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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生快走几步到阿梅身旁,直接伸手将人打横抱起来放到床上:“咱家不是让你好生躺着,怎么起来了。”
阿梅腹中难受,乍被抱起,只觉身下一股热流滑出来,她穿的薄,不用看也知道那处肯定漏了并染红了她的衣裳。
阿梅顾不上难受与羞耻,安生一将她放在床上,她便看向夫君的衣摆,果然,也染脏了。
阿梅瞪大了眼睛,一时间既害羞又难堪,结结巴巴道:“夫君的,衣,衣裳脏了。”
安生顺着阿梅的视线低头看去,无所谓道:“衣裳弄脏丢了便是。”
说着,他从怀里取出月事带,又将新衣裳拿过来,平静道:“你先将脏衣服脱了,咱家帮你将月事带换上,厨房现在熬着燕窝红糖水,等会喝点热的。”
这种东西怎么能让夫君给换呢!
阿梅有些傻眼,她受惊一般将月事带从夫君手里夺了过来,羞的不成样子,然后缩在被子里小声开口:“阿梅自己换。”
安生挑眉:“不是肚子疼么,你身子哪里咱家没见过,这会儿跟咱家还害羞什么。”
“不要。”
阿梅软软开口:“这怎么行,阿梅自己来,夫君你转过去。”
安生盯着阿梅看了片刻,还是转了身。
阿梅忍着腹痛,将衣服脱了,换好月事带,又换上干净衣裳。
“夫君,阿梅换好了。”
安生转过身来,看着她面色依旧苍白,虚弱的模样,眸中闪过担忧,他将脏衣服取了过来,目光在那片血迹上一闪而过,然后掀开被子将阿梅包裹起来。
“咱家请了个大夫,一会儿过来给你把把脉。”
阿梅摇了摇头,眸子水润润的盯着夫君,娇娇弱弱开口:“这种事怎么还请大夫呢。”
安生不赞同的看了阿梅一眼,声音柔软了下来:“你这般疼,肯定是不正常的,让大夫看看咱家才放心。”
夫君这般在乎自己,阿梅心里欢喜又感动,她乖乖的嗯了一声。
大夫很快便来了,阿梅透过床帘将手伸了出来,大夫来时便知道了贵人的身份,他凝神聚气,仔仔细细把了脉,深思熟虑后开了个方子。
安生接了方子,递给了程武。
这时荷花将熬好的燕窝红糖水送过来了。
安生瞥了眼程武:“先将大夫送到厅房,咱家一会儿便过去。”
“是!”
程武引着大夫离开了。
荷花将床帘打开,安生坐在床边抚起阿梅靠在自己的胸前,接过熬好的红糖水,柔声哄道:
“阿梅,都说这红糖水喝了对女子腹痛有益,乖,喝一点。”
阿梅此时整个人都恹恹的,她低着头,乖乖的就着安生的手喝了下去。
一旁伺候的荷花平日只负责照顾夫人,卧房等地是不允许她进来的,所以她很少看到安公公与夫人的相处方式,在她看来,平日安公公阴狠毒辣,喜怒无常,安夫人私下定是要吃苦头的,可如今看来,却不想安公公竟如此爱护夫人,震惊的同时眼中闪过艳羡,许是目光太过明显,安生一个余光过来,荷花一个激灵,吓得深深地低下头去,再也不敢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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