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要她死。”韩氏恨道。
话音刚落,果然就见一个媳妇进来了。
丹玉过去问道:“东西可找着了?”
那媳妇支支吾吾了半日,才说:“没有。”
丹玉道:“怎会没有?也罢,我如今同她一屋住着,比你们知道她的。”说罢,就亲自回下房去。
可叶胜男除了衣裳,剩下的就都是佛经了,首饰都没几样,一目了然的,便道:“难不成她放身上了?”
回头丹玉同韩氏一说,韩氏便说要再拿叶胜男来搜的,只是丹玉又道:“如今已经打草惊蛇,只怕东西早被她不知藏那里去了。那时,奶奶再找不出来,可就不好看了。”
说毕,丹玉又责怪映雪道:“你也是的,也不瞧清楚了来龙去脉再来回奶奶,闹到如今进退都难的。”
韩氏虽依赖丹玉的辅佐,但心里还是向着映雪的,于是道:“那里是映雪的错,还不是依怙那贱婢做的怪。”
映雪对叶胜男打她一巴掌,怀恨在心了,于是道:“我知道她从二门上回来后就没出过榴绯轩,一直在西厢房。东西既然不在下房,她要藏也只能在西厢房了。”
韩氏立马道:“那就去搜西厢房。”
丹玉再劝不住了。
彼时,叶胜男和苏嬷嬷去了西厢房。
关雎、张欢喜和采繁就围拢了过来,问长问短的。
叶胜男只说了个大概。
苏嬷嬷忧心忡忡道:“如今你算是同她撕破脸了,她再怎样都是主子,往后你可怎么办?”
叶胜男笑道:“妈妈莫要担忧,依怙自有依怙的道理。”说着,叶胜男看了关雎一眼,还笑道:“妈妈只管安心等着给汉广娶儿媳妇就好了。”
关雎娇嗔着就要挠叶胜男的痒痒,韩氏却这时候来了,一言不发,气势汹汹的就让人搜了起来。
只差没掘地三尺了,可除了一本佛经,那里有什么可疑的。
汉广给叶胜男的正是本佛经,但关键也不在佛经上,而是夹在里头的信。
而信,叶胜男一回榴绯轩就早光明正大地让韩氏的人,将信送进东厢书房,放到薛云上的书案上了。
所以这会子凭韩氏让人把佛经都拆散了,也没找出不对来。
叶胜男这时站起身来,向韩氏福了福,道:“三奶奶,就不差再搜一搜奴婢身上了。不过,还请奶奶将账本子拿来,奴婢也好一样一样地将身上事物的出处来历说明。”
见叶胜男这般有持无恐,丹玉知道再闹下去就不好听了,正要劝韩氏 ,忽然听闻薛云上的声音,“这是要做什么?”
韩氏一惊,暗呼:“三爷怎么回来了?”再看薛云上身后气喘吁吁的苏嬷嬷,原来竟不知这老太婆什么时候就跑了出去请救兵了。
也是如今太妃也听闻了外头熙皇子的风言风语,只当事成定局了,便不再拘薛云上那么紧了,薛云上这才能出来一回。
见到薛云上,韩氏到底有些心虚,话便有些不利索了。
还是丹玉上前回道:“回三爷,三奶奶也是为了依怙好,听说她与人私相授受,便有心要证明依怙的清白。这不,几番搜查下来,果然依怙是清白的。从今往后,看谁还敢拿咱们榴绯轩的人说闲话。”
这话一出,莫说叶胜男她们了,就是映雪都惊诧于丹玉颠倒是非黑白的口才。
薛云上冷哼一声,就见叶胜男隐晦地向他摇摇头,便改口了,“你们三奶奶是真相大白了,我还有些不明白的要问依怙她们,你们就先去吧。”
留叶胜男她们和薛云上说话,她们岂有不告状的,韩氏那里肯依,还是丹玉连忙道:“三奶奶放心,三奶奶这般做面上是严苛了些,可也是为了依怙好。依怙不是那糊涂人,那里会看不出来奶奶的苦心,做出那些个忘恩负义,倒打一耙的事儿来。”
丹玉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在明白不过了的,若不是叶胜男经历得太多了,只怕早气哭了。
闻言,薛云上眉头动了动,道:“可见你是个明白人儿,他日我若发了什么苦心,你能明白就好。”
丹玉心内一阵惊愕,脸上的笑也再撑不住了,来回看薛云上和韩氏。
作者有话要说: 这段时间饭局多,酒也喝得有点多了,胃好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