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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和后天她们都没生意,安均打算再编几个段子,可吃饭的时候呼格却说要带着她和玲子去地里,说是明天要浇玉米,让她们去帮帮忙。
浇地的话,一个人是有些忙不过来,安均想着反正她的事也不急,就答应了,虽说两人之间有些矛盾,可不该影响干活儿。
夏天不仅天气干燥,河里的水也少了很多,地里以前相配的水沟有些不能用,若是不往深里挖一下的话,水根本就流不过去。
挖水沟不是什么麻烦事,也就是费些力气罢了,转天一大早三人就从床上爬了起来,打算吃早饭前先去地里干一阵儿。
这会儿的水沟没有以前好挖,因为土太干了,土一干就会很硬,一硬就会刨不动……
安均使着浑身的力气挥舞着大镐,奈何大镐就是不给面子,虽然砸到地上的声音很大,可刨开的土却没有多少。
沟里的土干的这么厉害,地里的也够呛能好到哪里去,看来是得好好地给禾苗浇浇水了,不然若是都干死了,他们这一大家子吃什么啊!
虽然她说戏的生意是不错,可她要的价低,又不是天天有生意,若是一个月能挣上二百个铜板儿,就算是好的了。
安均刨不动,玲子也好不到哪里去,呼格见俩人实在是不行,就让她俩在他后面干活儿,在他把最上面的一层干土刨开后,下面再刨起来就容易多了。
三人挖水沟的时候也有别的人家在挖,为了省劲,水沟都是地挨着的几家一起弄的,每次水沟有什么问题,也都是几家一起处理。
安均跟那几家的人并不怎么熟悉,但都是一个村的也都打过照面,这会儿几人一起干活儿,自是少不了说几句闲话。
那几人都在夸安均本事,竟是想了说戏这么好的营生,安均自是谦虚的回应,她又不是做大生意,没有什么好吹嘘的。
村里人聊天都是想起什么说什么,也不非得围绕个什么话题,说了一阵儿安均生意的事,一个大娘就问起下安均的肚皮儿。
孩子,又是孩子。
自从王柳儿有了身孕,她就一直被孩子这俩字折磨,开始她还没什么感觉,可人们总问总说,她就有些心堵了!
她又不是雌雄同体,生个毛啊!
不好太不给大娘面子,毕竟都在一个村儿住着,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安均回道,“孩子还得看缘分,该来的总会来的。”
那大娘笑呵呵的回说,“你倒是个心宽的,你家呼格急不急啊?当初我成亲半年没动静,我家那口子买来十几张娃娃话贴在墙上,天天的看!”
安均心想,大娘啊,你问的也忒多了啊,老男人急不急她哪知道啊,他又没对她说过……
“他应该不急吧,不是才成亲没多久。”
他们确实是成亲没多久,连半年还没呢!
一听安均这么说,大娘热切的关照安均,还特地靠在她耳边儿说道,“你可得多上上心,这男人啊若是没个孩子抓着,心野着呢!”
两人聊了这么久,安均一直堵心,唯独这句话,大娘是说进了安均的心里,因为她也是这么想的!
本来两人成亲的时候,呼格说的多好啊,什么两人做个伴儿,互相有个照应,还说若是哪日她有了心上人,就让她离开。
现在呢,还没等她找到心上人呢!
他就要娶小的了!
男人的话果然靠不住,还是赚钱要紧,等她有能力养活自己了,她就把老男人甩了,让他和个泼辣女人折腾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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