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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牛大爷说好像谁家死人了,我心中不禁一阵激动,有戏!
于是就等着牛大爷下文。
牛大爷十分努力的在回想,不停的自言自语,“是谁家的呢?到底是谁家的呢?”
足足念叨了一支烟的功夫还没想起来是谁。
这年纪大的人都是这样的吗?我快失去耐心的时候,牛大爷拍腿惊呼:“我想起来了。
是隔壁村的马寡妇死了。
哎呀,说起那个马寡妇呀,啧啧!”
我一头黑线,隔壁村的马寡妇死了你这么激动干嘛?这算的上是大事吗?还是对牛大爷来说是大事。
但是牛头不对马嘴嘛。
牛大爷还在絮絮叨叨讲述马寡妇那过去的故事。
我摇了摇头扔掉烟头准备去再找一个人问问。
冬瓜跟在我后面,憋了好久终于问道:“寡妇是个啥啊爸爸?”
寡妇是个刺玫瑰,看着诱人,抓起扎手,但是如果你不怕扎手,那么就可以闻得花香。
当然了,我不可能这样去教我儿子的。
“寡妇是个蜘蛛!
没听说过有种蜘蛛叫黑寡妇吗?蜇你一下你就会被毒死!”
“爸爸我不怕,我是蜘蛛侠。
biubiu……爸爸,我抓个寡妇回来给你玩好不好?”
冬瓜学着蜘蛛侠吐丝的动作,怎么看都是只猪嘛。
不过我儿子真是有孝心啊,感动我的热泪盈眶了都快。
我和冬瓜就在这愉快而又温馨的谈话中寻找下一个人选。
拐过弯来,是我们村的祠堂。
不过现在祠堂基本上变成麻将馆了,整天都有人在里面打麻将。
四个人打,一屋子人看。
虽然现在祠堂里不天天上香了,但是每天依旧还是烟雾缭绕,都是一帮赌鬼烟鬼。
我站在祠堂门口,仔细看着围观的每一个人,想看看能从谁那里寻找突破口。
可是每当你决定认真做一件事的时候,总会有那么一个人来打断你。
比如说现在,就有一个人在我身后说:“想看麻将就进去看呗,不行我再找俩人咱们凑一桌玩玩好了。”
我转头一看,瓜皮小帽,黑色墨镜,八字胡,马褂长衫。
不是鬼风清又会是谁呢?
“卧槽!”
我友善的打了个招呼。
鬼风清摸着八字胡,露出一种我就知道我这样出现会让你吃惊的表情。
怎么看怎么贱!
“小先生好久不见甚是想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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