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王香草心情莫名的兴奋,暗暗嘀咕着:这下好了,这下可好了,学校里来了大学生,孩子们就有指望了……
她几乎是飘进家门的,心里像灌满了蜜一样的甜。
本来想躺下来睡一觉,可眼前总是晃动着那个小白脸的一举一动,就骂起了自己:他又不是自家亲戚,来不来管你屁事,没出息!
实在睡不着,干脆擦下炕,收拾起了昨天洗过的衣物。
就在打开衣柜里,打算往里放衣裳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了李德福带回来的那盒计生套子,顺手拿出来,一个个摆弄着。
剩下的还有十三3个,加上那天跟德福浪费掉的一个,一共十四个。
再看看包装盒上所标定的内装数是20个,这中间怎么会整整少了六个呢?
不对呀,这六只套子去哪儿了呢?
自己掖藏得那么严实,又没有外人来,不可能被偷偷拿走了吧?
琢磨来琢磨去,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自己的男人李德福,一定是他拿走了其中的六个,并且还是在他回家之前拿走的,因为自从他们俩看过之后,王香草就把盒子深藏了起来。
这个老小子,看上去人模狗样的,还真的不是一只好鸟,一定是在外面耐不住了,就在偷腥打野了。
对,绝对冤枉不了他,这个背信弃义的臭男人,再也不能信任他了。
想到这儿,王香草心里热辣辣一阵,突然就想起了他被校长逮住的那件脏事儿。
王香草拿出手机,拨上了李德福的号码。
电话一接通,就连珠炮似的轰炸开了:“李德福,你这个忘恩负义的,我在家辛辛苦苦给你持家,给你照顾着孩子,你却在外面乱搞乱来,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你说……你说,你这个不要脸的骗子!”
电话那边传过铿锵铿锵的声响,听得出,他正坐在火车上。
李德福压低声音问:“王香草,你咋了这是?”
“你说我咋了?”
“吃枪药了吧?火气那么大。”
“我问你,你是不是在外头没少干坏事?”
“干啥坏事?”
“女人!
跟女人的事儿。”
“没有啊。”
“还嘴硬?那套子是怎么回事?”
“套子怎么了?”
“咋就少了整整六个呢?”
“少了就少了呗,不就是几个套子嘛。
哦,说不定是被那帮小子偷走了,就这点事值得你大呼小叫的吗?”
“鬼才相信呢!
怪不得校长抓你,看来你真的不是啥好东西,简直……简直就是一滩臭不可闻的臭狗屎!”
“你……你……”
“我怎么了我?你要是再这样,就等着去蹲大牢吧!”
“王香草你别胡搅蛮缠了好不好?别人信不过我,你还信不过吗?好了……好了,火车上说话不方便,就这样吧。”
李德福扣断了电话。
王香草收起了手机,一屁股坐在了炕沿上。
一通发泄之后,平静了许多,她暗自揣摩着:自己是不是有点过分了?自己的男人怎么会是那种人呢?平日里就跟个夹尾巴狗似的,见了陌生女人就脸红,说句话都结结巴巴,他能放开胆子干坏事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量他也没那个胆儿。
正想着,听到院门咣当响了一声,知道是儿子小龙放学回家了,赶忙走了出去。
小龙进了院子,满脸委屈,眼眶里好像还泪汪汪的。
“咋了儿子?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小龙一声不吭,闷头钻进了西屋,把书包扔在了墙角,蹲在地上放声哭号起来。
王香草赶忙跟过去,拧着眉问儿子:“哭啥哭?你说,到底是咋了?”
小龙不说话,眼泪叽里咕噜往下滚,哭得很伤心。
王香草蹲下来,抚摸着儿子的肩头说:“告诉妈妈,是谁欺负你了?妈妈绝对饶不了他,这就找他算账去!”
小龙抹一把眼泪,拖着哭腔说:“同……同学,都……都说咱们一家都是坏蛋,是流……流氓,还……还说我是个小……小流氓。”
说着说着,哭声更响了。
贫困少年逆袭总统少爷竹马就是宝,人人抢着要,品种繁多,各有特色!可是贺玖兰的竹马为什么是一只妖孽?银七炫我们打个赌,你赢了你亲我,你输了我亲你。贺玖兰你这个妖孽!银七炫狭长的凤眸流转着勾人魂魄的妩媚,嘴上叼着一支红玫瑰你负责收了我,我负责宠你上天!...
什么?花间派是干嘛的?美容,美甲,靓装,去皱,女人喜欢的他们都能做。花间派男掌门回归都市,拥有花骨鉴赏术的他,可以慧眼识美,塑身白肤丰胸他样样精通。什么?有人来闹场?花间派乃古武第一大派...
我是抬棺匠,抬棺几十年,见识了各种阴棺,子母棺无孝棺横死棺而这些阴棺背后,原来隐藏了一个惊天秘密欢迎各位客官光临。...
刚开始,我叫东子。渐渐的,有人叫我东哥。后来,所有的人,都叫我霍先生。在兄弟眼中,我是英雄,带领大家走向光明。但更多人背后,都称我枭雄三更保底早上10点,中午12点,下午4点。不定时加更。...
一次意外的穿越,血与火的较量,一个时代民族的悲鸣,面对强寇犯境,中国军人虽武器落后食不果腹,为了民族之自由,为了国家之独立,依然用血肉之躯重铸长城,屡战屡败,毅能屡败屡战,陷寇于民族战争汪洋,淞沪血南京泪,山河悲鸣!唯有牺牲到底。...
青帮枭雄穿越1985年的法国,身为贵族的他踏上玩转世界的征程。他是英国的怀特公爵波旁家族族长前法国皇室后裔基督教教宗唯一的教子波旁财团唯一的掌控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