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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一个月过去了,二夫人白氏和她的堂妹白小云经过腹泻、起疹子等水土不服的病症,渐渐地恢复了元气。
二人心中十分气闷,按理说老夫人年纪大了,吴氏之前病的要死要活,水土不服应该她俩更厉害才对。
还有大夫人,原家被陷害以后,虚火上升,常常不舒服,也应该有不适才对,怎么会只有她俩病了呢。
秘密就是,原沐白天一有机会,就会将灵泉滴入祖母、大伯母、母亲要喝的水和汤里,让人不自不觉地用了。
夜里用息精草原液给祖母等人补精血,看着祖母、大伯母、母亲用了以后身体一天比一天好,她在心里很高兴,看什么都顺眼。
唯独不满意的就是现在住的地方,从堂屋向里走便是用竹围子隔出来的卧室,卧室地上铺上竹席,一家大小睡觉都要在一起。
夜里进出空间很麻烦,原沐一点也不想给白氏二姐妹用息精草原液,她俩既然病了,就好好病着吧。
外面的灵气稀薄,基本没有,无法修炼,原沐很苦恼。
而且和白氏姐妹住在一起,还要忍受心里上的不适,原沐表面不露声色,但心里非常厌恶势利刻薄的白氏和形迹可疑且贪得无厌的白小云。
今天两座新竹楼终于盖好了,可以搬到新居了,原沐松了一口气,要是再对着两人,说不定哪天忍不了了,就会对她们用非常手段。
早晨,白氏姐妹依旧躺在里屋没起身,她俩病虽然好了,但脸上、手上、身上的皮肤都干巴巴地皱着,因为起疹子发痒,挠坏的皮肤结痂了,痂皮黑黑红红在皮肤上,看着特别吓人,她们不愿意出来,旁人也不强迫她们。
春柳摆好了饭,恭敬地请女主人们入席。
原沐自然地接过汤勺,先为祖母盛好蘑菇鲜汤,偷偷地从小指缝滴一滴灵泉进入碗里,动作练的炉火纯青,盯着看都发现不了。
依次给大伯母、母亲盛好汤,一家人安静地吃完早餐,在堂屋里闲聊。
老夫人夸奖原沐道:“沐儿真乖,越来越懂事了。”
吴氏看着乖巧的女儿,想着女儿这个年纪应该起蒙了,问道:“母亲,沐儿也大了,是不是该开始起蒙了。”
老夫人点了点头道:“沐儿是该起蒙了,打今儿起你亲自给孩子起蒙吧,每天一个时辰女红,一个时辰识字,打听着哪里有卖笔墨纸砚的,挑好的买回来,再加一个时辰练大字。”
大夫人笑了笑道:“母亲说的对,女红、练字都要从小学起,是练出来的功夫。”
吴氏也赞同的点头附和。
原沐见长辈们高兴,自己也笑呵呵。
因新竹楼盖好了,众人休息一会儿,就开始指挥新买来的仆从收拾东西,将白氏姐妹安置在西楼,原沐母女俩去东楼。
刚刚安置好,就听见外面马车的声音,老夫人吩咐春柳出去迎接一下。
前天赵漠来禀报,孟家人要来拜访。
老夫人觉得也有确实是时候了,已经来这里一个月,再推辞也不好。
进入云州以后,发现云州并不是想象中的弹丸之地,云州东西三千里,南北三千五百里。
东邻真腊国,西接天竺国,南尽溟海,北通南诏些乐城,东北距乌木县城二百里。
往来迦罗婆提等二十国,有大大小小二百九十部落,其中孟族部落、缅族部落、克伦族部落、禅族部落、克钦族部落、若开族部落、佤族部落等七大部落占云州的人口总数的三分之二。
孟族部落的族长是大周朝册封的世袭土官,相当于四品府尹,朝庭允许孟族人畜养自己的兵丁,孟族人经营云州数百年,早就成为云州的实际的统治者。
近些年,朝庭几次想派人插手云州事务,但都没有成功。
主要因为云州封闭的环境与外界来往不便,朝庭没法出兵攻打,所以拿云州没办法。
堂屋里老夫人只留原沐陪着,几位女眷都去了卧室,白氏和白小云顶着一张可怕的脸,从竹间缝隙向外看去,只见来的马车四面丝绸装裹,镶金嵌宝得窗牖被一帘淡蓝色的绉纱遮挡,前面赶车的车夫竟也穿着丝绸,后面跟着一队足有三十人的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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