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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咻……为了防止你俩串通一气,我要把你们分开审讯。”
楚云轩说着,把刘贺往另一个房间拉去,然后首先开始对刘贺的审讯。
他轻轻搓着手中的银针问道:“怎么样,要不要直接告诉我,让我们两边都轻松点?”
“哼,反正都是一死,还有什么能比死更糟糕的吗!
?”
刘贺说着,往楚云轩脸上啐了一口,但被楚云轩躲开了。
“你马上就会知道了,比死更痛苦的是什么。”
楚云轩说着,从怀里又掏出了几根银针,一边问道:“你还记得自己都犯了哪些罪吗?”
刘贺不回答,只是剧烈的挣扎着,一边用尽他所知的最肮脏最恶毒的话辱骂楚云轩,但楚云轩毫不在意:“你不记得的话,我来帮你罗列一下吧,我这人记性不错。”
说着,楚云轩清了清嗓子:“从你开始从事军火交易以来已经五年,这五年期间你贩卖的军火额度达到五千八百万以上,纯利润为两千一百万左右。
而这五年间,且不说你的手下,你一人就杀人二十三名,其中三个警察卧底,十名是警察,剩余全是无辜民众。”
“另外,伤人达到八十多名,大多是普通百姓。
还猥亵过三名成年女性以及四名未成年女性,其中一名未成年女性仅十二岁……”
楚云轩说到这,淡淡的回道:“怎么样,我调查的很全面吧?这些罪够你判多少次死刑了?”
说完,楚云轩拉开刘贺的领口,把一根银针刺入了他心脏上方靠肩膀的位置。
刘贺立刻咬紧了牙关,似乎在强忍疼痛,但不到两秒他就惨叫起来,不断在椅子上前后晃着,叫声撕心裂肺,另一间房里的刘山也忍不住骂了起来。
“哎哎哎,这才刚开始呢,别那么夸张好不好?”
楚云轩有些不满的拍了拍刘贺的胸口,接着他故作无奈的叹了口气,把一根银针插在了刘贺的头顶道:“算了,看你疼成这样,我来给你造成一点瘙痒缓解一下吧。
唉,你看我这人就是太善良了,心太软……”
插完后,刘贺的表情更痛苦了,他不断摇晃着脑袋,手试图往头上伸,但被银针制住穴道动弹不得,他只好把脑袋往板凳上撞,但也够不着,表情痛苦不堪,他狂喊着,口水从他嘴角飞溅出来:“痒死我了……又好疼!
我说!
我说!
求你拔了银针吧!”
“我以为你觉得死亡是最痛苦的事?”
楚云轩假装检查着自己的指甲问道。
“求你了……求、求……”
刘贺说着,已经没力气惨叫了,只顾着抽气,见状楚云轩才从他身上拔掉了那两根银针,刘贺长舒了口气,开始喘起气来。
“很好使啊,这东西。”
楚云轩看着手中的银针有些钦佩的说,“剧烈的疼痛和瘙痒,但又是临时性的,没有任何后遗症,拔掉后痛感和痒感就立刻消失,也不会造成伤害。”
刘贺喘息了好久,才回道:“我们……我们的老板是黄奇正,就是……市委书记,东周市的平民代表,也是华夏慈善机构兰峰会东周市分部的部长,同时……”
“也是国家委员中的一员,我听说他是上任主席马哲进一派的人。”
楚云轩接口道。
马派的人在马哲进退休后仍活跃于华夏政界,据传马哲进在背后操控,试图让华夏变成他马家世袭的江山。
虽然这些都是谣传,但总有那么些“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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