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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在我的角度看来无须多想的疑问,在他那却都是悬在脖颈上的钝刀。
就算我再对宋恒焉说十次、一百次喜欢,这些钝刀也不会凭空消失。
它们从他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在他的心脏周围生长,蔓延,层层叠叠以血肉为养分,一辈子根深蒂固,修剪不完。
我能够做的,就是给他多佩戴一层盔甲,好让他面对这些晃动的刀柄时不再感到大难临头,无所适从。
“是那种很简单的婚礼,不摆酒,也不请那么多宾客,就只叫上我哥还有你的弟弟作为见证人来,你觉得可以吗?”
宋恒焉没有立即回答。
他放好了水,抱起我的动作像在抱一件易碎物品,把我缓慢地放进浴缸里。
整个过程里,我都能明显地感受到他身体在微微颤抖。
他体力没有那么差。
就算再来几轮,他也还是会有余力。
他发抖是因为他不敢相信,他以为他的幸福早就濒临最大值了,结果这幸福又不由分说地在他面前翻上几番。
未免太走运了,他尽可能克制着激动开口,“可以的。”
浴缸很大,他坐进来也丝毫不会拥挤。
宋恒焉握住了我的脚踝,语气是征询的语气,目光却全然不是那么一回事。
“可以再来一次吗?”
“呃……”
“真的就再来一次。”
宋恒焉的眼睛亮晶晶的,里面既有恳切,又有少许前所未有的、几近恃宠而骄的得意。
“好不好?”
他明知道的,只要他对我摆出这副神色,我就绝对不可能说“不”
。
上帝又在一片白光里对我微笑挥手了。
不同的是,这次我没有急着离开。
上帝很慷慨,既然我这一辈子做的基本都是好事,那他可以看在这份上满足我一个心愿。
“周难知,天使的名号可是很珍贵的,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永久性的。
你想要吗?”
我摇摇头,我要的不是这个。
天堂里随处可见都是顶着天使名号的人,这也没什么特别的。
“难知?”
宋恒焉不知道,我并不是因为体力不支晕倒过去,而是秘密地在这阵静谧里与上帝完成了交易。
但我不认为这个隐瞒有多不公平,毕竟宋恒焉喜欢我那么多年,我也是很后面才知道。
我撑起身,在他唇上亲了亲,筋疲力尽地躺了回去,“晚安。”
宋恒焉松了口气,看来我还清醒,不需要把家庭医生喊过来检查了。
他伸手搂住我的腰,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抱得更紧。
到了下个周末,我和他就会举办一场正式的婚礼,这次双方都心甘情愿,不含带半点强迫或无奈的性质。
他又要怀疑这是梦了,可是梦怎么会这么逼真呢?我的呼吸,我的心跳,我的体温,我微弱的信息素香气,它们总不能如此心照不宣,共同为他创办如此真切的骗局。
所以这一切都该是真的了,宋恒焉如释重负地放下心来,将脑袋依偎在我的胸前,沉沉睡去。
他绝对不会知道的,我在上帝递来的、只能填写一个心愿的空白表格上写了什么:
下辈子,也请务必让我遇到宋恒焉,且保有这一世的记忆。
这样,当我在车站再次看到满身伤痕、又累又饿、对这世间几乎不抱任何希望,一心想通过死亡来终结一切的宋恒焉时,比起天真地、一无所知地将不具有慰藉作用的面包递过去——
我会选择先俯身抱住他。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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