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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梅要羞哭了,她第一次觉得夫君是故意的,这种话她怎么说的出口,阿梅满脸臊红,第一次体会到羞耻的意味。
可阿梅转念一想,自己和夫君是夫妻呀,莫非寻常夫妻之间都是这样的,像夫君说的这般不用不好意思,阿梅有些迷茫,也有些迟疑。
可是,这似乎也是对的,阿梅能感受出来,夫君也喜欢这样。
终于,阿梅想开了,她虽然羞,却不躲了。
阿梅是这般回答的。
“哪里都想,阿梅想要夫君亲亲阿梅,抱抱阿梅。”
安生盯着身下柔顺乖巧,娇嗔满面,任他施为的阿梅,眸底仿佛涌上无尽的烈焰,有一瞬间,他,真的,恨不得,将阿梅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他一点一点的吻过她的每一寸肌肤,然后慢慢掌握着将她一次次带入欲望的旋涡。
沉沦欲望的折磨真是又甜蜜又难熬,等一切风平浪静,阿梅终于窝在安生怀中沉沉睡去,也是这些天来唯一一个踏实的觉。
——
安生抽出手臂,看着她熟睡的面容,又仔细给她盖好被子。
他穿好衣服,神情清冷的走出门外,此时,天际边依旧是无尽的黑,门外已经有人在等着了。
吩咐好保护好房内之人,安生又带着人没入了黑暗之中。
阿梅这一觉睡得浑身舒畅,她懒洋洋的从安生怀里打了个滚,睁开眼睛就看到夫君半靠在床头上,似乎在看一本书。
安生将书合上,低头吻了一下阿梅的额头。
“你这一觉足足睡到了中午,想必是饿了,快起来洗漱下用膳。”
阿梅努努鼻子,闻到安生身上水汽:“夫君,你洗澡了?”
“嗯,你睡得熟,咱家去净房洗了洗。”
安生指着一旁叠整齐的小衣与中衣襦裙:“衣服在这。”
阿梅见夫君这般体贴,心里甜蜜,连忙将衣服穿好。
二人用完饭,安生便带着阿梅故意到处走了一圈,最后去了趟崔古道住处,既然这崔大人前几日来探望安生,那安生病愈后自然要登门道谢。
“安公公大好本官就放心了。”
崔古道话锋一转,面色沉重:“此次行程过半,如今灾情之事已然控制,可这税收问题,远远达不到本官的预期,不知安公公可有什么好办法?”
安生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许是没想到这崔古道还有问到自己这里的时候,他皮笑肉不笑道:“崔大人真是折煞咱家了,咱家只是个太监,这查案破案之事向来是一窍不通,一切行事自然是照崔大人的指示。”
崔古道见安生这一副油盐不进装不懂的模样就来气,索性开门见山:“安公公,本官就不和你转弯抹角了,当初陛下将这差事交于你我二人,又将一队亲兵交到你手上,那分明就是本官在明公公在暗,如今一千万两白银的缺口,本官一路办案而来,查封的官员不在少数,可也只补齐了两百万两,剩下的八百万两缺口可如何是好!”
“本官已经给你透了底,那安公公也该给本官一句准话了。”
安生双眼微眯,心道姜果真还是老的辣,这崔大人并非他以为除了办案一无是处。
他冷哼一声:“崔大人糊涂了不成,什么透底什么准话的,咱家听不明白。”
崔古道一愣,没成想自己都如此开门见山这安生还揣着明白装糊涂,当即沉下脸色,一拍桌子:“安生,莫要给本官装傻!”
阿梅跟在安生身边,原本就听得云里雾里,当下便被这砰的一声吓得一个激灵。
下一刻,阿梅的手便被夫君握住,独属于夫君那尖锐又阴毒嗓音从耳边传来:
“崔大人,莫要激动,若是吓着咱家夫人,咱家可跟你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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