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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天,季大少和新晋少夫人云暖暖,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在季家佣人们的窥探中,不眠不休地“做”
了一天不可言说的事。
连一向稳重严肃的张伯,这回都没忍住。
时不时跑二楼听一听,再笑眯眯地给董事会上的老夫人,报道最新情况。
佣人们私底下的八卦现场,也充满了热烈讨论的氛围。
“刚才在二楼,我听见少夫人,又叫了……”
“从早上到现在,已经叫了十几个回合吧,少爷太猛了!”
“声音一次比一次小,听着嗓子都哑了呢!
少夫人真惨呐!”
“少爷是年轻人嘛,第一次开荤,昨天又被少夫人当众那么说,肯定要想办法证明自己的实力,也是正常。”
“一整天,两人都没下床,也没吃饭呢!
这样下去,少夫人的身体恐怕撑不住啊。”
……
当云暖暖被季薄渊抱着,下楼吃饭时,佣人们同情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她身上。
少夫人面色憔悴,带着纵丨欲丨过丨度后的筋疲力尽,根本走不成路。
——其实是饿的。
少夫人嗓子沙哑,话都快说不清楚了。
——假装叫丨床累的。
少夫人的衬衣领口,扣得严丝合缝。
脖子上肯定被少爷种满了草莓。
——是季薄渊专门给她挑的,免得被人看出来没有吻痕。
而反观自己家少爷,则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
连看向少夫人的冰冷墨瞳,也仿佛带了几丝暖意……
云暖暖恨得牙痒痒,这一天里,她被迫和季薄渊关在一间房。
除了十几回合声嘶力竭的“乌鸦叫”
以外,连口水都没喝,饭都没吃。
季大少美其名曰:“在床上做那种事,你还有心情吃饭,是在告诉别人我不行么?“
云暖暖想到这一切是昨天,她自己给自己挖的坑,含着泪都得把戏演完。
她目光扫向坐在旁边,优雅吃饭的季薄渊,眸光一闪——
不但要演完,还要演到让这个虚情假意的“季无常”
为自己打666!
“老公,我手酸,你帮我剥个虾子。”
云暖暖捏着沙哑的嗓子撒娇。
话音一落,佣人们错愕的眼神,纷纷朝两人看过来。
整个饭厅瞬间冷了几度。
季薄渊正拿筷子夹菜的手,一顿。
神情淡漠地扫向云暖暖的小脸。
这女人还真是得寸进尺。
云暖暖轻扯衬衣的领口,娇俏的粉唇微不可见地,朝佣人的方向努了努。
大有“你不照办,就让人看看我脖子上什么痕都没有”
的架势。
佣人们屏息等待着,这个空降的少夫人被打脸。
因为季家生性洁癖,讨厌沾染海鲜腥臭味的少爷。
最讨厌的就是——剥虾。
季薄渊的沉默,让云暖暖的心里开始打鼓。
她吞了吞口水,湿漉漉的眼睛,不自觉带上几分幽怨。
还真像劳累一天,却没有得到应有宠爱的小可怜。
季薄渊眉头轻蹙,眼底带着不耐。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季大少会无情拒绝的时候——
却见他伸出修长的手指,动作优雅,眉宇间满含嫌弃地,剥了一只虾。
扔进云暖暖碗里。
佣人们猝不及防被一口狗粮,塞得纷纷倒抽口气。
云暖暖抬起狡黠的眸子,对着季薄渊眨啊眨。
又说:“我要你喂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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