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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见得。”
四爷吃了口茶,推了把在床上可劲儿了想翻身却翻不过去的弘旭,“不说远的,就周培公跟姚启圣早期是如何的被皇上信重,可到头来呢。”
萧歆端着花绷子在绣花样,“可他们两位毕竟是汉臣。”
作为满人皇帝,康熙能给予信任托付大事就已经很难得了,绝对不会给汉臣做大的机会。
所以有的打压,也不过是帝王之术罢了,并不是他们本身做错了什么。
就好比新旧交替的时候,老皇帝总是会想尽一切为新帝铺平道路。
譬如借故罢免降职一些重臣要员,给新帝留些恩典,那样等再启用那些人的时候,也就无不对新帝死心塌地,忠心耿耿了。
四爷不置可否,反而趴在床上逗起了弘旭,间或回了句,“看吧,有他不好的时候。”
萧歆顿了下,才回过味来这还说的是年羹尧的事呢。
“行了爷,弘旭这也该睡觉了。”
萧歆说着把孩子抱了起来,叫奶嬷嬷进来抱去哄睡。
四爷也不起身,就那样歪着打量萧歆,这些日子身形倒是又匀称回去了,不过好在不该瘦的地方都没瘦回去。
这人也真是怪了,平时看着也不太打眼,可自从身完弘旭,不再穿着往年那些色泽沉重的衣裳,整个人看起来越发的青春不说,那脸上也是仿佛能掐出水似的。
想着想着就伸手摸了摸萧歆的脸,水润嫩滑,还是姑娘家的时候也不过如此。
萧歆一把拍了四爷的手,“爷你可是跟弘晖说好的,等晚课回来还陪他去练身体的。”
四爷觑了眼自鸣钟,有的是时间可以来办别的事。
这便夺了萧歆手上的花绷子随手丢在凭几上,“爷就不信这么些日子了,你就没想过。”
除开连日早出晚归,才歇下来就碰上福晋的小日子,这可是有大半个月没碰了。
不在身边还好说,这见天儿的在眼皮子底下解衣奶孩子的撩的还不是他,能这么忍着就已经很不错了。
这会儿兴头上来,福晋不来,难道还让去别的地方不成。
萧歆哪里是不愿意,不过是怕等下控制不好时间,弘晖闯过来难堪罢了。
可是等四爷动起来的时候,也管不了那么多了,配合着四爷你来我往的,还总压不住想叫唤。
四爷却是越发的来劲儿了,咬着萧歆的耳根,笑的很坏,“才刚是谁矜持来着,叫大声点让爷受用受用。”
萧歆捶了四爷一下,却被他狡黠的用力顶了一下,那溢出口的声音酥软酥软的,饶是老夫老妻了,也让人觉得羞赧。
这便也跟着报复性的在四爷肩头咬了一口,一径翻到了上面去。
四爷也不恼,反而还觉得有意趣,只是没得让萧歆逞半时就把人摁回了身下,又是咬要是啃的弄了好一阵才发泄出来。
本来还在温存着,没想到四爷突然来了句,“都说女人似老虎,爷今日也是信了。”
这原本是一句戏谑的话,萧歆也没当太真,不过是掐了四爷的腰一把,还假意笑道:“爷知道就好,就您如今这身子骨,还是少来招惹我为妙,省得经受不住。”
四爷就被噎住了,看着福晋毫不留情的下床往后头去净身,心里还有点空落落的。
他枕起双臂,望着头顶飘忽的纱帐,心思活络了起来。
“啥?”
萧歆看着都快十一点了也不见四爷回来,就问了内院的太监,没想到四爷陪弘晖练身体完自己还给自己加杆了。
这不是胡闹嘛这,萧歆忙忙着就往演武场上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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