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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吗?我不想让你们好了,离婚吧,林知暖。”
他的眼睛与我对望,两个人呼吸相闻。
这是第一次有个人劝我和周驭离婚,俗话不是说了,宁拆十座庙,不拆一门亲吗?
我歪着头,不说话,脸上却是一副叛逆的表情。
他的唇重重地落到了我的唇上,带着一股浓浓的酒气,想必今天晚上他又去应酬的了,我并不回应他的吻,左右头歪着摆脱着他。
他把我整个人都箍紧了,不让我动弹,就像那个雨夜一样,一想到那个雨夜,我就本能地颤栗,我躲开他的唇,“姜总,我要回家去了,我这么晚不回去,心里不踏实。”
对这话,他置若罔闻,继续吻着我。
我再无话可说,任凭他吻着,从我的唇游走到我的脸,轻轻的,粗重的喘息在我的耳旁。
“你喝酒了?”
我轻声问了一句。
他“嗯”
了一声。
“又去应酬了?”
我再问。
他又“嗯”
了一句。
可是我现在名分上还是周驭的妻子,我还没有离婚,所以,我没有资格放纵。
我一下子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拢了拢头发,“对不起,姜总,我要回家了,我回去晚了,对不起我的丈夫!”
拿起自己的包就要走人。
“站住!”
那个阴冷的声音传来。
我没有转身,定在原地。
“把卡拿走!”
他用命令的,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
“钱是我欠你的-----”
我有一些不解,回过头来说道。
他刚好点燃了一根烟,把烟灰弹落到烟灰缸里。
“钱算是那一夜的补偿!”
他说道。
我的心本能地下沉再下沉,如同有一把刀子在凌迟着我的心,这算是羞辱吗?
腿像灌了铅一样,怎么也走不动,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林知暖啊林知暖,你还真值钱,一晚上就值三十万!
因为姜起山的这句羞辱,我一下子有了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冲动,我从桌上拿起卡,佯装坚强地说了一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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