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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大黄是不是看了鲁迅先生的著作,要不他为什么总是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我呢?
我多真诚,多无辜,多可怜!
一腔真心付水流,还被他打上一个任何一个女人和男人都不愿意担的词。
他竟然说我猥|琐!
我双手捧着我的小心脏,半真半假地忧伤道:“我是真的想教你啊!”
大黄已经被我打败了,捂着额头叹息道:“你别说话了,要不我怕我控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了。”
哎呀呀!
大黄还知道洪荒之力这个词!
我很中肯地点评说:“这个词用的非常恰当!
“
大黄看了我一眼,眼带忧色,伸手挥了挥眼前,好像要把什么脏东西弹开似的,无力地站了起来,脱离了我的战圈。
“你在这里坐着吧,我去看看兰姨。”
大黄到处找自己的鞋子,在我眼前转了好几个圈,赤|裸的脊背就这么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晃得我眼前全都是男体的影子。
我咽了一口唾沫,指着他道:“你你你,”
大黄回头看了我一眼,一脸疑惑。
“真好看!”
大黄的动作明显僵了一僵,缓缓地拿起手边的枕巾,搭在了自己肩膀上。
小样,又害羞了。
忽然,我发现他的背上实在是太光滑了,好像少了点什么东西呢!
啊!
他的伤呢!
我一把跳下床按住了他的背,左看右看都没有发现受伤的痕迹,再往床上一看,一条带血的绷带半遮半露在被子下面。
“你的伤好了吗?”
大黄摸了摸后腰上原本受伤的位置,低头看着床底下露出的拖鞋一角,一边穿一边跟我解释了昨天晚上的事。
“怎么会好的这么快,我爸妈肯定会怀疑的!”
大黄点了点头,长手一伸把绷带拿了过来,递给我说:“再给我贴上吧!”
于是大黄带着假伤,一瘸一拐地往厨房里走了。
我扶着他,看着他仿佛压抑着痛苦的侧颜,忽然觉得这个男人真是可怕,演的可真像!
我爸一看到大黄出了门,马上就站起来迎了过来,火烧火燎地推开我的手,说:“怎么出来了?不是还有伤吗?快回去躺着吧!
一会儿让小冒把饭送到屋里!”
大黄带着疲惫的笑说:“没事的叔叔,我觉得好多了,也不怎么疼了。”
我妈也放下勺子走了过来,不由分说地半推半攘着催促大黄回去休息,大黄笑着把手搭在我妈的手腕上,拍了拍,春风化雨般温柔地说:“兰姨,我没事。
要是疼,我就自己回去躺着了。”
这一个笑容发生时,仿佛黑夜里打开了一个装着夜明珠的盒子,让我满眼都是光亮。
我妈离大黄很近,大黄又是对着我妈笑得,饶是我妈定力再好,再见多识广,也被女婿的笑容震撼到说不出话来。
正在洗碗的我姐回过头来正好看到这一笑,愣了一愣,才继续洗碗。
果然,我们女人都是很专一的。
不管是我姐这个年纪,还是我妈这个年纪,我们都喜欢帅哥,特别是大黄这种看起来软萌的帅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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