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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暖暖骑在季薄渊紧实性感的小腹上,双手紧抓起他睡袍的前襟。
整个人俯身,正气凛然地睨着他。
“季薄渊,老娘告诉你,就算真是老娘爬床,也是为了睡床,不是睡你!”
因为俯身的动作,女人微敞的领口,露出春光。
黑色运动服、瓷白的肌肤、以及那些红痕,形成强烈的对比和冲击。
让季薄渊喉咙一紧,墨瞳翻涌着未知的情绪。
云暖暖感受到他灼热的视线,低头一看——
“啊!
色狼!”
“蹭”
的一下,从季薄渊身上跳下床,紧紧抓住领口,满脸通红狠瞪向他。
“季薄渊,你看看你衣衫不整,再看看我,咱俩究竟谁勾引谁?!”
云暖暖说完这句,不客气地指着他下面撑起的小帐篷。
“我要想勾引你,用得着费那么大事儿,还把你从梦里喊醒么?”
“你睡得那么沉,等到睡醒,早就被老娘吃干抹净了好么?”
季薄渊寒眸一深,起身下床。
像只丛林里伺机待发的猎豹般,迈着长腿,走到云暖暖面前。
俊美的五官,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云暖暖被他冷厉的神色逼退好几步,乌溜溜的眼眸,慌乱地开始搜索逃跑的路线。
生怕男人会一言不合暴起伤人。
季薄渊见她又开始“装模作样”
,冷嗤出声:“女人,不管你目的是什么,很快就没机会了。”
说完这句,他转身往浴室走去。
目的?机会?
云暖暖错愕地看着男人的背影,完全无法理解男人话里的意思。
除了睡和被睡,难道还能有别的含义么?
※
不管两人相处时,有多么针锋相对。
鉴于假婚的约定,这些争执都是关起门的事,不能被外人知道。
所以,在季薄渊从浴室出来,去了书房以后。
云暖暖花了半个多小时,才悲催地把地上那些“障碍物”
,老老实实归回原位。
即便如此,昂贵的长绒地毯上,还是洒下了不少水迹。
看上去,非常引人遐想。
她收完尾,又去浴室漱洗一番,天色已经蒙蒙亮。
几乎一整夜没合眼的云暖暖,整个人面色苍白、黑眼圈浓重,哈欠连天,看上去非常疲惫。
“少夫人,您看上去气色很不好,今天还要去上班吗?”
早餐时间,张伯走到云暖暖身边,面露关切。
他已经从佣人那里听说,少爷卧室的狼藉状况。
而少夫人又是这副疲惫至极的模样。
自然脑补出夫妻两人,肯定“奋战”
了一夜。
云暖暖摇头:“不用了,请帮我准备车吧。”
季薄渊去了书房以后,就再没见到人影。
估计是在补觉,应该也不会和她一起上班。
张伯亲手盛汤,端到她面前:“这是今天早上,少爷特地交代给您熬的补汤,少夫人趁热喝,补亏的。”
云暖暖看见补汤,满头黑线。
季无常口口声声指责她装模作样。
而他自己,却无时无刻不忘在佣人面前“秀恩爱”
。
也不知道谁才是真正的装模作样!
虚伪!
虽然心里十分鄙夷他这副做派。
云暖暖却还是强撑笑容,喝完了补汤。
正当她心情松快地出门,准备上车补觉时——
“吱”
的一声。
季薄渊开着那辆迈巴赫,急刹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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