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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祁晚上开车回到家。
父母五分钟前吃过饭,正坐在客厅看电视。
叶母一见儿子进门,微微吃惊:“叶祁回来了,有没有吃晚饭?你回来也不提前打个电话,黄嫂只做了我和你爸的饭。
你要是没吃,我现在给你下碗面条。”
叶祁抬眸淡淡看了眼淡然不瞧他的父亲,点点头,“妈,不用忙乎,我吃了。”
“哼,你还知道回来?你早忘了这个家。
不孝子。”
一辈子身居高位的叶父倚靠在梨花木制椅上,轻轻一泼,地上洒了一地茶叶水。
叶母着急走过去拍着叶父的后背,“老头子,顺顺气,你们俩哪能结下隔夜仇哇!
咱只有一个儿子,这么多年过去了,天大的怨气早应该消了!”
叶父连发咳嗦,一想到另他虐心、后悔的陈年旧事,便忍不住捂着胸口,“你问问你宠坏的宝贝儿子?是我和他置气吗?当年那事,你也有错,事事顺着溺着他,结果大事临头,一意孤行,坚持己见,执迷不悟,完全不听劝。”
叶祁蹙眉,见叶母泫然欲泣,抿了抿唇,“我的事和妈无关,她无责。
我回来是想问你点事。”
叶市长脸色铁青,面沉如水,“有事就找你爹,你爹难道是万金油?涂哪儿哪好使?”
叶祁一听,佯装抬腿要走,被爱子心切的叶母拉住,“老头子,先听听儿子说什么事?别一言不合就吓唬孩子。
咱还等着抱孙子呢。”
叶市长顿了顿,侧脸往了眼阳台上的仙人球,“说吧。”
“我有个朋友做生意的,想贷款,但得罪了人......”
叶祁从简交代。
“我帮不了你。
银行方面的事,我无法插手。”
叶市长抿了口叶母重新倒上的铁观音。
叶祁拉了条椅子,一坐,“这个忙你一定要帮。”
“翅膀长瓷实了啊?还敢强迫威胁你老子?”
叶市长气愤地猛拍桌,差点推翻手旁一套茶具。
叶祁扫了父母一眼,一字一句:“对方是我情敌。”
“碰”
紫砂壶滚落在叶祁脚下,叶市长怒其不争地指着叶祁:“犯贱!
犯贱!
天底下的女人窈窕各异,你要什么样的不好,挖人家的墙角,你还要不要脸!
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逆子,十七八岁不好好读书,和小姑娘混,现在到了而立之年,依旧死性不改,你这些年尽□□了吧?”
叶母见儿子头上肿起个大包,愣是眼都不眨,心疼地挽住儿子检查额头,“儿子,咱决不能做无理的事,那个姑娘再漂亮贤惠,你都不能做三,能进叶家门的姑娘得是清清白白,规规矩矩的。”
“妈,我没逾距。
只是想帮帮他们!”
叶市长怒喝:“这个女人跟你有半毛钱关系?人家巴望你帮忙吗?你不要热脸贴了冷屁股,吃力不讨好!
你还是我儿子吗?啊?好好的生意不做,做人家的第三者,你的脑子被狗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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