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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均走到呼格身边,也不说话,她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虽然这次的事看着是她惹的,但是她确实委屈着呢!
你说她见了王柳儿被欺负也不能不管是吧!
再说她打人的时候也挨了揍,脸上被怼了两拳,身上都不知多少拳了,因为在地上打架,衣服也被刮破了,可怜她就两件衣服。
借着月光,呼格用拇指剐蹭着安均的脸,“今天有没有挨到打?”
安均哼唧两声,“没有。”
可能是怕自己被想成是惹事的,她又加了句,“今天不是我先动的手,我是被逼的。”
呼格淡淡的说道,“一切有我,你不用担心,一会儿我们回家拿些碗碟过来,这边儿没用的了。”
在回去的路上,安均一直不安,虽然这次打架她占理,可毕竟是要赔银子的,而他们家现在最缺的就是银子。
“呼格,先前族长把我叫了去,说是这次的事让私了,让咱们给篦子赔钱看病,还有今天我在族长家摔了一盏茶碗,还砸了一把椅子。”
说完这些,安均根本就不敢看呼格,要不然她还是回皇城算了,虽说以后没了自由,可不用给别人添麻烦。
呼格拉起安均的手,他紧紧的握着,见安均没挣扎,他又放松了些,两人这么走了一阵儿,他开口道,“银子的事我想办法,记得自己别受了欺负就行。”
安均真是感动的一塌糊涂,看吧,其实老男人还是不错的!
只要她不受欺负就行!
只要没有后顾之忧,她才不会受欺负!
过了一会儿呼格又道,“以后再办事记得别冲动。”
安均忙答应,“我懂得,不留痕迹,凡事背地里来!
我都记得,以后不会这么冲动了!”
两人回了家拿好碗碟后,又摘了些蔬菜,婶子家的菜地都被毁了,估计近些日子是不会长什么东西了,好在这边儿种的还有,倒是不愁没吃的。
晚上婶子不但把鱼炖了,还炒了俩菜,安均弄来的那俩鸡蛋也放进了菜里,看着这么丰盛的饭菜她是食欲大开。
他们刚吃好饭,外面就来了叫门的,说是族长让过去商量事,呼格起了身,说他去看看,安均本想也跟着去的,呼格没让。
自从吃完饭,王柳儿就在屋里纳鞋底子,安均问她那猴子绣的怎么样了,王柳儿回是等明儿天亮了再修修就能成,晚上太黑怕弄不好。
安均干不了针线活,她就和呼土儿在院里瞎聊,小孩儿知道的事情多,她俩就聊了一下篦子的事。
其实他俩昨天已经聊过这个篦子,一个老光棍儿,二十大几了还没媳妇,在村里见到个小姑娘或是漂亮小媳妇就喜欢占个便宜,但是强迫这种事还没听说过。
安均在心里寻思,就算哪个女人真被强了,也肯定不会大张旗鼓的说出来,应该都息事宁人了吧,毕竟这事传出来也就没法在村里待了。
这时小孩儿问了件事,“姐姐,你们大地方也这么打架吗?村里有个事除了骂人就是打架。”
小孩儿似是很不喜欢这样,说话的时候一直憋着个脸。
大地方啊?她不知别处,反正在皇城,杀人都是不见血的,人们斗的都是心眼子,但是她不想跟小孩儿说这个。
“我们那也打架,不然我怎么会这么能打,不过我们那边儿骂人没有这么厉害……”
小孩儿跟她说道,“其实咱们村里以前挺好的,没人打架,那会儿呼一世还在县里,而篦子也在兵营里。”
怪不得那淫棍会些功夫,原来是在兵营里待过。
安均觉得不该留着篦子,毕竟那人的淫性太大,光天白日的就敢欺负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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