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司马凌玉笑着说,坐在桌边。看来,此事,成了!
柳香怡喊了玲儿进来,也是个眉清目秀的小姑娘,“去准备些酒菜,今儿贝勒爷不走了。”
闻言,玲儿有些吃惊,但没说什么,看了司马凌玉一眼,答应着走了。
司马凌玉一直看着柳香怡,竟觉得她好似放松下来,也欢快了很多。
“我这几个丫头,玲儿和我最亲,她也最懂事。”柳香怡也坐在桌边,和司马凌玉聊了起来。他们平时都吟诗作对,还是第一次聊这样生活的话题,“你的小跟班呢?”
“嗯?”司马凌玉看着柳香怡,一时没明白柳香怡问的是何人。
“就是每天跟着你来的。”柳香怡指了指门外。
“哦,你是说阿越。他自小就在王府,忠心耿耿,所以一般我去哪儿都带着他。”
“看出来了,来青楼也带着。”柳香怡说着抿嘴笑。
司马凌玉也笑了,会意道,“是啊,他倒愿意每天都跟着我呢!”
这时,玲儿端了酒菜进来,随即要给司马凌玉斟酒,柳香怡接过酒壶,“我来,玲儿你下去休息吧!”
司马凌玉在“赏柳阁”这半月来,还是第一次和柳香怡对饮。
两人慢慢地吃着喝着聊着,不知不觉,天色已暗。
司马凌玉见柳香怡已经微醺,便说,“香怡,时候不早了,你去睡吧。”
柳香怡由于酒精的作用,脸色微红,醉眼朦胧,“公子呢?不睡?”
“你去睡便好,我说过不会动你分毫,”司马凌玉虽也喝了不少,但并没有醉,她只想在外厅休息,“我说到做到!”
柳香怡看着司马凌玉,实话说,心放下不少,但又有些不快,心道,难道自己竟丝毫引不起他的兴趣?好一个贝勒爷,就这般不近女色吗?可是他为何日日流连青楼?她知道他每日离开这里,便会到“百花苑”,在那儿喝酒玩乐,但却也是从未过夜。
忽然想打趣司马凌玉,也想探探他到底是如何想的,柳香怡似是无意地问道,“公子,你可知道人们如何议论你的?”
“人们如何议论是人们的事,我干嘛要听!”司马凌玉心里说,我就是要人议论。
“哈哈,”柳香怡借着酒力,起身走到了司马凌玉的边上,在她耳边说,“他们说,贝勒爷有断袖之癖!”
司马凌玉短暂地一怔,短到柳香怡没有察觉到,然后哈哈大笑。这女人在用激将法!
“人们当真这样议论我?”司马凌玉一只手快速地将在她身侧的柳香怡拉了过来,稍稍用力,让柳香怡坐在她腿上,另一只手环着她,不让她动。
“啊!”柳香怡本就晕晕的,被司马凌玉如此一拉,整个人就跌进她的怀里,瞬间被熟悉的香草味包围,还有她们之间淡淡的酒香。
“公子!”柳香怡挣扎着要起身,但被司马凌玉紧抱着,动弹不得。
“若这样就不是断袖了?”司马凌玉看着怀里的美人,嘴角微扬,轻问道。
司马凌玉向柳香怡娇艳欲滴的红唇探去,“怕是这断袖之说不是人们议论,而是你想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