳膊,企图摩擦生热,眼角余光却注意到一个曼妙的身影朝着白冥安的房间走去,我在的位置是视线死角,她看不见我。
她动作很小心,脚步轻盈得像雪花,当她手握在门把上,黑色长发垂下,她伸出一只手把头发拨耳后,单薄的月光下露出一张清丽柔媚的脸。
是秦音。
这么晚,她找白冥安干什么?
眼见着她开门,进屋,人影消失在门后。
我等了十几秒钟,熬不过内心的纠结,直接走了过去。
打开门时,看见两个人影交叠在一起,秦音在下面,白冥安压在她身上,一只手还握住她的手腕。
听到声音,两人都看向我。
秦音立刻推开白冥安,起来拢着黑色睡裙前露出的雪白肌肤,低着头道:“我,我觉得有些胸口闷,白先生是在替我检查。”
“……”
我嘲讽地看了一脸冷然的白冥安一眼,“是么,认识他这么久,不知道他还会替人治病呢。”
平时看着一副高冷禁欲模样,没想到一到晚上就化身为狼。
我呸!
白冥安眉头轻皱了下:“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斜眼看他,轻哼一声,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女的穿那么少还说什么“检查胸口”
,他觉得我应该往哪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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