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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凯这才想起自己临走前,似乎吩咐过要去找那景阳冈下的酒家回来,难道……
他忙拿起酒盏大口灌了下去,却并没有感觉到白酒的辛辣,那微甜的味道反倒比平时更爽口些。
不由疑惑道:“这酒,真是用我那白酒勾兑出来的?”
“奴婢还能骗您不成?”
庞春梅这才将事情详细道来,却说武凯走后,武松别的也许能忘掉,这酒的事儿却是记得清清楚楚。
于是第二天便安排人,把景阳冈下的酒肆搬回了家中——顺带又喝了个酩酊大醉。
眼见他只顾喝酒,却忘了酿酒的大事,庞春梅只得出面询问那店家:这‘三碗不过岗’能不能成规模的酿造出来。
那店家被这阵仗吓的魂不附体,又听说武松已经做了县尉,自然不敢欺瞒,只是这三碗不过岗的原浆却很是不易调配,不但材料难找、必须由专人照料,且还需要一两年的发酵期。
如此一来,显然不符合武凯尽快投入量产的期待。
若是旁人兴许便就此放弃了,可庞春梅却是个底细的,又找那店家要了尚未勾兑的原浆查看,结果却意外的发现,那发酵成功后的原浆,味道竟与武凯酿造的白酒有几分相似之处。
于是她立刻让那店家用白酒做为原浆,试着勾兑出了一坛‘三碗不过岗’,结果出炉的酒水竟比原来还多了几分醇香、少了几分浑浊,称的上是三碗不过岗的升级版本。
如此一来,那三碗不过岗难以量产的缺点,便再也不是什么问题了!
庞春梅说到这里,娇笑道:“奴婢让那店家做了几批,送到鸳鸯楼售卖,结果竟是大受欢迎,当日便卖的断了货!
这个惊喜,老爷可还满意?”
原来这才是她说的惊喜!
武凯惊喜之下,也顾不得吴月娘就在一旁了,扯过庞春梅放在腿上,狠狠的在她脸上亲了几下,大笑道:“好个春梅,你果然是一员福将!”
若是在现代,这一抱一亲怕是已经打翻了醋坛子,可在这北宋,男主人与小妾、丫鬟肆意调笑,本就是司空见惯的事儿,尤其吴月娘还是出了名的‘大度’,自然更不会在意这些。
于是只浅笑旁观,看不出半点醋意。
武凯抱着庞春梅,又没口子的赞了几声,这才又想起了正事,忙问:“对了,哪几个店家你是怎么安排的?这酿酒的方子,可千万不能泄露出去!”
“老爷尽管放心就是。”
吴月娘在一旁搭腔道:“那白酒是我和春梅按照你的方子,亲自酿造出来的,若是没有这白酒做原浆,他那三碗不过岗一年也不过能产个几十坛——再说那几个店家,也被春梅使人看住了,别说出府,便是和旁人说句话,也会有人记下来禀报。”
“这就好、这就好!”
武凯这才放下心来,掌握住核心技术,再把下游制造者控制住,基本上便是万无一失了。
欣喜之下,他一伸手又把吴月娘也拉入了怀中,这次吴月娘却是不干了——纵容男人与小妾调笑,和自己与小妾一同被轻薄,对她而言可是不同的概念。
于是使劲挣脱了武凯的爪子,红着脸娇嗔道:“老爷又喝多了!
你若是想胡闹,便让春梅陪你便是,别拉上妾身!”
说着,便起身自顾自回了卧室。
啧~
本来还准备一龙二凤呢,果然是自己想多了。
武凯正有些无趣,腿上忽然一重,竟是西门秀挤了上来,揽住他的脖子,压低声音娇憨道:“爹爹,奴也想你了呢。”
我了个去~
这称呼、这语气、这动作,总让人有一种自己正在犯罪的感觉!
不过这世上又有几个人,没有萌生过犯罪的冲动呢?
要是换个时间、换个地方,武凯真不一定能抑制住犯罪的冲动,现在嘛……
看看卧室那半敞着的房门,他也只能暂时先做个良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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