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药在次卧的抽屉里,我妈也在次卧,这可真不是什么好开端。
不过好事多磨嘛,要不是我妈适时的阻拦一下,怎么能显示出我英勇无畏机智聪慧的大侠风范呢!
我贴着墙根,慢慢地顺着次卧的大床,溜向了梳妆镜下面的柜子,蹲下身子。
我刚刚伸出手,命定的劫难就已经来到耳边。
“你干什么呢?”
我妈一手抱着一摞衣服,一手按住了柜门,狐疑地看了我一眼,“你又来捣什么乱?”
我不过伸手摸了一把柜子,怎么就叫捣乱了?我慢吞吞地站起来,倚着柜子,垂着头,心情低落,说:“我就是来看看,随便看看。”
见我妈仍然一脸警惕,我忽然想起了电视剧上演的小美女们掩面哭泣的样子,十分讨人怜爱,便小手搭在鼻梁上,刚要作态,我妈冷冰冰地甩了我一句。
“别用手擤鼻涕,用纸!”
“......“
我坐在床上,打算等我妈走了以后再拿,但是我妈就是不走了,把柜子里的衣服拿出来放进去,拿出来,又放进去,仿佛这是个打发时间的游戏,玩得乐此不疲。
“妈,你,你干什么呢?”
我妈扭头白了我一眼,说:“收拾衣服,你看不到吗?”
说完又开始收拾东西了。
我在床上又坐了一会儿,感觉屁股上仿佛生了火一样,如何都坐不舒服。
不行,等不了了,大黄还等我的救命药呢!
我马上站了起来,两步迈到柜子前,唰一声拉开了柜子,在药盒子中间翻找起来。
“你找什么药?”
我妈停住动作,一动不动地看着我,眼神中竟有几分少见的关切。
“没什么,我找,找膏药,推大黄累着了,对,累着了,大黄死沉死沉的。”
我妈状似松了一口气,走过来扒拉了几下,抽出两贴膏药往桌子上一丢,像赶瘟神一样,拿脚驱赶着我:“快出去抹吧,让飞鸿替你贴,别在这里给我碍事了。”
于是就这样,我被顺利地赶了出来。
我拿着两贴膏药,走到主卧里,大黄听到脚步声,虚虚地仰起头来,看着我手里的膏药就要往这边蠕动,看得我心尖跟着一颤。
“别,别动,躺着,拿错药了。”
我把膏药往床上一扔,大黄仍不死心地凑过去,伸出狗鼻使劲嗅了嗅,眉头顿时皱了起来,柔柔弱弱地把自己团成一个蛋,发出低低地哀声。
我特么真是看不下去了。
真是死要面子死要面子!
报恩报得把自己的命都搭进去吗?
呀呀呀个呸的!
我一巴掌拍在大黄的后背上,大黄猛然甩给我一个眼神让我自己体会,老子可不理他。
我匆匆地拿起了外套和手机,夺门而出。
我怒气冲冲地找到了附近的药店,老远就看到药店的卷帘门落下来了。
哎呀,真是!
疾病可不会过年,药店关什么门?
我一口气跑出好远,连连找了四五家药店,终于见到有一家活的了,赶忙冲进去。
想想大黄这个狗脑筋,以后少不得还要干出今天这样缺心眼的事,我一狠心买了五盒药才意犹未尽地付了钱。
我正当要出门的时候,眼角余光忽然瞥见门口坐了一个小破孩,拿了一本红红绿绿的册子,正咿咿呀呀地念着。
“ooo!”
小孩张圆了小嘴,瞪着透亮的小眼睛,对着柜台后妈妈大声叫着:“妈妈,我是大公鸡。”
柜台后的妈妈怜爱地看着他,引导道:“大鹅怎么叫啊?”
“eee!“
!
!
!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拼音绝学手册?
我欣喜若狂地扑了上去,抓住小孩册子就不撒手了,可是把我激动坏了。
“哪里买的?哪里买的?”
贫困少年逆袭总统少爷竹马就是宝,人人抢着要,品种繁多,各有特色!可是贺玖兰的竹马为什么是一只妖孽?银七炫我们打个赌,你赢了你亲我,你输了我亲你。贺玖兰你这个妖孽!银七炫狭长的凤眸流转着勾人魂魄的妩媚,嘴上叼着一支红玫瑰你负责收了我,我负责宠你上天!...
什么?花间派是干嘛的?美容,美甲,靓装,去皱,女人喜欢的他们都能做。花间派男掌门回归都市,拥有花骨鉴赏术的他,可以慧眼识美,塑身白肤丰胸他样样精通。什么?有人来闹场?花间派乃古武第一大派...
我是抬棺匠,抬棺几十年,见识了各种阴棺,子母棺无孝棺横死棺而这些阴棺背后,原来隐藏了一个惊天秘密欢迎各位客官光临。...
刚开始,我叫东子。渐渐的,有人叫我东哥。后来,所有的人,都叫我霍先生。在兄弟眼中,我是英雄,带领大家走向光明。但更多人背后,都称我枭雄三更保底早上10点,中午12点,下午4点。不定时加更。...
一次意外的穿越,血与火的较量,一个时代民族的悲鸣,面对强寇犯境,中国军人虽武器落后食不果腹,为了民族之自由,为了国家之独立,依然用血肉之躯重铸长城,屡战屡败,毅能屡败屡战,陷寇于民族战争汪洋,淞沪血南京泪,山河悲鸣!唯有牺牲到底。...
青帮枭雄穿越1985年的法国,身为贵族的他踏上玩转世界的征程。他是英国的怀特公爵波旁家族族长前法国皇室后裔基督教教宗唯一的教子波旁财团唯一的掌控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