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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意思了。”
欧阳景琰忽然有点磕巴,许是被我拉着手感到尴尬,边往外抽手边说:“没事,真有人欺负你,姐罩着你。
行了,咱就别在大马路上唠嗑了,回吧。”
我和gong夫美女肩并肩、有说有笑地走进小区,惹得门口小保安大张着嘴巴,看那样子是被我们的亲密样子给镇住了。
也不怪小保安大惊小怪,换做我看到这一幕,也是除去迷惑,就是羡慕嫉妒恨。
一个衣着时尚的美女,一个身穿脏破工作服的打工仔,肩并肩走进小区,反差不是一般大呀。
走出去不远,我听到小保安在后面与值班室里的同事嘟囔:“还有公理吗?我一帅气、整洁、威风、阳光的保安站这儿,那美女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反倒和一脏兮兮的民工仔聊得火热?”
见我很久没回来,三叔担心我,此刻正在楼门外向路上张望。
等我们走到近前,三叔责怪地问:“雷子,你咋才回来,害叔揪着心呢。”
“没事呢,”
我咧嘴一笑,“这不路上碰见欧阳教练,向她请教了些强身健体的学问么。”
欧阳景琰对三叔笑笑,向我摆摆手道:“再见,战斗鸡。”
然后快步走进楼内。
这下把三叔搞糊涂了,他皱眉问道:“那女娃咋喊你战斗机呢?你给人家丢炸弹来着?”
唉,我又能说什么?欧阳景琰真是的,临走还再耍我一次,我只有朝着那个俏丽的背影恶狠狠挖了一眼。
“开玩笑呢,开玩笑,走吧,叔,咱回家吃饭。”
——
纵然是心里憋屈,第二天,我们还是要继续去劳务市场寻找做工的机会,不然只有饿肚子或打道回府。
我不能再去麻烦别的朋友兄弟,大家都是出来做苦力,都不容易。
我也不想去找许凌霄,她已经帮我们垫付上了房租,我咋好意思去张嘴寻求她的帮助。
来到劳务市场时,天刚擦亮,路灯下早已等了许多人。
单刚从人群里跑出来,喊着我大哥,接过我和三叔的工具袋,说以后只要有他在,就不用我们提工具袋了。
昨天,我没有理睬他,心里有点过意不去,拍拍他肩膀:“单刚,以后咱们就是好兄弟。
昨天哥心情不好,不要怪哥呀。”
“哪有?我不会怪大哥,我还要跟着哥在城里赚大钱、买车买房呢。”
单刚笑呵呵说着,然后把两个工具袋放在肩头,用力往上背了背:“我就是大哥的小跟班兼保镖,以后你指挥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本以为三叔说尽好话,张贵那家伙会多宽限几天,谁知那瘪三又跑来找我们要保护费。
等到七点钟,还没有寻到做工的机会,我们都有些焦急,张贵却冷不丁地站在了我们面前。
他伸手推了我三叔一把:“嗨,老家伙,保护费拿来没有?我们老大可说了,今天再不交,就别怪我们不客气啦!”
三叔有点恼火,拉下脸质问道:“张贵兄弟,昨天你不是答应的好好的,说多宽限几天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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