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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男女之间的这些微妙情感,阿巴亥可谓是深谙其道。
她心里清楚得很,男人啊,大抵都有着相似的脾性。
倘若女人一味地委曲求全、对他们言听计从,时间久了,非但无法引起他们的兴致,反倒会令他们觉得索然无味。
正因如此,她今日故意没有前去寻代善,为的就是要扰乱他的心弦,让他为自己牵肠挂肚。
“握了两天毛笔,我的手腕都快疼死了,实在是受不了,所以便想着歇息一下。”
阿巴亥一边轻轻地揉着手腕,一边故作苦恼地向代善抱怨着。
她的语气听起来无比真诚,仿佛真的被手腕的疼痛折磨得不轻。
代善一听这话,心中不由得一阵焦急。
他下意识地向前迈了一步,关切地问道:“手腕疼?要不要我立刻派人去请位大夫来给你瞧瞧?”
说话间,他已然顾不得许多,心急如焚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阿巴亥的手腕,仔细地查看着上面是否有伤处。
阿巴亥显然没有料到代善会突然有此举动,她先是一愣,随即便羞红了脸。
那副娇羞的模样,宛如春日里盛开的桃花一般娇艳动人。
然而,她很快便反应了过来,急忙用力将自己的手抽回,并向后退了两步,与代善拉开了距离。
“不过是小毛病而已,休息两天自然就会好的,哪用得着惊动大夫。”
阿巴亥嗔怪地瞪了代善一眼,双颊绯红,更显得妩媚多姿。
直到此时,代善才如梦初醒般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些过于冒失唐突了,甚至可以说是有点轻薄无礼。
他不禁感到一阵窘迫,脸色也瞬间涨得通红,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代善只觉得脸上一阵滚烫,仿佛有火在烧一般,连耳朵尖都瞬间变得通红无比。
他轻咳了一声,掩饰住自己内心的慌乱,结结巴巴地说道:
“没.....没事就好,既然如此,那你这两日便好好歇息着吧,莫要再累着了。
我,我还有些事务需要处理,就先告辞了。”
话刚说完,代善像是背后有猛兽追赶一般,脚步匆匆,甚至可以说是落荒而逃般地离开了此地。
他不敢回头去看阿巴亥的表情,生怕被她发现自己此刻的窘迫与尴尬。
阿巴亥望着代善离去的身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轻笑。
她心中暗自觉得这个平日里稳重沉着的男人今日竟会如此失态,实在有趣得很。
而另一边,代善一路疾驰回到府上,一颗心仍在胸腔内剧烈跳动着,久久难以恢复平静。
他一边走一边懊恼不已,暗自责怪自己刚才怎么会表现得那么失常,简直像个毛头小子一样。
然而,尽管他不断告诫自己不要再去想那件事情,但阿巴亥那纤细手腕上细腻柔软的触感却始终如影随形,不停地在他的心间萦绕徘徊,让他无论如何也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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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过了三日,阿巴亥又如往常一样出现在了代善的府邸门前。
当代善看到她的那一刻,不知怎的,耳根子不由自主地又是一红。
阿巴亥却是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依旧笑得甜美动人,娇声问道:“代善,今天咱们学点什么呢?”
代善定了定神,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阿巴亥的手腕处,迟疑片刻后开口道:“你的手腕,不疼了么?”
阿巴亥闻言,微微一笑,然后大大方方地将自己那细嫩白皙的手腕轻轻举起,伸到了代善的面前,柔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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