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有谁会自己花钱让人漂自己,那苏眉算是第一个吧?
苍凉长夜。
苏眉躺在床上,听着那人在自己身上的呻吟,半张着嘴巴,任泪水顺着喉咙全流进肚里……
好痛……
好痛……
明明不是处子之身,却是感觉全身都痛。
尤其,是胸口。痛得不能呼吸。
那个时候,那个夜晚,那个人……也曾这样在自己身上喘息。
苏眉睁着眼睛,半张着嘴巴。
不敢闭呵……
唯恐,一个不用力,那眼泪就汹涌了出来。
好痛…
这一刻,好想母亲。
如果母亲还在,她一定会很心疼很心疼吧:心疼自己视若心肝的女儿,会傻乎乎凄惨至此……
用力握紧拳头。
如果是以前,她此刻一定会蜷缩成一团呜呜地哭吧。
可是,如今不回了。再也不会了。
她早已明白:悲伤只是自己的,没有人会真的疼惜你如珍宝。
终究,人在世上,只是一座孤岛。
如此,面对的是哪一个男人,又有什么不同呢?
她的手动了动,顿了顿,继而攀上那个中年秀才的肩膀,轻轻、缓缓地摩挲……
她没有说话,因为她知道:女人,只需要*,不需要说话。所有女人自以为是的“谈心”,在男人眼里都是考验着他们耐性的“唠叨”。
果然,那秀才此刻更如打了鸡血般,呼吸更加急促,手中动作更猴急。
苏眉嘴角不自觉一歪。
手更加肆无忌惮却轻轻缓缓地在他身上游走,从他的禁区四周掠过,却偏偏不肯步入禁区。如此这般,循环往复,每到他的禁区边沿处,便换了方向。
那秀才在她手下激动得拱身成了个虾米,躁动的虾米。
苏眉嘴角的笑意更冷。
继续挑弄。
直到……那人已经脸红脖子粗恨不得跪倒在床上,她才让游走的手,一往无前……
“哼__”的一声,那是极度爽之后的颤动之声。
原来男人叫起来也这么__
苏眉嘴角的冷笑更甚。
她翻了个身,干脆将那人换在身下。
高举玉臂,轻纱在月下影影绰绰。
她极慢极慢地褪下轻纱……
那人的呼吸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大声。
这一刻,苏眉发现:享受一个男人,竟然也是一件不错的事。
虽然,这是个有些老的男人。
有点败兴。
唔,下次一定要严把相貌关,找一个好看点年轻点的来享受,不然白白浪费了这良辰美景与自己的无比春色。
而此时在隔壁贴着墙上猫眼偷窥的蝶恋舞与老板却咋舌:能够将与一个老男人巫、山云、雨行得如此绝美*……这是怎样的一副媚骨啊。
“老板,坦白说,你觉得我跟她,谁更有魅力?”蝶恋舞从墙壁上收回耳朵眼睛,望着老板,有些挫败。
老板也离了墙壁,含笑沉默了半晌,道:“答案你自己知道。但我不说。”
“为何?”蝶恋舞此刻心情似乎有些不好。
“因为你们都是为我赚钱的。”老板含笑抱臂,“我希望有两个自擅风情的花魁给我捞钱。”
“噗嗤”一声,蝶恋舞笑了,“老板你真实在。”
“那自然,我是个商人,童叟无欺的实在。“老板笑意不改。
蝶恋舞只能笑着摇头:“我看你是奸诈得实在。“
“话可不能这么说”
老板笑看她,意味深长,“当初可是你建议我买她的。而且,初衷就是想让她取代你的位置……怎的,如今又后悔了?唔,你知道我是最疼你的,如果你后悔了,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我……我哪有?”蝶恋舞倒真有点急了,赶紧反驳,“你答应我的,可不许反悔。”
老板笑着摇摇头,叹:“放心吧,我说一是一,向来不像你们纠结婆妈。”
“我哪有纠结婆妈?”蝶恋舞有些不服。她自觉还是比较潇洒的。
“哦?既不纠结,那又将她与你相比,是为何?”
蝶恋舞闻言倒说不出话了,只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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