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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有朋自远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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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你将刚才的话再说一遍,谁是野种?”

    收起了笑容,面若寒霜,刀子似的目光剜向范云超。从椅子上起身,由小梅搀扶着,一步一步的走到范云超跟前不怒自威的冷喝。

    愚蠢的男人,不自量力触碰她的底限。

    “哼,我有什么不敢说的,你肚子里的孩子本来就是野……”

    后退一步,不知为何看着板起了脸,毫无笑意的女人。让他突然有种心悸的恐惧,双手紧握成拳。不断的自我提醒着,一个挺着大肚子的贱人,他用不着怕她。

    硬着脖子,还真就敢做了。

    只是这话还没有完,等待他的可不是什么好事。

    只闻‘砰’的一声巨响,范云超毫无防备的,被安可研一脚无情的踹飞了数米之外。

    狠狠的砸到门板上,倒霉的门,被范云超给连累轰隆一声碎裂倒下。

    “嘴贱。”

    不屑的瞥了眼瘫在地上,连吐了好几口鲜血。有些奄奄一息的范云超,安可研寒着脸冷哼,眼中没有一丝的同情。

    “安、安姑娘?”

    倒抽一口凉气,吴媒婆被眼前骇人的一幕惊呆了。

    这得是多大的力,才能将一个人踹飞。惊愕不已的望着挺着大肚子的安姑娘,再看着都被踹得吐血的范公子,吴媒婆腿软的差点吓尿了。

    “你、你敢?”

    腹部的剧痛,让范云超痛的差点说不了话。一张口腥甜的血再次溢出,吓的范云超脸色倾刻间煞白一片。

    眼尖对上安可研那锐利的目光,再次让范云超打了个战栗。

    这个该死的贱女人,她、她是动真格想要他的命。

    “哼,我有什么可不敢的。你以为自己是谁,敢在我面前指手划脚。不过是被安香雪踢出府的下人,有什么资格在我这说三道四。”

    居高临下以上位者的姿态,睨视着如死狗般,形象全失的范云超。

    故意装没有看见,一脚踩中范云超的手指。看到痛的抽气连连,脸都扭曲的范云超,安可研只觉大快人心。

    这种人渣,不让他尝尝苦头,真就以为她不敢奈他何。

    敢骂她的宝贝是野种,胆子可真够肥。

    “啊,不,快松脚。我的手,你不能?”

    十指痛心啊。

    被人踩住手指的痛,绝不是几句言语能形容的。范云超痛的想死的心都有了,无比的后悔。没有听娘的话,跑来自找苦吃。

    这个女人真的变了,不再是尚书府那个听话好骗的蠢女人。

    力气更是大的惊人,咬紧了牙关,范云超终还是没有忍住惨叫出声。

    “白痴,弱爆了。果然是百无一用是书生,连个女人都不如。”

    一想到这里,安可研心里就涌起一股无名的怒火。踩着范云超的手用力碾压,听到咔嚓声。直到范云超的手指骨断了,这才满意的收回脚。

    毒舌的将范云超往死里打击,将范云超的那点骄傲。狠狠的一并踩到了脚底,也算是为可怜的小白花出一口恶气。

    “啊,不我的手。”

    杀猪似的再次惨叫,范云超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的手,他的手指断了。若是治不好,这辈子都别想再拿笔,以后别说上京赶考。就是替人写字营生都可能做不到,想到以后灰白的人生。

    范云超面若死灰,整个陷入了从没有的绝望。

    “主人干的漂亮,这种垃圾天生就是欠教训。”

    看到主人虐人,小白兴奋的像是打了鸡血。在大家震惊的目光下,拍掌叫好。

    吱吱的狐语,大家是听不懂,但动作却是多少能了解。一只能鼓掌叫好的小狐狸,这是成精的节奏么?

    孙管家等还好,看了好些天小白人性化的动作。初见的吴媒婆,则看的眼珠子都快掉了一地。张大了嘴巴,下巴都差点脱臼。

    “告诉你,你什么也不是。就连我家养的一条狗都比不上,想用那点事威胁我?你够格吗?我没有找你的麻烦,都是便宜你了。你该不会真的天真以为,我不知道你都参与做过什么。”

    没有错过吴媒婆夸张的表情,望了眼激动过头,有些露馅的小白。安可研不着痕迹的瞪了眼,提醒小白正常点。别再让人发现它的与众不同,万一传出去,麻烦的还是她。

    见小白变回乖巧,没再过多的表现。安可研这才收回了目光,继续拿范云超开刀。

    对方急于找虐,她很乐意成全。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你敢这样对自己的相公。你会有报应的,这辈子你都别想有人要你。你等着,今天的事我不会这么轻易就算了,一定会让你付出同等的代价。”

    目光闪了闪,范云超有一瞬的心虚。不过这只是一刹那,很快便因身体的疼痛所取代。

    手指被硬生生的踩断,范云超气的想杀人。布满着血丝的眼,狰狞的瞪着安可研。失去理智,不顾一切的咒骂。

    “范公子,你疯了,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安姑娘,范公子可能是一时气狠了,不是有意的。您能不能,饶范公子一命,让我带范公子回去。”

    看着如罗刹似,皮笑肉不笑的安姑娘。吴媒婆看的是心惊胆颤,这人是她领来这。要是出了事,吴媒婆自己也脱不了关系。

    毕竟,她可是跟范家同一条村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要是这范云超真在这里丢了命,吴媒婆想想这后果,就有些头皮发麻。

    硬着头皮,吴媒婆僵笑着试图着缓缓气氛,求这位厉害的安姑娘放范书生一命。

    “我没疯,有本事的,你就杀了我。别以为这样我就怕了你,不要脸的贱人。装什么清高,凭什么不让我说。”

    无视吴媒婆的好意,气极的范云超火上浇油,气愤的怒吼。

    “好啊,够硬气,我成全你。”

    有种人就喜欢不到黄河心不死,戏谑的睨了眼有点疯魔的范云超。安可研陡然抽出了安平手中的剑,直指向范云超的脖子。

    眼利捕捉到范云超眼中的惧意,安可研抿唇扬起妖精似惑人的邪笑。

    寒气逼人的利剑,轻轻的破划了范云超的脖子。虽只是划破了皮,温热的血喷洒而出,还是吓的范云超失控的尿了裤子。

    “不,别杀我。可研我认错,好歹大家也夫妻一场。就算做不成真夫妻,看在以往我对你的情意,放过我。我、我保证,以后绝不会再乱说。”

    一脸张惨白的几近透明,面对死亡,什么文人的骨气都他娘的一文不值。

    范云超这回真怂了,全身直打哆嗦,惊慌的低头又是保证又是求饶。

    那鲜血的红,让吴媒婆也是吓的腿软。不知所措的看着让人感觉邪气的安姑娘,平时巧舌生花的吴媒婆,舌头打结的说不出一字半句。

    太可怕了。

    虽说这大户人家,打杀人不是什么新鲜事。但吴媒婆却是第一次,看到这么血腥的一幕。要是那剑划的再深一些,绝对是要人命。

    孙管家以及府上的众人,谁也没有多嘴的阻止。就连最单纯的小梅,也是看的一脸解气。

    恶人自有恶人磨,想欺负主子,说主子的坏话。甚至还诅咒主子肚子里的小主子,就是当场被主子打杀,也是死不足惜。

    “怎么,这样就怕了,孬种。亏我还以为,你硬气的不怕死呢。还吓的尿裤子,羞不羞人。想让我饶你一命,可以,不过先留下点东西作为警告。再有下次,就让你走着进来,横着出去。”

    不屑的冷哼一声,安可研出手极快。

    没给范云超再求情的机会,手起剑落,精准的切下了范云超右手的尾指。

    “啊,不,我的手指,你?”

    断指的剧痛,让范云超全身冷汗如雨,惨叫声高亢的都快能震破人耳膜。

    低头看到大量喷出的鲜血,范云超承受不住的两眼一翻,彻底的晕死过去。

    “范、范公子?”

    看着地上的一小截断指,吴媒婆整个人颤抖的厉害。脸上厚厚的脂粉,抖的都掉落了一地。

    惧怕的看着安可研手中,那染血的剑。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下一个出气的对象,就轮到她。心里那个叫悔,怎么就想到贪心这一百两媒银。

    听了范家公子的教唆,跑来牵这趟媒。

    这范公子也真是,明明跟这位安小主有仇,没有说明就拉她下水。可把她给坑惨了,胆怯的瞄了眼这位安姑娘的脸色。

    那诡异的笑脸,吓的吴媒婆小心肝扑通扑通直跳。

    “主子,他该不会是死了吧。”

    看着满地的鲜血,小梅艰涩的咽了咽口水,有些不确定的小声询问。

    “放心吧,只是断了他一根尾指,只要血止住了死不了人的。孙管家剩下的事交给你处理,吴媒婆这点银子赏你的,当是压压惊。回去什么事该不该说,相信吴媒婆是聪明人,不用我再多此一举教你。”

    取了个五十两的银锭子,让小梅递给吴媒婆,安可研没忘记随口敲打了几句。

    这吴媒婆可是听了不少不该听的秘密。

    微眯着眼,清冷的眼眸瞥了眼吴媒婆,明明看着不带恶意。还是吓的吴媒婆呼吸一紧,胸口像是压了块大石头,有种喘不过气的恐惧。

    接过银子,除了点头如捣蒜,哪还敢有别的意见。

    只要肯放她离开,就是让她给跪了,吴媒婆也不敢吭一句不是的话。

    “安姑娘放心,今天我什么也没有听到,什么也没有看到。”

    垂下头,不敢直视安姑娘那对慑人的眼睛,吴媒婆认真的表态。

    “嗯。”

    点头冲孙管家使了个眼色,安可研悠哉的回到座位上。悠闲的喝着变成微温的茶水,看着孙管家安排家丁,将晕倒在地的范云超跟死狗似的拖出客厅。

    “主子,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这种小人,留不得,要不属下追出去将他?”

    庄里的这些人都是司徒家的人,都是经过特训,不会乱说话。压低着声音,安平不放心的道。

    “不用了,范云超不过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出什么花样。”

    摇了摇头,安可研本身并不是一个嗜杀的人。今天的教训,已经够范云超回去喝上一壶。

    得饶人处且饶人,这范云超是让人恶心了点,但罪还不至死。

    陈妈静静的听着,眼神有些复杂。

    新主子行为还有想思,有时是惊世骇俗了些。但心底里,却是什么都明白。可惜了,要是主子身子还是干净的。

    能嫁给公子,应该会是个难得的贤内助。

    时间转眼又过了近半月有余,安可研的肚子。像是吹了气般一天天见大,安记糕点铺顺利的开张。并且一如所料,这铺中的蛋糕以及各类的西式糕点一经推出。

    立马受到了东临城百姓的喜爱,特别是那些富家小姐,不差钱的太太们。更是天天下血本,让下人天还没亮就早早来排队等着买。

    一个蛋糕夸张的卖到五十两,竟然每天都能买到没货。

    随着安记糕点铺的名气越来越响,不仅是东临城的富户。就是其他城镇嘴馋的饕餮,都纷纷特意跑来一尝这安记糕点的美味。

    安记的糕点广告是什么,不仅好吃,还能美容养身。

    这怪异的广告一贴出,不少人都疑异。不相信,但是大家很快发现,吃了安记的糕点超过三天的人。脸上的皮肤变好了,睡眠还有身上的一些小毛病都渐渐消失了。

    甚至还有人特意找大夫瞧,证实是不是他们的错觉。结果吃惊的发现,居然都是真的。

    安记的糕点真的有这个奇效,常吃对身体有异想不到的好处。这个事被大家越传越神奇,于是乎。那些病重或者有些小毛病又不差银子的人,纷纷办取了安记的会员卡,长期订要安记糕点。

    一时间,安记糕点想不火都不行。一天天销售量都在飞涨,请了七、八个厨娘赶工都有些手忙脚乱。

    小小的一个糕点铺,奇迹的做到了日进斗金。

    这个发现让无数同行为之眼红,自然的有人忍不住高价请人偷师。

    人心都是经不起诱惑,一个贪心的厨娘偷偷的将做蛋糕的手艺,卖了n手。单是东临城就有四家糕点铺,也卖起了安记糕点一模一样的蛋糕。

    相比安记糕点的价值,降了一倍有余。味道似乎也不错,因为便宜,去买的人也有不少。

    毕竟,爱占便宜也是人的天性。

    将这个坏事的厨娘贱卖他乡,生意下滑还是无力阻止。孙管家看着锐减的账本,不得不找主子商量,该怎么解决眼下的难题。

    “主子,今天的生意又降了三成,我们是不是要做点什么挽回。”

    望着正翻看着账本的主子,孙管家试探着询问。要是主子能再想些新花样推出,或者能再扭转现有的局面。

    也是他的错,没有盯紧,大意的让人钻了空子。虽事后有做补救,但还是太迟了。

    做蛋糕的技术,全让人学了去。

    完全也没有想到,这签了死契的厨娘,胆敢为了银子吃里扒外。想到这,孙管家自知有错,更是放低了态度。

    早在糕点铺生意日见火爆,他就该想到这点的。

    “孙管家不必太过自责,挣银子也不是一、二天的事。我们要做的是长长久久,放心吧。就算我们什么也不做,该是我们的自会找来。”

    这些事安可研其实早有预料,偷师没什么。眼下暂时的客流量锐减,安可研也并不担心。

    这些人偷了师,手里可没有灵泉水。吃惯了安记的糕点,再吃别家做出的糕点。久了自会有人发现不同,谁都不是傻子。

    添了灵泉水的糕点,吃了不用担心肥胖,还能有益身心。爱美的妇人千金小姐,还有想长寿身体健康的老少爷们。

    尝过了安记糕点的妙用,再试吃别的糕点铺,那些吃了只会让人长胖的糕点。稍微有点脑子,不差钱的人都会自动自觉的选择安记的糕点。

    随意的看了几眼,便合上了账本,安可研自信的轻笑。

    生意的事,没什么可担心。麻烦的是相亲的事,青黄不接,好几天都没有媒婆再上门了。至于受了教训的范家,最近乖的很,没有再自讨没兴找来。

    听说由于手头紧,加上范云超又重伤找大夫,开始变卖家里的东西过日子。

    “不用理会吗?”

    不解的皱起了眉头,孙管家有些不明主子这是何意。

    任由客人被抢走,难道主子不想多挣些银子了。瞅见主子那自信的眼神,孙管家看的一头雾水,不明主子的用意何在。

    “没错,管家让大家耐着性子,慢慢等便可。再过些天,应该差不多就有成效了。”

    肯定的点头,安可研对灵泉水,抱以百分之二百的信任。

    “是,属下明白了。”

    主子都说的这么直白了,就算心有疑虑,孙管家也暂时先放下。只要不会因他的失误,影响了主子的生意他便能安心。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两人未完的交谈。安可研虽有些诧异,什么急事,明知她跟孙管家在书房有正事在谈。

    “进来,陈妈怎么了,有什么急事?”

    瞥了眼跑的直喘气的陈妈,安可研关切的询问。

    “对不起打扰主子,事出突然。公子爷来了,还带了朋友,需要主子亲自招待。”

    陈妈没有冒失的道出那位的身份,有公子在招呼着,稍慢待了,想来应该也不至于责怪主子。

    不知者不罪。

    “哦,司徒尘来了。”

    很是意外的惊呼,她还以为司徒尘以后都不会再露面了。没想到,还是来了。若有所思的瞄了眼低着头的孙管家,她招上门女婿的事,想必孙管家肯定是偷偷上报了。

    隔了这么久才起反应,也许是因为往返路遥吧。这古代的信息交流跟蜗牛似的交通,安可研可谓是深受其害。

    “走吧,都愣着做甚。”

    率先阔步出了书房,小梅一见主子出来,立马紧张的上前扶住。生怕主子一个不小心摔着,伤到肚子里的孩子。

    安平则保持着一贯的沉默,主子去哪,他就跟着上哪。

    “司徒兄,瞧你紧张的,这位安记糕点铺的老板。该不会是你,金屋藏娇的美人吧。”

    嘻皮笑脸打趣司徒尘的,不巧正是唯一跟二王爷凤阮寒相处不错的七王爷。

    虽不是一母同胞,不过由于这七王爷凤开泰没什么野心。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不务正事,最大的爱好就是四处找美食。

    没有利益冲突,从小极崇敬这个武艺高强的二皇兄。身在皇家虽没有什么兄弟情,父母爱但也不能全盘否认,凡事还是有例外。

    像七王爷跟二王爷的相处,向来都是凤乾国的一段佳话。

    这次凤开泰会跑来东临城,目标吗?自然是离不了一个吃字,听说东临城出了一间叫安记糕点的铺出。做出也一种新奇的糕点,据说叫什么蛋糕。

    猎奇心喜,身为饕餮中的一员,凤开泰自是不能错过。正巧知道司徒尘也要去东临城,便死皮赖脸的搭伙一起出发。

    “七王爷别胡说,我跟可研没什么,只是普通朋友。”

    紧张的望了一眼门外,司徒尘生怕让安可研听了,引来不必要的误会。

    他跟她,大概是有缘无份。

    司徒尘从小自认不比任何人差,可惜她却瞧不眼。宁可在这乡野之地,招个上不了台面的男人为夫,也不愿嫁他为妻。

    每每到这,司徒尘脸上不由的多了抹黯然。即使嘴角还挂着笑,却让人感觉到了浓浓的苦涩,不似以往的潇洒。

    “可研?司徒兄还否认,都亲热叫人姑娘闺名了。还不是瞧上人家,怎么了,别告诉我你没有把人拿下。”

    开玩笑的打趣,意外的发现司徒尘的表情有异。收起了调侃,凤开泰皱眉小心的问。

    司徒尘这张脸,跟身份在京城里向来都吃的开。别说是普通的官家千金,就是宫里待嫁的几个公主,都对司徒尘另眼相看。眼巴巴的倒贴,可惜这傲骄的家伙愣是就看不上。

    不会是真栽了?

    见司徒尘沉默,没有否认,凤开泰吃惊的抽了口气凉气。

    这小地方名不见经传的女人,不仅拿下了司徒尘,还拒绝了司徒尘这个笑面虎。还是说,对方并不知道司徒尘土财主的身份。

    天啊,要是这事传到京城,该有多少的千金小姐要泪奔。

    不行,他太好奇了。这位大美女是谁,居然可以狠心拒绝司徒尘这个金矿。听到有脚步声靠近,凤开泰伸长了脖子往门外张望,等着看故事的正主。

    当看到安可研的一瞬间,凤开泰真的惊呆了。

    错愕的看着这张眼熟的倾世娇颜,心里震惊的呼吸都一窒。

    这个美艳的女人,不是他在二皇兄书房意外瞄过一眼的画中人。听木青提过一句,画中的女人是二皇兄的救命恩人,只是意外去世了。

    可是眼下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个女人,跟二皇兄画中的救命恩人如此的相似。

    不,简直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那眉眼,还有那唇,相似度惊人。要不是那凸起的肚子不同,他都要以为是大白天见鬼了。

    等等,肚子?

    这凸起的肚子是怎么一回事?这女人,是孕妇。想到了什么,凤开泰惊悚的睨了眼司徒尘。

    开玩笑吧,司徒尘这眼高于顶的家伙,眼睛脱窗瞧上一个有夫之妇。又不是没见过美人,以司徒尘的身份,不至于吧。

    很快,安可研与司徒尘的对话,让凤开泰最后的幻想破灭。

    “司徒尘,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抱着小白,安可研刚进门,就看到化成石雕的陌生男子。一袭贵气的紫袍,腰间系着贵重的帝王绿玉佩。头顶插着一根碧绿的玉簪,第一印象让人感觉就是被宠坏的公子哥。

    玩世不恭,不过眼睛还算清明,应该不属于那种玩弄女人为乐的花花公子。

    看着她的目光有些古怪,不过安可研可以肯定,这个男人她应该是没有见过才对。

    微拧了拧眉,安可研选择暂时先忽视。

    “我很好,不好意思没有打一声招呼,就贸然的带朋友上门打扰。可研,你没有生气吧。”

    谨慎的留意着佳人的表情,司徒尘心里有些没底。凝视着这张多次闯入梦中的脸,司徒尘看的有些失神。

    可研她,好像又变漂亮了。

    这身鹅黄色的衣裙,很衬可研的肤色。穿在可研身上,不仅显得皮肤格外的白皙,更多了少许符合年龄的俏丽。

    心跳不受控制的加速,司徒尘觉得他真的无药可救了。喜欢的种子,在心里生了根,也发了芽。越是拼命的想忘记,更是深根稳扎,每每做着正事都不由自主的想起。

    不断的摇了摇手中的扇子,试图掩饰身体的异样。

    “怎么会,我们不是朋友吗?你能百忙中抽身来看我,是我的荣幸才对。这位是你的朋友,不知怎么称呼。”

    上门即是客,又欠了司徒尘这么多人情。作为负债人,安可研哪敢因这点小事生气。

    再者,也犯不着。

    “这位是七王爷凤开泰,七王爷这位是可研,也是安记糕点的老板。”

    想也没想,司徒尘便毫不隐瞒的,将凤开泰的老底给卖了。

    眼尖猛然发现凤开泰正盯着可研,眼珠子都不带眨一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司徒尘下意识的就误以为,凤开泰也是被安大美女给迷住了。

    没管凤开泰闲散王爷的身份,不动声色的就一脚狠狠的踩了下去。

    让一时没有设防的凤开泰,痛的直跳脚。

    怒瞪着司法尘,没好气的破口大骂。

    “嗷,痛死本王了。”

    惨叫一声,凤开泰痛的直接发飙。

    “喂,司徒尘你也太狠了,有异性就没兄弟。不就多看了几眼,你至于吗?君子不夺人所好,你当本王是什么人。连本王都敢踩,信不信本王治你一个以下犯上之罪,让人将你拖去斩了。”

    “七王爷?”

    安可研以及小梅皆是一惊,完全没有想到。这个看着有些不靠谱的公子哥,竟然会是王爷。

    那岂不是,这人还是凤阮寒的弟弟。思及此,安可研脸色又是一变。差点没忍点,想转身落慌而逃。要是这什么七王爷的,将她没死的事告知了凤阮寒,安可研不敢去想将会面对的是什么后果。

    那脾气有些暴躁的男人,会不会一剑将她给抹了脖子。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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