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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白少轻对于这些伺候人的事的确实还是挺在行的,而且并不会觉得烦躁。
毕竟在昆仑派的时候,他身为大师兄,不仅要负责掌门师傅的生活起居,还要照看整个门派上上下下多少师弟师妹的修行之法。
所以他烦躁的并不是影郎的任性之为,而是……
面前的这个人,他的不辞而别。
说是不辞而别,太过夸张了,还是在天玄宫内,不过是换了个地方。
但是他的心里怎么那么不爽呢,现在想来,心里还是憋着一股气的看都不看酒儿一眼,转过身便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你是自己想明白了,还是被湖仙劝明白了?”
语气有些冷淡,听不出话语中的意思。
但是酒儿起码也算是他养大的,自然听出了他是生气了,可能比吼影郎的时候,还要生气,好像比那时候自己说要修魔还要更生气一点。
“我……”
怎么办,不会哄,酒儿有些委屈的不敢随便回答。
白少轻:“看来是被湖仙劝回来的。”
一看酒儿这样不敢说话,便知道不是自己想要回来,这么想来,白少轻更加生气的继续说道,“如果没有想明白的话,再去别处好好想想,省的看着我心烦。”
酒儿:“师傅,对不起。”
想来想去还是只憋住了这句话,最近几日,没有看到自家师傅,但是一想以来的时候,眼前浮现的就是白少轻差点就被自己刺中的表情,自己真的不敢想象,要是当时没有影郎出现,要是自己用着红装那样刺入白少轻的身体里的时候……
白少轻叹气,转过身看着酒儿:“看来你还是没有想明白。”
起身,走到酒儿的身边,像那日一样轻轻地将他拥入怀中,“真的没事的。”
“那不是你的本意啊。”
白少轻想着就算真的酒儿那一剑刺了下来,他也是心甘情愿的,因为是他自己选择的不出剑。
酒儿埋在他的臂弯里小声的说道:“可是,那是我的剑,是我亲手刺过去的啊。”
白少轻将酒儿从怀里拉出来,捧着他的脸,直视着说道:“那你想杀了我么?”
绝对的摇头,自己就算是伤了自己也不舍得伤了白少轻一丝一毫,怎么可能有那样的想法呢。
“我绝对从来没有产生过那样的想法。”
绝对。
白少轻弯了一下嘴角:“所以,那一剑只是用了你的手,你的剑,却不是你刺出来的,懂么?”
歪理,分明就是歪理。
但是酒儿看着白少轻的双眼,黑色的眸子里满满的认真。
跟着弯了一下嘴角,“师傅,莫不是把我当孩子哄了。”
下一刻,白少轻红着脸的松开了捧着酒儿脸的手:“你也知道你是小孩子啊,这么钻牛角尖!”
近距离的看着酒儿精致的脸,心脏有些挺不住的避开他的视线。
“师傅,你真的不怕么?如果下一次没有影郎,没有别人的话,说不定下一次剑就真的刺在你身上了。”
酒儿弯腰抱着白少轻的腰身,然后低沉着声音这么说着。
白少轻:“不会有下一次的,在下一次发生之前,我们直接将这个问题解决掉,就不会有下一次了。”
酒儿应该是因为自身的体质,还有红装的煞气,所以才会这样控制不住自己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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