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凌睡眠本来就浅,被这么盯着瞬间就醒了。入目就是尚宁略显苍白的脸,宁凌心头一颤,没好气地说,“你大半夜的装鬼吓唬谁呢?”
尚宁没有说话,只是缓缓地坐在了宁凌的床边,神色隐隐有疲惫。
宁凌的思绪从睡眠中缓缓觉醒,她这才意识到尚宁回来了,下意识地扫了一眼水桃。
尚宁道,“水桃这会儿醒不过来。”
宁凌知道尚宁八成是给水桃使了什么东西了,再看见尚宁,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还知道回来!你知道不知道我都快被白头不相离给弄死了!你给我下蛊不说,竟然还下这么变态的蛊!就是变态的蛊需要每天身体接触,你倒是给我每天出现啊!一消失就再也见不到人影,你知道我这几天是如何熬过去的吗?”
尚宁发出来一声冷哼,“没有我你知道难受了?哦,对,你之前也这么难受过,记得你之前说过,你说没有了我每天都像是在活在地狱里,每寸肌肤都是痛苦,怎么,现在一点小痛苦就受不了了?”
这个真不是她说的话,她也说不出来这么奇葩的话语。宁凌没好气的说,“你来干嘛,今儿的痛苦已经熬过去了,赶紧地走!”她一点都不想看见这个人,她总觉着尚宁没安好心,说不定哪天就要把自己给坑了,她必须得早点解决这个隐患。
她的话语没用,话语刚落,尚宁反而笑了一声,“这两天我可是很想你呢,你有没有想相公?”
……你有没有想相公
……有没有想相公
……没有想相公
……有想相公
……想相公
……相公
……公
“你怎么这么无耻!”宁凌不可置信地看着尚宁,指着尚宁的手都快哆嗦了,“死太监!死变态!”
“我是不是太监,你不是比我更知道吗?”尚宁对于宁凌的指责不以为然,他一把抓住宁凌的手,“怎么,今晚上还想试验试验?”
说着,他的拇指在宁凌的手腕上摩挲着,一股酥麻的感觉从他的手上传来,宁凌一个哆嗦,立刻想要挣脱尚宁的手。
一股强劲的力量从尚宁的手上传来,宁凌挣了挣,还是没有挣脱。她看着在月色中尚宁似笑非笑的表情,更觉着气恼。尚宁这是明晃晃地调,戏自己!“你这么做有意思吗?谁是我相公我怎么不知道啊!”
“我们都已经用了白头不相离,我自然是你的相公,你是我的娘子。”尚宁一把搂住宁凌的腰肢,“娘子,我们该就寝了。”
“……滚!”宁凌用剩下自由的一只手照着尚宁的脸就挠,眼看着就要得逞了,尚宁一把抓住了宁凌的手,她两只手都被沦陷了……
“娘子,你说你闹什么呢?”尚宁淡淡一笑,身子往宁凌这边倾斜,瞬间两人面贴面。“你是在怪为夫这两天没有出现,冷落了你吗?”
……天啊,这里有个变态!宁凌觉着尚宁一定是因为当太监太久了,所以已经变态了,她压根就不喜欢他,竟然还要调戏自己!
“我劝你别做其他的事情,”宁凌狠了狠心,“你若是逼急了我,咱们就鱼死网破!”
也许是因为宁凌说的太过于决绝,尚宁愣了愣,眯着眼睛审视着宁凌,“鱼死网破?”
“对,鱼死网破!”宁凌哼了一声。
尚宁忽而一笑,“咱们现在确实是鱼死网破,不过呢,托你的福,我还没有死。我今儿来只是想看你活的怎么样,还有……”他盯着宁凌,目光深沉。
“还有什么?”宁凌别过去脸,不让尚宁的鼻息打在自己的脸上,没好气地问。
“还有自然是希望你永远好好地活着,”尚宁笑了笑,“最好不要红杏出墙,不然后果你知道的。”
“你算是哪门子的墙?”宁凌毫不掩饰对尚宁的鄙视。趁着尚宁要张口说话,宁凌手肘使力,对着尚宁的胸膛砸了过去。
尚宁闷哼一声,苍白的脸上顿时渗出来了冷汗。
宁凌顿时惊到了。尚宁是有武功的人!怎么会被自己一撞就出现这种情况?她一时有些慌乱,“我没使多大的劲儿啊,你这是怎么了?”
宁凌的手被尚宁抓的紧紧的,他的额头沁出来汗水,让他清俊的脸上显出几分狰狞,他狠狠地剜了一眼宁凌,一把放开宁凌的手,“重手重脚,泼妇!”
说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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