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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菁菁怒问。
“我看差不多。
要不那大堂经理怎么就敢口气忒大?我衣衫哪里不整?不就是领带歪了吗?还说我踮起脚也够不着你。”
李方晓毫无羞愧之意,承认:
“是,我威胁过那位经理,说下次再碰上他绝对不客气。”
刀把插话:“我不经意地一回头就看到像是你的背影被那位大堂经理给推了出去,只是奇怪你没有穿西装,不敢确认。
刀锋和刀鞘从首饰店过来时,才知道你反涮了马店长他们。”
刀刃接上:“这不,老板领着我们一个楼面一个楼面地追你,还知道你落脚四楼,幸亏没惹事。
好不容易才在这一层看到了你正在跟人打架。”
“是他们三十几个围攻我,不是我惹事。”
“强词夺理。”
刀鞘对李方晓甚是不满:“明摆着老板为你出气收拾烂摊子,又居然被你横加阻拦!
这出尔反尔的事情怎么都是你姓李的一人独揽呢?”
李方晓辩解:“我还是那个意思:既然要教训他,就得先把他的双腿捋直了。
你刀鞘的螳螂拳我领教过,那三下五除二的工夫实在了得。
只是不希望看到你的螳螂拳打在一团棉絮上,你劲使不上,我们看着也不过瘾嘛,是不?”
刀锋觉得李方晓说的在理,劝刀鞘:“那就让刀尖先给他捋直腿再说。”
刀鞘用眼神请示夏侯菁菁:“我只听老板吩咐。”
夏侯菁菁双臂交叉抱在胸前,眼睛看向跪在她跟前的那位男子,依旧是面无表情:
“三点:第一,刀锋给办公室去个电话,会议改在下午四点以后召开;第二,从现在起,刀尖除了自己原本的工作外,再兼管设计室;第三,刀鞘留下来协助刀尖先弄好这人的腿再惩罚。”
夏侯菁菁说完这几句话,一个转身走了,头也不回。
她的身后跟着刀锋、刀把、刀刃和白刀。
刀鞘一屁股墩在沙发里,冲李方晓翻白眼,:“整这个人的腿吧,你整完了我再上。
看茶!”
设计室的其他人马屁拍的“啪啪”
响:“我们有哥伦比亚咖啡豆,这就去给二位现磨现煮!”
刀鞘不领情:“美得你们冒泡哦!
没有夏侯老板,还有你们的哥伦比亚咖啡豆?全他妈地去喝西北风!
都给我听好:老板已经宣布,从现在起你们这个部门归刀尖先生管,敢不服从者,”
他指着跪在地上的那男子:“跟他下场一个样!”
李方晓摆摆手,嘱咐其他人:“看茶的看茶去,干活的干活去,只留下两人协助我,先把他扶起来!”
男子颤抖着起身撑住沙发靠背,汗水、泪水糊了满脸。
他对李方晓感激涕零:“兄弟不计前嫌,老哥能挺直腰板了再答谢您!”
刀鞘架起二郎腿,讥笑:“你那眼珠子早点儿摆正些,也不至于受这番苦。
知道他的工夫么?连我们都不探究里,何况你这个无名小卒。
这下弄的动静太大、也太被动,连老板都为刀尖撑腰,还把我留下来惩治你,好意思感恩戴德?早干什么去了?但凡收敛一些本性,也不至于到这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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