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月幕之影 下

皇城自己可以自足那么包围起来意义就不打了，而这雪山上不断划去的流水，就是圣亚皇城可以经久不衰的罪魁祸首。

    “宗主，士兵们都已经准备好了！”马乾宇走进了军营禀报：“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对付圣亚皇城这样的城市，其实没什么捷径可以走……若想要攻下他，那么只能在远处用投石机轰炸，一点点削弱它的城墙吧？”

    “可是真要如此，一定会变成持久战，此时圣亚麟域元气大伤，如果我们脱的太长会不会对之后的推进造成不必要的影响？”

    “当然会！”黎暗说道：“不过那又如何？你不觉得有点难度才有意思吗？”

    “属下明白了。”马乾宇说完便离开了营帐，开始布置攻势，黎暗却伸了伸懒腰：“圣亚皇城！还真是一座人类难以攻略的城市啊。”

    韵馨伸出手接住天空中飘落的白雪，透过漫漫的雪花看着远处一架架投石车，与飞落的石块轰击在坚实的城墙上。

    “似乎黎暗只派出投石机！”莫剑然说道：“这么远的距离，我们也不好出兵去攻击那些机器。不过，相对的这么远的距离，以圣亚皇城的坚固，这点攻击也可以忽略不计！”

    “如果我们真的冲出去对付这些投石机，只怕周围都用埋伏吧！”韵馨点了点头：“当时鬼王进攻时我曾经和伪世的岳信羽讨论过，如果让我来进攻这座城市，这时我认为唯一的手段。只不过，圣亚皇城的城壁上都有着道法的加成，真的实战用投石机在那么远的位置轰击，确实有些成效，可是真不知道要轰到什么时候才能将城墙攻破。这对于我们来说应该是个好消息，如果黎暗一直用这招的话，那么我们就有了充足的时间来聚集兵力，反击幻界了！”

    “这么说来，我们应该处于优势吧？”

    “可是我总有些不安！”韵馨说道，看着漫天白雪，虽然现在已经入冬，不过韵馨还是觉得奇怪：“今年的冬天似乎比以往要冷上一些啊？”

    “啊？”莫剑然一愣，如今以他的道力，温度对于他的影响已经很小了：“会不会是你当上圣亚的女王压力太大了，产生错觉了？”

    韵馨没多说什么：“大概是我的错觉吧。”

    这时琉璃梦走到了两人面前，指着天空说道：“上面有黎暗的气息！”

    “啊？”韵馨眉头一皱：“他有做什么吗？”

    琉璃梦摇了摇头：“他只是一直在天上盘旋。我感觉得到，并没有对这座城市做什么。”

    “他应该只是在查探这座城市吧？”莫剑然说道：“毕竟从天上的话，可以探查的更全面！”

    “要我把他赶走吗？”琉璃梦询问道。

    “麻烦你了！”韵馨的语气极其客气，并进琉璃梦并不是圣亚麟域的子民，硬要说的话他应该是幻界阵营的人才对。这样尊级的强者能够帮忙，对于韵馨来说已经很幸运了。

    琉璃梦点了点头，脚一蹬飞上了云霄。云层之后，黎暗盘腿而坐在凝冰晶鹏上，微笑的等候着他：“好久不见啊，师叔！”

    “我还以为你使用了什么特殊的手段增幅自己的道力，现在看来，你真的已经达到了尊级！”琉璃梦说道。

    “并进为了能和昊天宗主一战，尊级的道力还是必须的！”黎暗眯起了眼：“不过师叔你怎么会和圣亚麟域的人在一起，既然回来了，那么不应该来帮助我吗？怎么反倒成为我的敌人了？”

    “因为我答应了陈月影，要帮助她的妹妹！”琉璃梦说道：“况且，我已经说过了，我已经退出魔宗了！”

    “那还真是遗憾啊！”黎暗说道：“师叔上来是要赶我走吗？”

    琉璃梦点了点头：“陈韵馨好像不喜欢你这样探查他的城市。”

    “哎……想不到圣亚皇城还是和以前一样不怎么欢迎我啊！”

    “你毕竟是星茫哥哥的弟子，我不想与你交手，你还是快走吧！”

    “如果我不走了？”

    琉璃梦取下了身后的重剑：“那我只能打到你离开了！”

    “看来师叔是不会对我下杀手了，那我就放心了。”

    “不过如果能让你暂时无法起身，也许对于陈韵馨也有帮助吧！”琉璃梦说着，心中默念：魔道.疲劳剥夺，疼觉剥夺，极限剥夺。冲向了黎暗，一闪而过，其速度竟然堪比展开了暴君陌路的昊云，黎暗还没有反应过来，琉璃梦一惊到了他的身后，毫不留情，重重以剑砸在了黎暗的后背，一口鲜血从黎暗的口中喷出，一剑直接被琉璃梦轰飞，消失在天际。失去了黎暗的操控天空中的大鹏也消失不见。

    幻界的军营之中，烟雾散去，马乾宇干了过来，只见地上一个大坑，黎暗狼狈到躺在大坑里，艰难的爬了起来，又吐了一口鲜血。

    “宗主！没事吧？”

    穿着粗气，黎暗唤出了白羊座，扶着长剑：“好不容易杀了昊云，没想到我这个师叔竟然比昊云还要恐怖。”有一阵刺疼传来，单膝跪在地上：“要是单论力量的话，纵然是昊云只怕未必能在她手中讨到好处吧？”

    琉璃梦落了下来，看向等候着他的两人：“至少今天，黎暗是没办法来了。”

    “前辈！”莫剑然突然说道：“方才我在下方，也略有感觉，前辈的道力似乎突然之间提升了数倍，这样的道法能授予我吗？”

    琉璃梦看着他，摇了摇头：“我的道法，你学不来！”

    翌日白雪纷飞，琉璃梦皱着眉头，看着和昨天一样微笑着等候着自己的黎暗。

    “虽然没下杀手，不过我昨天那一记攻击，应该已经足以震碎你的经脉和骨头了吧？”

    “师叔，你忘记了？我可是有着龙体的，哪有这么脆弱。”

    “我想我昨天应该表达得很清楚了，即使是你能离开吗？”

    “不行，我还没有想出对付圣亚皇城的方法，总觉得在这观察的话更好一些。”

    “……”琉璃梦再次取下命运：“那么我只能在把你赶走了！”

    大雪一直的下，韵馨伸出手接住白雪：“已经连续五日了，这雪似乎每天都在下。”

    “幻界的攻击也没有停过！”莫剑然说道：“要是他们在按照这个速度攻击，那就让他们轰吧，每个半年，应该是攻不下来的。”

    琉璃梦少见的叹了口气：“黎暗也是每天都来。”

    “黎暗看来也很急躁啊！”莫剑然说道：“大概是想在天气还没有完全转冷前找到攻城的方法吧？幸好今年的冬天似乎比以往冷一些，估计过不了几天，即使是黎暗也只能放慢攻击的节奏，让士兵们过冬了吧？”

    韵馨点了点头：“只是总不能一直麻烦前辈，黎暗他到底想干什么？”

    莫剑然一笑说道：“这几天似乎黎暗确实只是为了侦查，琉璃前辈，我已经让天师们配合着大雪释放道法，可以制造出迷雾，这样就可以遮蔽住圣亚麟域了，之后如果黎暗再来，前辈也可以不用再去赶他走了，如果他要看就让他看个够吧！对吧，陛下？”

    “嗯……就先这样吧。”

    就如同莫剑然分析的一样，没过几天，天气就彻底冷了下来，圣亚皇城周围更是吹起了暴风雪。整个皇都被冰雪冻结。不过无疑这对于守军来说是个好消息，城墙上的冰雪可是让这些原本就及其坚固的城墙更加的坚硬了。

    已连数天的风暴，席卷着整个皇城，别说侦查，在这风暴中走上几步就会被冻成冰块，也只有莫剑然这样道力强大的人才能站在城墙上望望风，然而漫天的白雪，惊呼什么都看不见。虽然幻界没有进攻，不过似乎因为积雪太多的原因，圣亚皇都的城市倒是有几座被突然的雪崩所埋没，不过这些小事自然是不需要韵馨操心的。

    看着外面的寒风，韵馨其实也想过，幻界会不会借着这场风暴，偷袭圣亚皇城，还让莫剑然硬着风暴出城侦查过数次，每次，莫剑然都艰难的来到了幻界的军营，确认了，军营也在想方设法的抵御着凛冬后，才回城复命。得到了莫剑然的恢复韵馨也微微按了些心，可是还是觉得很奇怪。思索了很久，突然想到了什么，有些惶恐的走入了为琉璃梦准备的房间。

    “前辈。”

    “……”琉璃梦有些好奇的看向韵馨：“有什么事吗？”

    “请问，这些天，黎暗还有没有来。”

    琉璃梦点了点头：“每天都来，不过你放心，我也上去看过，因为这场暴风雪还有原本那些天师施展的雾气，在高空中根本什么都看不见。”

    “！！”韵馨眉头紧锁：“那么他还来干什么？”

    “……”

    “请问前辈，你与黎暗交手的时候，他有什么特别的吗？”

    “恩，他脚下那只冰鹏虽说是死物，但是我能感觉得出，身前应该很厉害！”

    “冰鹏？凝冰晶鹏！？”韵馨突然想起了自己选秀招亲时，黎暗唤出了凝冰金鹏瞬间天空中挂起了雪暴，虽然只是一会，可是就如同到了凛冬一样，就和现在一样！！难道是自己想多了吗：“前辈，我对道法不太熟悉，如果到达了尊级，是不是人和人都可以凌空飞行？”

    “到达尊级就因为这了解了天地之间的规则，那么运用规则让自己飞起来，任何人都是可以做到的。”

    韵馨突然间明白了什么，迅速的跑出了房，看着皇宫后的雪山，不知不觉这座大山已经比以往的厚了不知多少：“不好！！”

    看着远处白雾弥漫的圣亚麟域黎暗很满意的点着头，凤妤走到了黎暗身边：“诶~这城墙周围可有着很多的结界防御，你确定我的道法有效果吗？”

    “放心，你们的目标并不是那些显眼的城墙！”

    凤妤点了点头道力运转，一群天师跟随着她，道力汇聚，一道道火焰在他们身旁燃烧起来，抵御着风暴，来到了圣亚皇城下方，幻界的士兵们也纷纷咬着牙，在暴风雪中依附着一架架沉重的攻城器械前进，凤妤站在城下，带领着身后的天师们一起，将道力汇聚于天空之中，火球越来越大，就像一个太阳一样。

    守城的士兵，隔着风暴看见前方点点的火光，似乎与以往相比并没有想象中那般寒冷了，城墙上的冰霜开始融化，巨大的火球冉冉升起，直至升到了圣亚皇城的上空，凤妤控制着火球，猛然，用力一推，突然将一层无形的气罩出现，抵挡住了火球轰击，狂暴的火焰灵力瞬间冲碎了周围的风暴，阳光穿透云层照射在圣亚皇城之上。远古的刻纹虽然能够抵挡住这巨大火球的冲击，却挡不住火球中所蕴含的热量，山巅的积雪在强烈的热浪中，开始融化，短短几天所积累的冰雪一点点化作清泉流动。

    凤妤喘了几口粗气，看了看身后的天师们，众人的状态和自己差不多，虽然显得有些疲惫不过还有余力：“再来一次！！”说着再度举起了双手，火焰再度凝聚，巨大的火球再次出现。

    韵馨看着如同太阳一般升起的火球，毫无办法，虽然她已经意识到了黎暗的想法，但是太晚了，此时的她已经无能为力：“全军撤离圣亚皇城！！”话刚刚喊出口，巨大的火球再度轰击在圣亚皇城的护罩上，已经开始融化的雪山，在热浪的清晰下，雪崩伴着流水，从上往下冲刷着圣亚皇城，于此同时正面幻界的投石车再度开始轰击城门，燃火的油弹轰打在寒冰刚刚退去的巨门上，本应坚固无比的城门在冰与火的洗礼下，显得极其脆弱，一道道裂纹接二连三的布满了大门。祸不单行，来自内部的洪流将圣亚皇城内部的防线全然打乱，士兵们更不无法在抵御正面而来的飞石与利箭的同时抗击身后滚滚而至的洪流。这座堪称最强防御的城市，防御瞬间溃散。

    黎暗看着从城门中涌出的洪流十分满意，即使是凝冰晶鹏还活着，也不可能造成这么强烈的雪暴，不过，每日都可以让圣亚麟域周围的温度下降，这样小范围的改变圣亚麟域的温度，加上数天的积累，在这本就是凛冬的季节，制造出一场强烈的风暴，这还是做得到的。不过也因为这场风暴的关系，想要追击逃离的圣亚军事做不到了。但是对于攻破了首都的黎暗来说，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从高山留下的流水加上之前城市中的积雪，融化，将这个皇城给淹没，所幸是建立在上腰上，顺着城门也就缓缓排出了。真正遭殃的还是在圣亚麟域皇城周围，在山脚的村落。黎暗走进了皇城之中，来到了自己长大的街道，这原本喧闹的城市在大水的冲洗下格外的冷清，很多臣民没有即使的逃离，溺死在洪水之中，还有很多幸运的，跟随着韵馨撤离了。这世间最辉煌的城市，繁华散落之后，剩下的只有了冷清。

    没有立刻进入皇宫，黎暗先到的，是如同门神一般屹立在皇宫前的高塔，七星塔。

    似乎已经知道了黎暗会来，七星塔大门敞开，没人设防，黎暗步入塔内，不愧为昊天宗，洪水的侵袭对这天下第一的宗门果然一丝影响都没有，刚刚走进七星塔，昊琴心已经等候着他了。

    “魔尊大驾光临我昊天宗不所谓何事？”虽然韵馨没有强大的道力，但是一言一语却有着昊天宗宗主所拥有的威严。黎暗环顾四周，虽然很多弟子对他投来了不善的眼光，但是却没有什么杀意。

    “听说昊天宗正式脱离了圣亚麟域，看来真是如此。”

    琴心说道：“昊天宗，只是一个小小宗门，自然没有资格干涉幻界和圣亚麟域的恩怨。我们不会帮助圣亚麟域，也不会帮助幻界。我们只想在这乱世中，生存下去，还希望魔宗成全！”

    黎暗嘴角一窍：“昊天宗之强最为危难的时候可是圣亚麟域为你们施与了援手，如今圣亚麟域有难，你们就这样不管了，会不会有违仁义？”

    “昊天宗上任宗主昊云已经为圣亚麟域而死，在于幻界的战斗中，我们昊天宗的弟子更是死伤惨重，昊天宗对圣亚麟域已经仁至义尽了。”

    “琴心宗主果然和昊云不同。”黎暗说着拍着掌：“不过，如今圣亚皇城已经是我幻界的城镇了，你们昊天宗既然坐落于圣亚皇城，那便是幻界的宗门，如果你们不能为我所用，那么我留你们何用？等你们有朝一日壮大起来，为圣亚麟域复仇吗？”

    琴心气场不变，丝毫不惧：“那不知道魔尊想要我昊天宗为你们做什么？”

    “我听说，昊氏一族的血脉可是拥有着最为强悍的天赋，化神。”

    “不错，想不到魔尊竟然对这个有兴趣。”

    黎暗微笑道：“听闻琴心宗主年过三十还未婚配，不知道可愿与我结为夫妇，这样昊天宗也就是我自家人，我不但会保全昊天宗还会让它重新壮大！”

    琴心也是一笑：“魔尊既然对昊天宗这么熟悉，那应该知道昊云宗主和圣亚麟域的陈月影女王可是一对天造地设的恋人吧？”

    “不错，那又如何？”

    “那你可知道为什么这两人直至死都没有结成连理？”

    “我还以为琴心宗主与昊云宗主不同，想不到你也是一个为了名誉而不顾性命的人。”

    “不，如果是我自己的性命，那道随意，但是我并进是从昊云手上接过的担子，如果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将他信奉的东西所毁去，那如果死了后遇到他，我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虽然如今的昊天宗恐怕已经不是魔宗的对手，不过我想魔尊想要强吃下我昊天宗怕是也没有这么容易！”

    “你说的还真是让我无力反驳你。”黎暗说道：“确实虽然攻破了这圣亚皇城，但是我也不想在昊天宗这里浪费过多的精力！”

    “看来魔尊是愿意放过我昊天宗了？”

    “恩，没错，我放过你了！”魔尊说道：“不过你的血，我要留下！”

    “……”

    “怎么，你认为我幻界会和圣亚麟域一样把你当做神魔一样供奉吗？”

    “如果能救昊天宗，我的血，你便拿去吧！”说着昊琴心伸出了手臂。

    黎暗道力运转，昊琴心的鲜血从手臂中涌出，汇聚在黎暗的手中：“很好！”黎暗看着手中的鲜血。令人将其收起。

    琴心脸色苍白，有些站不稳，负责一旁的墙壁：“希望魔尊能够新手承诺！”

    “这是自然！”黎暗说罢转身离去。

    魔尊走后，昊吉吉扶着琴心：“这样太便宜他了吧？”

    “这样就够了，现在他如日中天，我们必须要避其锋芒！他所作的孽，必然会遭到惩戒！！”

    原本好不容于聚集起的兵力，在圣亚皇城一役中，几乎全军覆没，这让本就已经元气的伤的圣亚麟域更是失去了最后与幻界一较高下的机会。

    失去了都城的圣亚麟域，原本所属的城市如同群龙无首，各个自危。

    原本韵馨一行人本打算驻扎在曾经暂做过都城的龙城，但是由于龙城本就与圣亚皇城相邻，之前为了对抗幻界，韵馨早已经将龙城的部队调走，对于即将入侵的幻界根本毫无抵抗能力。于是无奈之下，韵馨决定，越过龙城，一路向西，如今之际，只能依靠伪世的帮忙了。

    所幸圣亚麟域底蕴还是有的，每一个守城的将领都拥有着作为一个圣亚麟域为国献身的勇气，同先前的墨、风、黎三州不同，虽然黎暗已经向这些将领发送了劝降书，然而却没有一个投降，大概他们深信着，她们的王能够取得胜利。

    福祸相依，攻破了圣亚皇城后，没过多久天气就完全的冷了下来，在严寒之下，黎暗也值得停下了进军的脚步。修养部队，而韵馨一行人却没有停下，连夜兼程，在莫剑然和琉璃梦的保护下，终于冒着大雪进入幻界的境内。

    看着窗外的大雪，憨厚的胖子坐在火炉旁：“老爷离开也差不多要有……”

    “恩，确实要有四年了！！”末音说道：“怎么啦？你想念老爷那？”

    “这道不是，我只是在想，老爷还会不会回来的。不会一时兴起，在别的大陆上又想建立个什么王国，然后反倒回来咋们这向我们帮救兵吧？”

    “哈哈哈，有可能啊！”末音嬉笑着：“别关老爷了，你快输了！”

    胖子看着眼前的棋盘，不觉头疼：“我们的首席军师大人，你就不能让我些子吗？再这样被你完虐下去，我都要被你搞出心理阴影了！我总算是明白为什么老岳现在一看见你就到处跑。”

    “用全力和你对弈，那是对你的尊重，你应该感谢我才对啊！”

    “不过没想到圣亚麟域这次会输得这么惨。”

    “黎暗真是厉害，用火攻，打败了军力强盛的姐姐，用水攻打败了心思细腻的妹妹。圣亚麟域现在可有惨喽。”

    “我说天才军师，如果你去对付圣亚皇城，你要怎么打？”

    “那得看我的兵力如何。”

    “要攻下它你最少需要多少兵？”

    “那得看我要用多少时间喽。”

    “要攻下它你最少需要多少时间？”

    “瞧你说的，如果不在乎兵力，我便可以直接下令大军攻城，一万人死了就上两万，两万死了就四万，直到耗死圣亚皇城的守军为止，如果时间不算，那么我就只见将圣亚皇城的内部搅乱，这样的话只怕用一个人就可以了，不过具体操作就是姐姐的领域了。”

    “那里这不是和没说一样吗？”

    “因为战局可不容假设，时间地点天气，点点的变化都会影响整个战局。”末音说道着：“将军！！你又输了！！好了现在到我攻城你守城了！”

    “……”窦碧刚想说什么。突然一阵寒流吹进了温暖的房中。

    “你们还有兴致在这里玩棋！？”末铃走了进来。

    “怎么了？”

    “圣亚麟域的女皇，陈韵馨来了！右丞相大人，还不快和我去迎接一下？还有末音，你也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