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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和你一起洗。”
“……”
“可以吗?”
我很清楚,如果进到了洗浴室,在两个人都不穿衣服的情况下,状况绝对不会止步于“一起洗澡”
而已。
但转念一想,宋恒焉今天的表现既然有所进步,给他一点奖励也是应当。
“只做一次,好吗?我明天还要去团建呢。”
宋恒焉点头应声,看起来好不诚恳。
Alpha最不可信的时刻,就是在他们信息素无止境溢出,失却一部分自控能力的时刻。
我拼命攀着宋恒焉的脖颈,以防自己滑下去,发出每个音节都很困难,“我、我刚才已经……!”
宋恒焉的头发沾上一些水汽,看起来湿漉漉的,连带着他的眼珠似乎也是湿漉漉的,无辜真挚又可怜。
“可是我还没有……”
搞什么,这家伙说的一次,居然是以他自己的时长作为单位来衡量的?那也太不公平了,他那是正常人该有的时长吗?
我呼吸急促,腿软得要站不住了,热水从蓬头淌落而下,把视线都阻隔得很模糊。
就算我想要张嘴对宋恒焉说点什么,脑袋也已经被过多的眩晕和热气占据,两腿胡乱地踢蹬着,又被宋恒焉很轻易地制住了,而后迎接他更猛烈的进攻。
“喜欢你。”
我在颠簸中听到宋恒焉说了这么一句。
“我真的很喜欢你……”
Alpha最不可信的另一个时刻,就是沉浸在情事里的时刻。
上头的时候什么甜言蜜语都能说出口,未见得有多少可信度。
但是宋恒焉的语气带着某种异样的狂热,让人很难生出质疑。
明明浴室里热气蒸腾,我却因为他这句毋庸置疑的话语哆嗦了一下。
这会的宋恒焉和往常都不太一样,占有欲和控制欲似乎都随着信息素一块宣泄了出来,有如实质,铺天盖地地在密闭的空间里漾开。
我只能在恍惚中用尽力气搂住他,断续地说我知道,我也是。
等宋恒焉终于餍足,我早就脱力了,残存着一点模糊的意识,由得他逐一抓住我的胳膊,大腿根,还有脚踝,帮我仔细地冲洗干净。
他倒是说话算数,没有食言。
但到这个程度,宋恒焉是不是已经可以出院了?他到底还有哪里像个病人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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