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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喜军他妈又给他们做了一个干煸鹿肉丁和一个松仁野猪肉。
都是配白酒的下酒菜。
长海在酒桌上跟姜喜军和孙叔说“孙叔,军哥多备点粮食吧,你们这离得远,消息闭塞,现在关里已经开始闹饥荒啦,我们过来的路上,不少饭馆,副食品店啥的也都开始限购啦。
多备些粮食,终归没啥毛病”
姜喜军很往心里去,孙叔则不以为然的说“怕啥,咱们守着这片老林子呢,还能饿死咱们呀?”
谁也没劝他,这是个人认知问题,再说了人家说的没错,又或者孙叔有别的门路能,再咋滴也是个收了很多年山货的老把头了,说不定人家路子野呢!
援朝问孙叔“叔儿,在你家门口你说的那个熊罴咋回事儿,给俺讲讲呗。”
一边抽烟,一边喝酒的孙叔瞅了援朝一眼,板着脸说“咋滴?你还想去照量照量呀,那可是熊罴,不是黑瞎子,听他们说这只至少能有八百多斤,应该是老毛子那面跑过来的,今年山周边的鹿,狍,麂,兔啥的多,很有可能就是这玩意儿给撵出来的。”
援朝小脖一梗梗,冲着孙叔说“八百斤咋啦,俺用手榴弹还干死一只五百多斤的老黑瞎子呢……”
他还想炫耀,让长海给了他一个大脖溜子后,不放声啦。
长海跟孙叔解释着说“叔儿!
别跟他一般见识,纯彪子一个,叔,这只熊罴咱们就没组织人手去围一下吗?”
孙叔对援朝的不忿也不在意,抽了口烟接着说“咋没去呢,没说吗,去了两帮人,踢蹬了三个炮手,还有四五个在卫生院躺着呢,我去看了,有两个算是废啦。”
长海接着问“孙叔,按说这个季节熊不是应该冬眠吗,这熊罴咋还出来晃悠呢?”
“谁说不是啊,往年也有过这样的情况,按老话讲,管熊在山里叫山把头,有时候蹲在树仓子里,受到打扰啥的,一急眼能直接把树仓子给撑开,同时跟着叫唤声,都能给猎狗吓啦啦尿。
这只熊罴,我分析也是这种情况。
反正你们几个,包括军子,你们就别想啦。”
长海挠挠头说“嘿嘿,叔儿,我就是好奇,顺嘴问一下,再说俺们明天就回去了,想打也没时间呀”
四个人一直喝到半夜,二十斤的酒桶,喝下去三分之二还多。
长海,援朝还有姜喜军略微有点醉意,喝的最少的孙叔,早就秃噜桌子底下去了。
长海看看表,都快半夜一点啦,赶紧止住正在倒酒的姜喜军说“军哥,天太晚了,咱们就碗里酒,结束吧!
你看孙叔都不行啦”
姜喜军,看看顺嘴角淌着也不知道是酒还是哈喇子都孙叔,点点头说“行!
听兄弟的,别耽误早上你们往回赶”
说着姜喜军端起酒碗,一口就干了,长海和援朝一看,也不含糊,也把自己的酒给给干了。
姜喜军给孙叔架起来,往后背一背,就要出门,长海赶紧说“军哥,不行让孙叔在家待一宿吧”
姜喜军笑着跟他说“小海,你不知道,孙叔今晚上要是回不去家,以后至少三天别想进家门,你们别管了,赶紧上炕休息,我一会儿就回来啦”
长海不放心,和援朝一起跟着把孙叔送回了家。
一夜好眠,一直到早上将近九点,姜喜军和长海他们才起来,长海和援朝这是很多年很少有过这个时间起床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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