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消失的尸体

验结果出来。剩下的就是你们的事了，明天我会出份报告给你。”

    张久知道他的性子，点点头，但是语气还是很关切的问道：“坐出租来的？我让李小山送你回去。”说完示意了眼娃娃脸警察。

    陆离摇摇手，转身问苏合道：“你走吗？顺路的话正好送我回去。”话是疑问句，语气却是肯定句。

    苏合愣了下，被秦明压迫多年的奴性又出来了，他点点头，说没问题。

    两人和众人打完招呼就下楼了，到了发动了车子，苏合才想起来，陆离住哪啊？他又没说自己住哪，陆离怎么就知道顺路呢？

    苏合一边倒车，一边问：“陆法医你是回家吗？”

    陆离有点疲惫的靠在椅子上，说：“不，去公安局，要趁早做完尸检。”

    苏合微微讶然，现在已经快5点了，一晚上拍照工作让他都点累，何况陆离，不过陆法医已经闭目休息了，苏合悄悄把空调温度打高了点，驱车开往根本不顺路的警察局。

    一路无话，警察局离着挺远，苏合在等红绿灯时，微微开打驾驶室的窗子，h市靠海，清晨的空气是a城没有的清新。此时是初夏，天亮尚早，但天空已经呈现出浅浅的灰蓝色，苏合有点分神，他想到自己小时候去学校读早读，也是这样的天空，去学校的小巷子里一路都是随性耷拉在墙上着的金银花，他那时候很喜欢掐白色的银花，然后吸花管里面的蜜汁，谁知道，再回来已经这么多年了，小巷子，金银花，包括那所学校都已经找不到了，这似乎是他熟悉的地方又似乎非常陌生。

    “已经过了两个红灯了，你再不过，就有人叫交警来拖车了。”陆离清冷的声音凉凉的提醒。

    苏合立刻回神，连说对不起，对不起，手忙脚乱的发动车就走了。他心里挺懊恼的为什么在这个法医面前老是显得又呆又蠢呢。

    陆离眼睛张开，难得起了说话的兴致问：“本地人？”

    苏合点点头，眼睛带着笑意：“恩，不过上完初中就很少回来了，到了大学毕业就一直在外面工作，刚回来时候都不认识路了。”他想了想又试探的问了句：“陆医生，也是本地人吗？”

    陆离用手支在窗户边，懒洋洋的说：“不是，我老家在a城。”

    苏合眼皮一跳，心中微微诧异，a城的条件非常好，h市和那里一比虽不说差太远但是怎么也比不过的。法医是稀缺物种，a城本地人留在那里可以说不会太难，怎么跑到这么远的地方。

    不过这是别人的私事，苏合一向不会多嘴。

    陆离看了会外面的景色，不知怎么就接着说：“我以为h市会比a城人少点，谁知道到哪都是一样，吵得很。不过空气终归要好点，还有海鲜。”他的手指在玻璃窗上弹了几下，神色很放松的样子，和现场冷冰冰的样子差的很远，显得整个人很年轻。

    苏合觉得陆离挺可爱的，眼神中的笑意更满了，嘴角旋出两个浅浅的梨涡。

    接着陆离语气一变又恢复到那副不冷不热的样子，问道：“今天的案发现场给你什么感觉？”

    苏合有点晕，不是才说道海鲜吗？怎么又转到案子上了，不过他思维一向敏捷，思索了下：“恩，我是第一次接触这些可能不太懂。”

    陆离摆摆手，说没关系让他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他微微低吟下：“整个案子通过案发现场给我的感觉……恩，很矛盾，假设把死者数量作为分析前提，a.只有一名死者的话，依据血量，客厅就应该是第一现场，那么卫生间那么大量的血液又没办法说明白。还有凶手致死的目的已经达成，尸体死在哪里都应该无所谓，为什么还要大费周章的移动尸体去清理卫生间的血迹，当初不排除凶手与死者搏斗中受伤了，在卫生间留下了自己的血迹，所以要清洗。

    b.如果真的存在两名受害者，第一个现场血腥暴力，第二个现场却清洗的非常干净甚至到了仔细的地步，一个简单粗暴，一个胆大心细，如果不是在一个房间内发生的几乎让人感觉是两个人做的案，当然重要的是第二个受害者的尸体呢？”

    陆离食指抵在下唇，低声附和：“是啊，尸体哪去了呢？”

    苏合看他陷入沉思便也不打打扰他，对于断案这回事他还嫩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