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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灰溜溜地回家时,正好赶上家里开饭。
蒜薹鸡蛋,清蒸白鲢,一大碗西红柿鸡蛋汤,把我奋斗一天的疲惫全勾了出来。
我直着眼盯着饭桌,飘飘乎挨到桌前,往椅子上一坐拿起馒头就吃,却被母上拿筷子敲了一下手背。
“你怎么回来了?”
母上面色不善地看着我,我愁苦地望了望一桌香气四溢的小妖精们,还是放下了筷子。
“相完了,当然就回来了。”
母上上下打量我一眼,感觉情况与她预想的不太一样。
按照她的计划,若是相好了,起码会有一人约我吃晚饭,甚至看个电影都是有可能的。
我竟然天擦黑就回来了,这简直说不过去!
“是不是黄了!
你说!”
母上把筷子往桌子上狠狠一放,吓得对面的老爹和桌下吃食的大黄以及风暴中心的我,都是一愣。
我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得飞快,马上竖起食指勇气十足说:“有一个!
他说是工程师,要去非洲,我觉得还行,他也觉得我还行!”
桌下的大黄听了我的话,嘴里的鱼肉滑出来落到盘子里,看起来很是震惊。
他晃着尾巴在我母上脚下转了转,冲我仰头一乐。
“哈!
他笑我!
妈你看大黄!
他真得成精了!”
母上沉着脸,没理会我的指控,反而问道:“去非洲?他怎么突然要去非洲?你还答应了,你是不是傻?”
母上叹一口气,但是神色已经缓和了很多,说:“没事,等我再去跟他好好聊聊。”
我立刻喜笑颜开地蹭到母上身边,偷空瞪一眼大黄,又对母上笑着说道:“我觉得没事啊,他去他的,我玩我的。”
母上板着脸教训我说:“等你结婚了就知道两地分居多难受了!
算了算了,先吃饭,起码先成了一个。”
我赶紧提起筷子冲着蒜薹鸡蛋攻击,又把白鲢夹得千疮百孔,再喝了半碗汤,这才心满意足地倒在了床上,打着幸福的饱嗝。
幸福的生活总是那么短暂。
我刚刚打算翻个身玩手机,母上提着刀就冲进我的房间,比划着对我吼道:“袁小冒!
你跟那个工程师说了什么?”
我从床上坐起来,很是无辜地看着母上,说:”
没说什么啊,我们聊得很愉快啊,他还抓我的手呢!
“
母上气得眼冒金花,提着刀离我又近一步。
她一字一顿地说:“人家说你,水性杨花,不是好女人。
你到底跟他说了什么?你还让人占了便宜!”
我像是被人打了一闷棍那样晕,想破脑袋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得罪他了。
母上火冒三丈,握刀的手攥得紧紧的。
但是可能我的表情太无辜,她还是动了恻隐之心,把菜刀往地上一扔,改为亲手敲击我的屁.股。
奇耻大辱啊!
我一个年方二十六的老少女,回家两天就被打了两次屁.股,我的老脸往哪里搁!
我往屁.股下塞枕头缓冲,但是敌不过母上实在残暴,反而抢了我的枕头往我身上招呼。
我一边嚎叫着一边跳下床来,踩着我的拖鞋就窜出了家门。
打不过,我躲还不行吗?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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