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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岭怀疑是不是平日里开的药有问题,一副疑神疑鬼的模样。
李衍秋穿上粗布袍,一身帝王气却未有改变,坐在廊下发呆想事情。
段岭又去叫武独起来,给他擦身换药换衣服,突然听见院中有说话声。
今天来了个大个子,长得挺帅气精神,却一脸憨笑,朝李衍秋说:“大哥,昨天的饭好吃吗?”
“劳烦你们了。”
李衍秋答道。
“好吃就好,好吃就好。”
那大个子连连点头,又把另一个食盒打开,说,“风风说又有两位爷来了,今天让我给大哥您加菜。”
“这又是谁?”
武独皱眉,小声道。
“我记得他。”
段岭小声说,“天下第一摊的,老板的帮工。”
大个子放下东西正要走时,段岭扶着武独出来,大个子便朝段岭嘿嘿地笑,居然是个傻子。
段岭朝他道谢,大个子连忙鞠躬,见武独脸色不大好看,便毛手毛脚地翻墙走了。
“这人会走漏风声吗?”
段岭说。
李衍秋答道:“他是段梓风的伴当,名唤阿衡,跟了有好些年了,不必担心他。”
阿衡送来的午饭里有一只鸡、素八珍卷子、葱爆猪肝、一大盘炒菜心,段岭已有好久没吃上好吃的了,当即摆开筷子,与李衍秋对坐,开始吃午饭。
武独则捧了个碗,到廊下坐着吃。
“来,正好你回来了。”
李衍秋拈着酒杯,与段岭碰了杯,说,“回来就不要走了,喝一杯。”
段岭说:“总算回来了。”
李衍秋又朝武独遥遥举杯,武独身上带伤,段岭不让他喝酒,便拈着茶杯举了举。
“武独受了伤,功力剩几成?”
李衍秋问。
“不碍事。”
武独答道,“几天就好。”
确实不碍事,不是因为武独随口说说,而是眼下也几乎没有敌手了。
李衍秋说:“这段时间里,你俩就在这儿歇着吧,待郑彦查出虚实来,再一同露面。”
“四叔。”
段岭放下杯,略有点不安地说,“现在我要做什么?”
李衍秋说:“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为什么外面没有黑甲军把守?”
段岭说,“谢宥还不知道?太危险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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