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默地听萧蔷诉完苦,我这心情就更加沉重了。
从恋爱到结婚,再到周旋于两个大家庭之间,搞不好就是个矛盾的开始,我听萧蔷说起她们老家的婚宴习俗,婚宴上因为彩礼钱大大动手闹得两败俱伤的事情大有常在。
所以,事情再明显不过,萧蔷的娘家确有欺人太甚且不让步的成份,而阮家总觉得自己当了一次冤大头。
毕竟,阮家答应会一手操办阮名扬和萧蔷一切的结婚前后事,萧家没出面也没说过要给一毛钱。
而且,这彩礼阮家觉得自己给的已经够多了,那么个穷山沟,五万块已经是封顶了!他们还一次性给了十五万,萧家居然还嫌少?有这么欺负人的吗?
当然,这些理儿和情份萧蔷都明白。
但她和阮名气两个人毕竟还是有那么久的感情了,到底还是互相爱着对方的,所以她只能委曲求全,不止一次又一次的在和阮名扬沟通,但最后无非都以谈崩结束,萧蔷觉得自己的人生晦暗的都快要就此散架了……
你说我这和叶于谦八字还没一撇呢,和都还没和好呢,我就又犯愁了。这万一我以后和叶于谦结了婚,生活过的比芝麻树叶都密,如果再和婆婆同住一个屋檐下,婆婆必然就又会成为我和叶于谦茶余饭后里最重要的配角,那我这一场刻骨铭心的恋爱还能成吗?
萧蔷说我杞人忧天,就跟还没怀孕就怕自己得产后抑郁症一样的庸人自扰。
我见她伶牙俐齿的,担心的那股劲儿也松了不少。
李安雪给我打电话,说她从秦皇岛飞回来了,一回来逮着我就问,“陆未然,你和叶于谦你们俩就真这么分了?”
我瞧着李安雪,感觉这世界福尔摩斯是不是多了点,我这都还没来得及跟李安雪和萧蔷提起说及呢,李安雪怎么就知道了?反正到目前为止萧蔷都还没空知道。
我翻着杂志,淡然无比的只说了两个字,分了。
然后,李安雪就疑惑了,“那价值好几万的戒指也退回去了?”
我看着空牢牢的无名指,黯然伤神,“还没有,如果他今天不来,明天我就亲自给他退回去。”
李安雪一听我要退戒指,就连忙打发我说,“得,叶于谦电话号码多少?为了这价值近六位数的戒指把他叫过来一次也值当多了。有一免费的刷卡机,干嘛要退货?”
我就不屑了,别人求婚都浪漫的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而我俩,他就直接拿一破戒指往我手上一套,什么表白的话也没有话,这算什么呀?
于是,我就对李安雪说了,“谁稀罕呀,那破戒指我两个月的工资就买到了。”
李安雪听了就一百个不同意我的话了,就差没怪我小肚鸡肠眼高手低了,“就你那点破工资?拿内部价顶多能把周围镶嵌的钻石的一半给买了就不错了!再说了,还有一翡翠阳绿戒面!也不打击你了,你立马给买一八十分的钻戒给我看看,你六万块钱到手我立马出三万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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