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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3页）

真绘胡乱点头，听话地照做。

&esp;&esp;她闭上眼睛，眼珠在眼皮下乱颤，五条看了她一会，再度低下头。

&esp;&esp;他把真绘压在墙上，接着吻她。

&esp;&esp;他动作并不温柔，甚至有点粗暴了，并不像真绘以为的那种接吻——纯情电影中的少年少女嘴唇轻碰嘴唇，浅尝辄止，没有深入接触就彼此羞红了脸。

&esp;&esp;这完全是成年人的接吻方式。

&esp;&esp;没有丝毫前戏，过渡，给她喘息的时间，不知道是不想照顾她的感受，还是他的经验使然。

嘴唇刚一接触，他就打开她牙齿，舌头侵入进来，只是舔一下，鸡皮疙瘩就一层一层往外冒。

&esp;&esp;对真绘而言，太勉强了。

&esp;&esp;口水来不及吞咽，要流出来。

&esp;&esp;五条的指腹摸到脸颊，撇掉她唇角水渍。

&esp;&esp;有一股陌生又熟悉的、热辣的感觉在下腹聚集，蔓延到身体各处。

真绘难耐地并腿，喘息中夹杂呻吟，在这个黑黢黢的角落，非常突兀。

&esp;&esp;她紧紧抓着他制服，把制服揉到皱巴巴。

五条空出手，从后背，滑到她臀部，隔着百褶裙，忽然用力揉了一下。

&esp;&esp;“五条老师！”

她尖叫道。

&esp;&esp;但他没有停下来。

&esp;&esp;他离开真绘的嘴唇，在喘气，呼吸带着令她哆嗦的急促。

他很高，所以必须弯下腰，低下头，才能吻她。

这实在是一件很累的事情。

&esp;&esp;但他有点兴奋。

&esp;&esp;这种兴奋很罕见——

&esp;&esp;实际上，事到如今，很少再有什么事能令他感兴趣，令他兴奋。

&esp;&esp;他的学生，抬着头，在他眼中的样子，迷乱的眼神，红肿的嘴唇，粉嫩的舌尖，乱七八糟的喘息，还有……不断起伏的胸口。

他不应该看着她。

他不应该继续看着她。

&esp;&esp;不应该继续做下去。

&esp;&esp;但他久违的、找到了一些曾经随心所欲的感觉。

&esp;&esp;比如去破坏什么。

&esp;&esp;比如想再次听到那些竭力克制的啜泣。

&esp;&esp;有一瞬间胸口涌动的情绪近似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