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的男人都只是水上浮萍,根本不值得你付诸过多的感情。”
我像是个感情大师似的帮李安雪分析感情,李安雪听完半晌似赞同非赞同的哦了一声,就开始低着头吃饭了,中途她抬了抬头,似乎想问我什么,但最后都又放在心里。
我并不想问她这个人是周承荐,还是孟柯,或者是其它的旁的什么人。其实,我们都心知肚明,自从孟柯说要攒钱取她那一刻起,她的感情已经开始泛滥不堪,心底的照片也早已经非孟柯莫属。
吃完饭,我静静的一个人躺在床上,李安雪在隔壁看电视,之前正好赶上卫视在转播新闻连播,这会儿听声音是在看抗战片?估摸着李安雪是在发呆,如果你明天要问她昨天晚上她看的是什么内容,估计她一句也答不出。
想了许久,我缓缓的瞌上了眼皮。
翌日清晨,我被疯狂的敲门声惊醒,我连拖鞋都没来得及穿的就赶紧下了床去开房门。
李安雪连喊带叫的,“陆未然,陆未然你赶紧起来,快点跟我去一躺医院,萧蔷出事儿了!”
一向镇定的李安雪慌张的让人顿时心神不宁,我一下懵了,哦哦哦点着头,又赶紧重新跑回屋子里去,换了衣服,慌里慌张的一同李安雪下了楼。
下了楼,我惯性的左拐,要陪同李安雪去取车,却被李安雪一手拉住径直往大路上走去,拦了辆出租车,“这个时候不能开车,我心神不宁,容易车祸。”
我也没吭声,像个无头苍蝇似的被李安雪拉着走,“师傅,去人民医院。”
直到我听到‘医院’两个字,我才终于确定了自己的耳朵没有听错。半晌,我终于缓过来神,问李安雪,“李安雪,你刚刚说萧蔷怎么了?”
李安雪看也没看我的,“孩子没保住。”
我一刹时间,感觉乌云顿时将我和李安雪萧蔷三人笼罩。什么时候开始,我们三个人的生活变得如此的糟糕,如此的不堪一击?我得不出答案。但我知道,没和叶于谦认识之前,我的生活一直行走在相亲的苦逼路上,李安雪仍旧是高高在上的女王,而萧蔷仍旧是那个从小地方里走出来却仍旧不肯服输不甘被腐蚀吞没的小姑娘。
我和李安雪赶到地方已经是十分钟后,我看到阮家所有的人都站在病房外,个个一脸的酸楚。李安雪没能给阮名扬好脸色看,“敢让我知道这件事儿跟你有一丁点儿的关系,阮名扬,我一定会动用我所有的关系,然后,捏死你!”
我没能再向阮名扬多问这事情的来龙去脉,毕竟事实已经摆在了眼前,不可挽回。
病床上的萧蔷,听到了开门声,却丝毫没有动静,双眼空洞的望着天花板,李安雪试图握住了萧蔷的双手,轻轻的唤了她一声,“萧蔷。”然后,泪就顺着萧蔷的眼角滑落了。
“小然,雪儿,你们来了。”萧蔷虚弱的声音,像是隔了一个世纪。
我在萧蔷的身边坐下,不敢提及原由,只见她一手抚摸着肚子打着转转,“小然,我的孩子是不是没了。”
我一下没忍住,鼻子一酸泪就掉泪了,咬着下嘴唇,努力的让自己表示出不那么悲伤的状态,“萧蔷,孩子没了还可以再有,你要相信,你和阮名扬会有很多很多个孩子的。”
李安雪伸手替萧蔷擦了擦眼泪,劝慰着引导着她,“萧蔷,傻姑娘!你身子还太弱,千万不要流太多眼泪了,这一个月你一定要好好的休息,好好的保养身子,以后一定可以卷土重来的。不要哭,泪流多了伤眼睛,影响以后的视力。”
萧蔷轻轻的点了点头,扭过头对我说,“小然,你把门关上,我有话要对你和雪儿说。”
一直到我起身把门关上,再重新回到病床边上时,萧蔷抬了抬手示意我在她的身边坐下。我和李安雪坐在两侧,分别握着她的双手,她好似感觉心里踏实了许多,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
“雪儿姐,还有小然,其实我真正想说的是,这个孩子突然没了,我却突然间觉得轻松了,因为这样我就再也没有可以呆在阮家的理由和借口了。并不是阮家要赶我走,而是我过的不幸福,在阮家过的丝毫没有比往常有多一点的快乐。我想了很久,我真的好怀念从前那种自由自在,哪怕每天为生计发愁可至少不折不扣不屈服的日子。所以,你们会同意我离婚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