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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稀罕你找我们兄弟麻烦,你他么这是给你自己找麻烦!
惹上鲍小雷,还捎带连累我们。”
南哥斜眼看着大韩骂道。
“对,对,我保证再也不招惹鲍小雷了,我发誓。”
“晚了,”
南哥冷笑道:“看在鲍小雷给你求情的份上,就给你留点小念想。”
说着一伸手,立即有手下把一根钢管递到他手中。
南哥掂着手中钢管,冲那两名驾着大韩的手下一扬下巴磕。
两名手下立即各自用一只手抓住大韩,把他的头向后用力拽着。
“南哥,南哥求您饶了我,饶了我……”
大韩拼力喊着,央求南哥放过他。
南哥丝毫不为所动,扬起手中的家伙照准大韩的面门砸下去,连续抽打三下。
“啊!
啊!”
大韩惨叫着,身体剧烈颤抖着,嘴上已是一团血肉模糊。
南哥扯起他的衣服将沾染在家伙上的血污揩了揩,一摆头,手下将大韩“噗通”
扔在了地上。
他用手点指着瘫倒在地的大韩骂道:“今天这事就这样了。
以后要兴风作浪,先撒泡尿照照自己。
我要是鲍小雷,今天非弄死你不可!”
一挥手,南哥带领手下钻进面包车。
面包车、摩托车轰鸣着绕着瘫倒的大韩兜了一圈,扬起一阵尘烟,随后鱼贯而出。
大韩匍匐在地,挣扎着抬起头,艰难地将嘴里的碎牙齿和着鲜血,哩哩啦啦地吐出。
他望着一团尘烟的工地入口处含糊不清地骂道:“标,小,雷,老子,和,你,没,软……”
——
在出租车上,经过我和红裙子你情我侬地商议,最后决定她晚上不回学校宿舍了,若是父母、同学追问,就说出去聚会住了一晚宾馆。
回到租住的小区已是晚上九点,下了出租车,我扶着许凌霄往楼里走,在楼道内却碰见了静静站在自家门口外的欧阳景琰。
看到我和许凌霄跌跌撞撞地走进来,欧阳景琰上前帮我扶着红裙子,静静地问:“战斗鸡,怎么才回来,你们去喝酒了?”
我嘻嘻哈哈地说:“这不大小姐让请她吃小龙虾,临了结帐,还是她付的钱,顺便还打打小流氓,活动了一下身体。”
来到我家门前,我按下门铃。
单刚开门后一声惊呼:“呀,哥,你咋把一醉汉给拖回来呢,咱这又不是救助站?”
“去,去,你什么眼神呀?”
我伸手推了单刚一把,生气地扶起许凌霄的头,展示给他看:“你看看,到哪儿去找这么好看的醉汉?这分明是一枚漂亮的醉女呀!”
欧阳景琰帮我扶许凌霄向屋内走,满含深意地瞥我一眼:“刚子,人心不古啊,像你鲍哥这样的好人真是珍稀动物啊。”
明知道gong夫美女意有所指,我却不能开口为自己辩解。
唉,说什么都会招来更深的猜疑。
欧阳景琰吩咐单刚去倒一杯水来,扶起红裙子,喂她喝了杯水。
红裙子倚在功夫美女的怀里,抬手摸了一下对方的脸颊,醉眼朦胧地笑道:“谢谢你呀,鲍小雷,我就知道,知道你是一个好,好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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